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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你待会儿尝了咬掉舌头!”

萧索席地坐在干净的草丛上,盘着腿笑说:“你有什么是不好的么?这也是一绝,那也是一绝,你干脆叫‘沈绝’算了。”

“嘿,你还别不信!”沈砚将那条先烤的鱼撕开看了看,见里面已经熟透,便递在他面前:“喏,你尝尝,不好吃我跟你姓!”

萧索接过尝了一口,竟真的鲜美异常,忍不住赞道:“居然真的很好吃,外焦里嫩,鲜而不腥。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这虽是条‘大鲜’,你能烤得这样好,也很了不起了。”

他赞美得这样认真露骨,沈砚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这我却不懂,只要你尝着好就行了。往常都是你给我做菜,今儿好歹轮到我献回殷勤。言浚曾说君子远庖厨,我虽知道这句话,可老是忍不住让你做给我吃。”

“君子远庖厨,”萧索神色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叹道:“可真是何不食肉糜。真到穷极饿极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又哪里去寻个给你做饭的人去呢。”

沈砚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想起从前穷苦的日子和他母亲来,怕他心里难过,忙岔开话:“不说这个了,你不在意这些就好。”

萧索却以为自己反驳言浚的话,他不高兴了,便扯了扯嘴角,道:“你不爱听,那我不说了。”将烤好的衣服递给他,“干了,快穿上罢,得着凉。”

沈砚团起衣裳扔在一旁草丛里,问他:“够不够?这还有呢。”

他手里拿条鱼大些,萧索的鱼小些。沈砚生怕他吃不饱,又将自己的鱼给他:“这湖里的鱼刺多,你小心着点儿,别扎了嘴。”

萧索摆摆手:“这一条还吃不下,不用再给我了。你一向食量大,若不嫌,待会儿把我剩的这半条也吃了罢。这边是干净的,我没碰过。”

沈砚听见这话便不高兴,将鱼放回木架,嗤道:“你没碰过的我不吃,你舔舔我才吃!”

萧索脸色一红,讪讪将那半片鱼放回去,笑说:“虽然不是兔子,鱼也是一样的。”从此,自己和他共过鱼肉的人了。他还记得当年在故乡玉山,沈砚逃家搂着少年烤兔肉的那一幕。

当事人毫无察觉,别说烤过兔肉的人,钻过一张被子的,他都未必记得清谁是谁。“你想吃兔子?这里应当有,我这去打,你等着。”说着便要起身。

“哎”萧索忙拉住他,“我已饱了,并不想吃什么兔子,不过随口说的。”

沈砚笑道:“没关系,不事的,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拿起配刀,忽然想起手边没有弓箭,眼前也没有野兽出没的迹象,此刻打兔子其实是很事的。但海口已夸下去,咬着牙也得践行。

好在萧索拦着他:“你别去,我真饱了。你打只兔子来,我们也吃不下,不是白白杀生么!”

沈砚很识相,给级台阶便下,坐回来道:“好罢,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儿先放那些兔子一马。”

萧索将他扔在草地上的衣服拿过来,催他穿上:“天凉了,虽是晴天也冷。而且你伤风还未好,又泡在凉水里半日,这会儿不穿衣裳病更重了。”

沈砚拉过他来,搂在怀里笑说:“先不穿了,反正也是要脱的。”说着俯身吻下去。

“唔……”萧索躲闪着推他,“你的鱼要焦了……你还没吃呢!”

鱼肉在火上“滋滋”作响,沈砚心里也“滋滋”作响。他哪里忍得,不由分说地压着他胡闹,口里低低道:“我吃你就够了,还吃什么鱼!”

他潮湿滚烫的呼吸喷在颈子上,一口含住耳垂,顺着轮廓细细地舔舐。萧索立刻浑身抖起来,灵台一丝清明还想着这是在荒郊野外,气喘吁吁地推拒:“别……嗯……这里,不可以。”

沈砚变本加厉,从腰后扯开他的汗巾,手探进去四处乱摸,动作贪恋而急切。“就是这里才好,自古幕天席地,才好办事。”

萧索身后被他掌握,只好圈着他脖子难耐地躲闪,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当初他的那本绣像绘本里曾有过这一段,年轻貌美的男子在山水之间野合。

书里的话当真只能信一半,譬如此刻,书中说“上”公子对“下”公子手口并用,又揉这里,又捏那里。“下”公子觉得周身暖意融融,这里那里双重舒畅。

这句话其实不通,萧索觉得自己的身子比较笨,只能感受到最重要、最强烈的地方传来的快意,却无法尝试同时感受许多地方。

沈砚见他此刻还在神游,不满地挺了挺腰,怀中人果然软绵绵地叫了起来。萧索细白的两条腿盘在沈砚两侧,随着他孟浪的动作不停战栗。

背后是深秋落叶、荒郊野草,硌在上面反生出一种平素没有的真实,让人心神沉醉。萧索虽然被他垫着,还是觉得手酸脚酸,动也动不得。

沈砚尽兴后甚为满意,抱着水汪汪的他一动不动。萧索窝在他怀里,也是一动不动,只软着声音问:“你不去查那处沟壑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下章跑剧情。

第54章你亲亲我

言浚自与沈砚别后,便马不停蹄赶回了御史台。方一踏入府衙大门,谭昭荟便凑上来密奏:“大人,今日上午又审过赵返了,他还是老样子,油盐不进,一口咬定那几封家书没了,而他自己毫不知此事内情。”

“他不招,难道我们就没法子了?”言浚冷笑了一声,吩咐他:“你派人去小莲蓬巷,找他妻弟张远的房东来问问,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再有,这么一个大活人,又在京城住了这么久,不可能毫无痕迹。你去查,看他在京中都接触过谁、做过些什么事。”

谭昭荟揖手笑道:“大人恕罪,下官前日自作主张,已叫人去查了,如今还未有结果。本想等查出端倪再报知大人,不想大人先问了,只得如实禀告。”

“谭大人聪慧机敏,做事又勤谨周到,这是你的好处,又何来罪过之说呢?”言浚登堂落座,擎起茶杯顿了顿,又慢条斯理地说:“现下御史台人手不足,右都御史一直空着,本官升迁之后,御史中丞一职又出缺,正是选拔人才的时候。本官早年虽出身监察司,但行事绝无偏颇,对督察院与监察司一视同仁。似谭大人这般兢兢业业,他日本官自然会为你上表进言,一来不使人才凋敝,二来也能有个人帮衬帮衬本官。”

谭昭荟忙拱手:“多谢大人提携,下官感激不尽,定当追随大人左右,唯您马首是瞻。”

“谭大人不必多礼。”言浚笑笑,“为朝廷推举人才,原是你我之本分。皆因大人行得好,本官才会保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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