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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为尊,但那种欺师灭祖背叛师门的强者也会被人唾弃的,慕容霓裳这种对自己师尊心有爱慕的行为等同于亵渎自己的师尊,其罪名跟欺师灭祖也差不多了。

前世的寒千尺因为接受了慕容霓裳的感情,可没少被置喙,甚至在天剑门差点没有了容身之地,否则他最后也不会那般轻易的就死在心魔劫之下。

想想还真令人唏嘘,慕容霓裳这个女人果然是祸根。

在慕容霓裳离开后,月之流也打算离开,结果不曾想竟然被寒千尺喊破了行踪,他只得现身出来。

他看着那神情冷漠淡定得万事不入心的白衣男子,心里想到前世为了一个女人变得不像自己的寒千尺,他莫名的就有些愤怒,然后很不客气的问道:“寒千尺,你就那么让你的宝贝徒弟下山历练,不怕她出事?”

面对这个自己唯一承认的对手,他总是不愿意看着他如同前世那般沉沦于男女情爱。

谁知他这句话问出去后,竟然只得了冷漠淡然的四个字:“生死有命。”

月之流不可否认自己心中的惊讶的,寒千尺竟然对慕容霓裳这个徒弟没有半分的上心吗?

他心底也松了口气,甚至有了几分雀跃,今生的他是肯定不会再被慕容霓裳那个女人迷惑了,如果寒千尺也能不被迷惑,那么他们二人,当真是……

心情很好的月之流突然间对上了寒千尺的双眸,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眸线条优美,眸子明亮,是一双极好看的眼睛。

但这双极好看的眼睛在看向他的时候,冷漠得映不出他的身影。明明是那么清澈的双眸啊……

蓦地,他心底就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带着几分嘲讽的低笑起来:“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

他真想将那双冷漠的眸子给挖下来,永久的藏……这种被自己非常上心的对手不放在眼中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他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只是一个对手罢了,只是一个现在实力还不如他的对手罢了,他没必要这么上心的。

寒千尺……就算你被慕容霓裳再度害得如前世那般凄惨,本尊也绝不会再管你了!

哼……不识好歹!

心底酸酸涩涩的,竟然有种委屈的感觉……

******

月之流表情阴冷的盯着面前的四个人,步三生、百里琴、悲白发、慕容霓裳……这四个人是多么的熟悉啊。

前世他就跟这四个人在一起了五百年!

月之流看着那三个跟自己一样在前世悲催的被慕容霓裳这个女人迷惑得放弃自尊做了她后宫之一的青年才俊,冷冷一笑,然后不管他们对他各种威逼利诱直接离开了。

笑话,他堂堂魔尊连与整个修真界对敌都不怕,还怕他们背后的势力?

更何况他杀了他们,谁也不会知道是他杀的不是么?

月之流离开之前,若有若无的瞥了慕容霓裳一眼,然后身影便消失在这里。

慕容霓裳,你可别让本尊失望啊……

月之流的打算慕容霓裳并不知晓,她果然就按照他的想法去给寒千尺发了求救讯息。

在慕容霓裳一发出求救讯息后,月之流便将他们入袖里乾坤,自己则隐藏在魔窟入口处,静静的等待着寒千尺的到来。

以月之流想象中的寒千尺对慕容霓裳这个徒弟的重视程度,寒千尺应该会日夜兼程的赶来,大概只需要两三日的时间便可以到达这里。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寒千尺竟然一直拖到了第十日来到达这里,难不成他知晓自己徒弟有危险后还乘坐那慢吞吞的飞行法宝?

或许,慕容霓裳那个女人在他心中没有那么重要?

月之流又想起了寒千尺曾经对着他说的那一句‘生死有命’。

月之流看着寒千尺,他还是那副不动如山冷漠至极的模样,即使自己告诉他那个贱人如何的水性杨花他都不相信,他对那个贱人信任如斯,对他却是万般无视……心里那簇小火苗蓦然就渐渐燎原,前世被控制成傀儡的不甘和今世那莫名的厌倦,都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想要那个贱人和她的姘夫们都去死,但是却被寒千尺拦下来了。

寒千尺越是阻拦他,他心里的愤怒就越深。

明明自己和他都是同病相怜的人,都是同一战线的,为什么他要帮着那个贱人对付自己呢?

是不是他还喜欢着那个贱人?

在交手没多久后,月之流看着寒千尺趁机用袖里乾坤走了那四个人,然后迅速了离开了这里。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被愤怒冲昏了的头脑也渐渐的清醒过来。

他刚刚是怎么了?竟然将前世今生都给混淆了,甚至还对寒千尺……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看着寒千尺离开的方向,缓缓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魔宫中。

或许,他应该好好的想一想了,自己为什么总是在面对寒千尺的时候失去了冷静?

修真无岁月,月之流闭关了十多年后出关,实力大进,手下们也将修真界这十多年来比较重要的消息拿来给他过目。

他重点看着与天剑门有关的消息,与那个人有关的消息。

寒千尺,渡劫期,无情剑道修炼已至大成……

慕容霓裳,寒千尺之徒,出窍期,无情剑道有所小成……

月之流微微怔神,然后再度去闭关了。

这样……也好……

☆、任务零零五

第32章:

香炉中淡淡的烟雾升腾而起,一股醒神清脑沁人心脾的香味弥漫的屋子里,距离这香炉极近的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只穿着白色里衣的男子,他的容貌俊朗,眉心紧皱,分明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曾安神。

他的神情越发的不安稳起来,猛然间睁开眼,那双黑亮的眸子中露出孤狼般桀骜的杀意。

他愣愣的看着头顶的纱帐,似乎这才缓过神来,眼中的杀意渐渐的敛消失,紧绷着的身子也稍微放松了些许。只不过他刚刚那紧绷着身子,已经令他身上那白色的里衣沁出点点红色,应该是身上的伤口崩裂了沁出的血迹。

不等他低头查看身上的伤势如何,便听见轻微的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轻盈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男子微微眯眼,朝房门处看去,然后眼神凝重了稍许进来的是两个人,他却只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白衣面容俊美的冷峻青年,雪白得不染尘埃的靴子踩在地面上,如同猫儿走路一般,竟是半点声响也没有。白衣青年身后跟着一个粉衣少女,少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只还冒着腾腾热气的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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