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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才能驾驭的【缚】咒……

这时,宋霖忽然明白了什么,猛地挥动手中宝器,飞出的一排排金色风刃像粉碎机一样将蛊蝎砍得粉碎。

单单心里怒道:妈个鸡,老子还没来得及画传送阵啊!!!!!要死啊!!!!!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着,眼前一阵眩晕过后,就被甩在了宋霖身后。

“你……?”他猛地低头看向宋霖的后背,只见宋霖两根手指还放在唇边,那是念咒的手势!

这传送咒是宋霖念的?

单单瞳孔剧烈颤动起来,张了张嘴唇,喃喃叫了一声:“御桓?”

但兽化状态的他发出的声音嘶哑模糊。

宋霖回头:“你说什么?”

“……”单单意识到此刻的失态,忙摇了摇头。

这时他发现宋霖脚底下有一个传送阵,问“你怎么……会画我的传送阵?”

他说得很慢,尽量把每个字咬清楚。宋霖听懂了,便回答道:

“先前不就是这玩意儿把你送到我和阿洛身边的么?当时我们正在树下养伤,你突然出现,脚底就是这个图案,我大致回忆了一下,就画出来了。”

卧槽……

过目不忘么牛。

然而现在没时间给他们唠嗑,蛊蝎源源不断地涌来,就像蝗虫一样。阿洛说:“这样下去根本打不完!”

是啊……

单单皱眉:就算【缚】咒和风刃的配合能消灭它们,可对方数量太多了,杀死一批又来一批。

这样耗下去阿洛和宋霖都坚持不了多久!

他猛地跃至宋霖面前,将他和阿洛挡在身后。

和蛊蝎一声不吭地对峙着。

阿洛望着他背影他这是要做什么?

意外的是,新来的一批蛊蝎并没有进攻,而是按兵不动,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阿洛仔细听了一下,发现他们在用兽语对话。

由于声音太小,他听不太清楚,只能隐约听懂几个词。

突然,单单怒吼一声,整片树林的叶子都抖了抖。

第一声,蛊蝎没有动。

阿洛望着单单,仿佛在望一个疯子:这家伙想吓退蛊蝎?怎么可能!就算是灵级相差较大,蛊蝎在数量上也占极大优势,不可能被吓退的。

不一会儿,单单吼了第二声,蛊蝎稍稍动了一步。

第三声,蛊蝎开始明确地行动了,不是进攻,而是后退!

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后撤退,速度很快,掀起一片尘埃,直至消失不见。

在确定它们不会再回来之后,单单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力气,化为人形,瘫坐在地上。

“……你怎么做到的?”阿洛此时的内心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满脑子写着:不可思议。

宋霖显然也不太相信蛊蝎就这样被吓退,他若有所思地道:“你在用兽语和它们交流什么?”

“我只是和他们进行了一场灵魂探讨。”单单挠了挠后脑勺,“摆事实讲道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告诉他们,从小我爸就教育我打架不好,影响邻里和睦,还伤身伤心……”

“好了……”宋霖揉了揉太阳穴,“快闭嘴吧。”

第15章卖艺

事情的最后,到底还是多亏了阿洛,才成功找到自动天梯的入口在哪儿,不然几个人又要在森林里瞎转悠好久了。

从天梯的另一头出来,冥河早已等在那儿,他扶着宋霖道:“少爷,快让我为你疗伤。”

但宋霖摆摆手,把阿洛递到冥河怀里:“先给他疗伤。”

冥河怔住,看看怀里的阿洛,又看看宋霖,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就抱着阿洛走了。

这一幕被单单看在眼里,彼时的他还挂在天梯上,忘了下来,十二个时辰一到,天梯自动消失,他“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宋霖回头,看着他,伸出了手。

单单就这“哎哟”的口形,怔在了地上,过了很久才意识到宋霖是要去拉他起来。

犹豫片刻,他把手放在宋霖手中。

宋霖宽大的手掌将他紧紧握住,然后一个使力,单单被他轻松拉起,一个趔趄没站稳,就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么近的距离,单单几乎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和睫毛下幽蓝的瞳孔。

宋霖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刚想说话,单单就截了他的话头:“我饿了。”

宋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我让厨房做点吃的,你先回房间等。”

于是单单拍拍屁股往卧房走。

路上,他经过很长的长廊,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跟御桓所经历的一切,是御桓那一世的事,而宋霖,注定不会是第二个御桓,他有他的新生活,也有新的灵兽与他共患难,自己没资格强行跟他捆绑在一起。

他不知道在迷渊森林里,宋霖和阿洛共同经历了什么,但是回程的这一路,宋霖都把阿洛牢牢抱在怀里。

单单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酸胀,推开卧房的门,爬到自己床上,忽然感到很累,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

努力了这么久,到底图什么啊……

这么多年来,他不肯找新主人,一心一意地寻找御桓。他失败了好几次。

他也曾碰到像御桓的人,但最后证实他们都不是御桓。

现在,好不容易碰到这个宋霖,他的血液和御桓的味道一模一样,使用御桓的法阵能将自己传送到宋霖身边。

如果宋霖是御桓……

这个认知一点也没有令单单开心。

因为宋霖太过陌生了。

他对自己没有感情,没有记忆,甚至还看中了别的灵兽,这份沉甸甸的失落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头,想昏天暗地地睡一觉。

我该走了。

他这样想道。

这一觉醒来,就走吧,离开这里,随便去哪儿都好。

毕岸说得对,御桓已经死了,被一把火烧死了,是他执念太深,才会如此痛苦。

是他画地为牢,才会活该一辈子走不出去。

刚跟御桓签订契约的时候,他并不待见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男子,总是穿着水绿色的长袍,挂着惬意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毫不在意。他从没提过自己的家人,单单不知道他究竟哪儿来的,就像从云朵里变出来的一样。

一开始,他们没有地方住,就窝在一个小山村村口的破庙里躲雨,单单腿上被涂有失魂药的箭射中,动不了,御桓每天都上山帮他采草药,再磨成泥敷在伤口上。

单单不爱搭理他,他也不恼,总是笑眯眯地和他说话,没得到回应也没关系,自言自语也挺好。

单单一度以为这个人脑子有问题。

“你腿上这伤怎么来的?”

终于,在御桓孜孜不倦地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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