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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去找找那家唐氏鸡米饭。”

小可爱:“……啾?”不是不想吃鸡了吗?

“不是不想吃,是有心理障碍,克服了就好。”手上的饭团已经吃完了,林梧把裹着饭团的保鲜袋扔进了垃圾桶,“用鸡做的菜好多的,总不能因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多不划算。”

吃货的神,就是如此的执着。

林梧带着小可爱先去了水果店买了榴莲,一颗大榴莲摘出来的果肉装了两个大盒子,证明他买的这个质量不错,突然有一种赚到的奇异感觉,难怪网络上有人把买榴莲比喻成赌石,因为隔着厚厚的果皮真心不知道里面的果肉究竟有多少。

提着两大盒的果肉,林梧在和平商场四五楼美食区转了一圈,果然找到了唐氏鸡米饭,开在角落里,如果不是特意寻找还真是找不到,九点多很多饭店还没有开门,唐氏里面却坐满了七七八八,点上一碗用鸡汤做出来的米饭,配上一盘早晨才做好的白切鸡,吃的时候淋上店里面特意调制的酱汁,林梧看着菜单上的图片就觉得是难得的美味。

“我们店里面的鸡都是自家散养的走地鸡,公斤,当天做好的鸡当天卖完,卖不完的就会清理掉,绝对不会留着过夜。”服务员小姐姐见到林梧翻看着店门口招揽客人的菜单,走过来热情地介绍着,“不过,我家的鸡是做多少就能够卖掉多少,来晚了还吃不到呢。”

林梧问:“提供外卖服务吗?”

“抱歉,我们不提供外卖,不过可以打包。”

林梧合上菜单,爽快地做了决定,“给我两只鸡,一桶米饭。我要带走。”这便是他们的午饭了。

“好的,先生。”服务员小姐姐笑着应下。

林梧两手空空的进了和平商场,出来的时候两手的东西拎不动,真的是甜蜜的负担。

自从林梧接手了万象楼,又开放了地下室给附近群众纳凉之后,万象楼周边的道路远不是过去那么冷清了。人的接受能力很强,适应能力更是强大,走在路上的人仿佛是忘了在几个月前万象楼还是威名赫赫、避之唯恐不及的鬼楼。

与万象楼一墙之隔的林荫小路上,白净明朗的青年拎着两大袋的东西、肩膀上站着一只鸟正在自言自语,过往的人无不把目光落在青年的身上,肩头落着一只鸟不知道是亲近大自然还是最新的时尚。

肩头站着鸟儿的青年便是林梧,他也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和小可爱说话,小可爱突然伸出了翅膀点在林梧的唇上,林梧眨眨眼,不说话了。

侧耳倾听,路边的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声,林梧看过去,声音就停止了。假装不在意地继续走,那个声音继续响起,对方不动,林梧便装作不知道,一路走走停停就到了万象楼。躲藏在草丛里的东西藏不住了,在林梧即将进入大楼时现身,“先生,先生,麻烦等等。”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林梧就等着他出现呢,早有准备,对方一出声他就转过身来,看到了一条碗口粗的菜花蛇。

菜花蛇人立起来,视线达到与林梧平齐,身上鳞片冷冽发光,体长令人吃惊,“站”在林梧跟前,压迫感十足。林梧并不怯场,背后就是万象楼、身边便是小可爱,有何可惧,淡定与粗壮的菜花蛇对视,直到将对方看得低下了头颅。

菜花蛇垂下头,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先生好,我名叫阿王,刚刚从黄鼠狼大黄那儿来,来寻找我那个不省心的弟弟。”

林梧淡笑,“那便随我来。”病人家属来寻亲了。

“谢谢先生。”菜花蛇低下了身子,规规矩矩地跟在林梧身后。

林梧进了万象楼之后,把鸡米饭放在了吧台上交代了一声是中午的饭菜,便拎着榴莲、领着菜花蛇阿王往诊所那边去,在门口敲了敲,林梧便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白听山翘着脚坐在桌子上,看到林梧进来了,高兴地伸出手,“榴莲榴莲。”嘴巴上含了半天的棒棒糖棍子直接吐了,目标准地掉落在了垃圾桶里。

“白处长早。”林梧打着招呼,顺手把榴莲盒子给了白听山。

白听山看着榴莲就食指大动,丝毫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在流淌,“林梧还是你上道,我坐在诊所里这么久了,涂山域连一杯水都没有给我倒,可怜我糖吃多了口渴,都没有水喝的。”

林梧:“……”还以为白处长吃糖就可以,竟然还要喝水。

桌子后面的病床上正放着一条蛇,蛇的鳞片脱落地更加厉害了,几乎半个身子没有了鳞片的遮挡,看起来非常的怪异,病床旁边的垃圾桶里装了许多带血的鳞片,很显然是从菜花蛇的身上剥下来的。

看到这一幕,阿王“嘶”一声冲了过去,愤怒地昂起了脖子……低头,“请涂山先生救救我弟弟。”

涂山域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滚一边去。”

阿王不敢有任何怨言,老实地缩到了角落,庞大的蛇身蜷缩在一块儿,竟然看起来有些可怜,像是被婆婆训斥的新婚小媳妇。

林梧回了视线,继续看病床上的手术,涂山域拿着镊子将蛇身上所有松动的鳞片摘除,每摘一下菜花蛇就疼得哆嗦一下,但菜花蛇不敢晕过去,每一下都硬生生地挺了过来。林梧轻声地走到了当助手的舅舅身边,悄声地问:“为什么不上麻药?”

回答林梧的并非林琅,而是涂山域,工作中的涂山域细致严谨,哪怕知道他白大褂下面穿着的是睡衣,也让人无法联想起邋里邋遢和不修边幅,认真工作果然是男人的滤镜。涂山域说:“阴厉之气附着于鳞片之上到处乱窜,一旦用了麻药,无法准控制究竟哪些鳞片该拔、哪些该留着。”

涂山域抬起头,看着林梧说道:“我总不能把他通身的鳞片剥光。”

躺在病床上的菜花蛇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涂山域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遗憾,如果不是自己扛了下来,很有可能一剂麻药下去,醒来后他就是一条“蚯蚓”了。

“那好吧。”林梧向后退了一步,拿着手术工具的涂山域充满了冷漠气场,细细品品,那是对生命的漠然又是对生命的尊重,很矛盾的存在,却奇异地在涂山域的身上重合了,让林梧对他的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拔掉坏损松动被阴厉之气感染的鳞片之后,菜花蛇看着和“蚯蚓”的区别就在几片鳞片的之间了。阿王试探地往病床那边游动了些许,见没有人阻止,果断游了过去人立在病床边,看着病床上已经面目全非的弟弟,焦急心疼地喊着:“弟弟!”

菜花蛇阿锦不敢乱动,稍微动动就疼得痛彻心扉,他嘤嘤嘤哭泣,“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该,让你嘴巴每个把门随便吃!”阿王骂着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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