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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第一把钻火小木弓送给了易。后来长脚亦跟他讨要,于是辰也送他一把。

此时,辰手头在制作的这把钻火弓,则是要给黑獾。

黑獾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有天他和父亲早早打完猎回来,见辰在火坑边制作工具,他坐在一旁看了一下午。辰也是个话不多的人,两人就这么坐在一起,默然不语,仿佛有种默契。

钻火小木弓实在便捷好用,很快西山洞的人们都在制作它,使用它。

不知不觉间,西山洞人习惯了辰这位新族人,而辰也养好了伤。他身体康复后,开始展露出他的另一个才能弓箭。

养伤期间,手艺生疏,为练箭术,辰在一棵树上挂只猎物,远远站着,拉弓射箭。他默默练习,他射出的箭,几乎百发百中。

最开始,他身旁站着爪痕,接着朱矛崖和朱矛向都过来了。

朱矛向看着树上那只被射成刺猬的走地鸡,问辰:“你在星洞,跟谁学的弓箭?”辰把箭从猎物身上拔出,回箭囊,抬头说:“猎矛,是他教我弓箭。”

朱矛崖和爪痕对视一眼,他们知道猎矛,他是星洞一位老猎人,曾经赫赫有名。

朱矛向问:“原来是猎矛,他还活着吗?”

辰忧伤地摇了摇头。

同在一旁观看的莫问长脚亦:“猎矛是谁?”长脚亦也摇头,他不认识。

黑獾抱着胸说:“他是星洞的一位羽环勇士。”

莫问:“很厉害吗?”

黑獾没理睬他,即然是星洞的羽环勇士了,当然厉害,这不是白问嘛。

辰那边,朱矛向仍在问他话,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得,朱矛向把长脚亦给喊了过去。长脚亦不情不愿前去,他猜测挺准,果然老爹朱矛向说:“亦,你跟他比试比试。”

长脚亦也会用弓箭,在西山洞一众用矛的猎人里,他射箭才能尤为突出。

于是那只走地鸡再次被挂在树上,长脚亦朝它连射六箭,每支都射中了。长脚赤擦擦鼻子,抬眼去看朱矛向,像似在说:我也行呀。

朱矛向指指辰原先站着拉弓的位置,再指指长脚亦所站的位置,辰站得离猎物更远,他说:“差多了。”长脚亦这就有点不高兴了,抱着弓回:“要是头鹿离那么远,当然换矛,箭又射不死。”

像似得到提醒,爪痕问辰:“你矛使得怎样?”

辰回:“平日里都用箭打猎,很少用矛。”

大概是有意要测试辰的技能,朱矛向让长脚亦和辰比试矛。长脚亦扛着矛,看向围观的莫和黑獾,一脸为什么是我的无奈。

长脚亦的矛也用得很好,辰跟他交手,没几下就被打败。

“不行,还得练习。”爪痕皱眉摇头,看着被打倒在地的辰。

朱矛崖抬眉:“你教他?”

辰从地上坐起,长脚亦伸手拉他一把,嫌弃起辰的矛:“你这矛太软了,你拿它使不上劲。”辰拍拍身上的沙土,摇头说:“换别的矛,也打不赢你。”这长脚的少年,是个很优秀的猎人,辰能看出来。

西山洞成年猎人用的都是棘林的黑矛,辰用的是普通木材制作的矛。

爪痕问朱矛崖:“你那边还有黑矛吗?”

朱矛崖回:“还有。”

“他弓箭不错,身手看着也不差。”爪痕有点刮目相看,不只是这样,康复后的辰,看起来也不再病恹恹,他身姿挺拔,举止间有份沉稳。

“会比你教易容易。”朱矛崖也觉得辰的能力不会差。易年幼时,因为朱矛崖对他太严格,总是挨骂,他不爱跟朱矛崖学矛,后来是爪痕教他的。

“就怕他学会了,又回去星洞。”爪痕有点顾虑,怕给自己人制造敌人。

此时,辰已经拾好弓箭,返回洞穴,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辰和长脚亦比试时,易正好跟着老木头父子去林地里设陷阱捕猎,没能看到。他是回来后,才知道长脚亦把辰打倒在地。

黄昏,火坑旁。

易边啃肉边说:“他伤才好,当然打不过啦,就像亦你打不过我一样。”气得长脚亦拿根燃烧的木头想戳他,说他:“我打不赢你,我还打不过辰?”

“快拿开!”易左躲右闪。

莫正烤着一只鸡,低头闻闻香气,觉得熟透了,他撕下根鸡腿,递给辰说:“辰,鸡腿给你吃。”辰接过,脸上露出淡淡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易:他是个伤员,你还对他下狠手!

长脚亦:见色忘友,有妻卖友。

第19章吃醋?

西山洞附近有水源,平日取水方便,那是用来饮用的水,是条山泉,冬日不结冰。

辰到山泉下游的水池洗澡,这一段不用于饮用,偶见西山洞人到此洗衣物。辰数日来一直在养病,身体脏污也不敢清洗。今日,脱得光,泡在冷水里,辰哆哆嗦嗦地搓洗身体。

脏兮兮的发辫,全都解开,用手抓洗,身体血污的缝隙,则用草束搓擦。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浑身透红才离开水池,此时他倒是不觉得冷,适应了这份冰寒。

洗好身体后,辰蹲在水池旁,将自己的衣物泡一泡,拖出来,用木棍拍打。

在水池上头,时有女孩们取水的身影,她们留意到辰,无不把头探一探。褐绿色的山石间,辰白皙的身体,很是显眼。

拧干衣物,辰将它们搭在肩上,返回西山洞。

他自然不可能是赤裸着身子回去,他编一条草围裳,遮住下身。人们在炎热的夏日,会脱去兽皮,改穿草围裳,冬日可就很罕见了。

辰一路引人注意,不只因他穿草围裳,还因他身上的伤。胸口、腹部、背部、大腿、小腿,无一幸,伤痕大小的区别而已。有些来自野兽的抓咬,有些来自打斗,有这样伤痕的人,谁也不想招惹。

湿皮衣需要烤干,辰在卧处附近生了一堆火,把皮衣搭在支起的木架上,用火慢慢烘。他坐在地上照看,光着背,长发披肩,露出两条修长的脚来。

今日猎人们没去打猎,易从外头游荡回来,一见辰只穿条草围裳,他止步打量。辰脸上的伤都好了,他本就眉目清俊,兼之洗白白后,更有种洁净,漂亮之感。

易凑到辰身边来,惊喜问他:“你去洗澡了。”辰把正在烤的皮衣翻个面,应声:“嗯。”

易坐得离辰很近,他突然伸手去摸辰肩上的发,他手指蹭过辰的肌肤,留下微热的触感。辰本想拨走咸猪手,却见他垂着眸,英气的眉眼迫在眼前,他唇鼻的气息拂在脖间,辰不知为何,抬起的手轻轻又回。

幸好易很快就对辰的长发和肩失去兴趣,改用眼扫视辰胸口的伤痕,他皱眉说:“好重的伤!”

他就这么对辰胸前的伤耿耿于怀,辰看他难受的表情,一时默然。

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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