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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带着一丝安慰道:“小付啊,你不要多想,谢师侄他……”

“他会安全回来的。”付麟认真的看着他,眼睛里面是肯定的信任,咬字很清楚的说:“谢虞,还有无名,他们会带着鱼儿一起安全回来的。”

闵清闲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他不知这孩子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不过他觉得他能这么乐观的想,也是好事,总比担心的胡思乱想强,可是,他又想到他之前去那林子里看过的场景,那地面被吹刮的模样,给人感觉很不乐观,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的稍远一些,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还听弟子们说那鸟的速度还有体型,他搜寻了自己所有的记忆,也不能想到是什么品种的鸟类有这种本事。

他如此忧愁的想到这里,就不又叹一口气。

付麟抬眼看他一眼,把眼转向竹林,又抬头看了一眼天,按了按自己阵阵作痛的腿和胳膊,最后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要下雨了。”

“嗯?”正在想心事的闵清闲闻言,也不禁抬头看了一眼湛蓝晴朗的天空,“这天儿好好的,怎么可能下雨?”

付麟笑了一笑,没有说话,“师叔,我睡一会儿。”他如此说着,就抬手关上窗户,缓缓的躺下,然后给自己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让自己睡了过去。

远处,半空中,符青鸾抱着小徒弟,脸上一凉,感觉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冰冷的湿意,符青鸾嘴贱的来了一句:“这天儿,不会要下雨吧?!”

休息地,小巫山众人在付麟的马车旁搭了两个帐篷,有人匆匆的去拿雨布盖驴车上的行礼,廖白灼一头扎进棚内,抿了一把刘海上的水:“刚刚还好好的太阳,怎么这一会儿就下雨了呀!这天气变化也太无常了!”

闵清闲看了他一眼:“等咱们进了大山,那天气比这还无常呢,你有空在这儿抱怨,不如帮忙去固定帐篷。”

廖白灼看看那负责打桩的两个师兄,虽戴着斗笠,可身上已几乎淋透了,他忍不住打个抖,腆脸笑一笑:“不是有师兄嘛!”他说着,就冒雨躲到另外一个帐篷底下去了。

闵清闲见他猴儿似的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看看天,有些唏嘘,继而转头看了一眼到现在仍然窗户紧闭的马车,付麟说自己要休息,然后就关了窗户,至今里面也没再有什么动静,他是不是需要进去看一看呢?!可他现在身上湿着,付麟关车窗又在下雨之前,雨丝的湿气肯定还未进到车里,他这么贸然开车门进去,万一让付麟着了凉,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他到底是进去看看,还是不进去看看呢?!要不敲敲车窗听听里面的动静?可万一小付已经睡着了,他这一敲又给吵起来……闵清闲一时纠结起来。

廖白灼遮着脑门一路跑到另一个帐篷底下,看到那靠边儿的地方,齐明樵仰着脑袋站在那里,眼也不眨的盯着天空。

廖白灼也往那个方向瞅一眼:“没事啦,我觉得妖人和谢师兄马上就能回来了。”

齐明樵眼亮的转回脸来:“你也对妖人有信心?”

“没啊,我是对谢师兄有信心。”廖白灼崇拜的道:“谢师兄那么厉害,没有困难能克服他。”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齐明樵不高兴的臭他一声,继而再次仰脸,这一次,他终于看到视线中出现了一道飞速的人影。

那人影看不出几个,如割裂空气般飞速的靠近过来,将半空的雨幕给划出一道空白,继而稳稳落于马车的车辕。

待他们站定,众人才看清那是谢虞,还有妖人与他的小徒弟,妖人搭着谢虞的肩膀,他们的身上似罩着一层气罩,这气罩将他们三人紧密的包裹起来,那雨丝落在他们身上一寸之外就纷纷改道滑落下去,显然,是谢虞使了避雨诀。

谢虞落地剑,往四处一看,搭眼找到闵清闲,便冲看到他的闵清闲点了点头,就推开车门入了车内。

因为要用谢虞的避雨诀,符青鸾手上不松的搭着谢虞肩膀,跟着谢虞的脚后跟一起进去了,只是进去之前,看谢虞跟闵清闲点头,就也跟闵清闲打了个招呼:“哟。”

谢虞进的急,符青鸾既然跟脚,便也进的挺急,看师傅跟闵清闲打招呼,唐鱼水错过了时机,便只“哦嘿~”了一声。

闵清闲本来松一口气,遇到两声风格迥异的招呼,脸就变得无语了起来。

入了车内,符青鸾反手关门,放下小徒弟时,谢虞已撤了避雨诀,走过去看付麟了。

付麟此时安静的躺在那里,面朝里,他们回来了付麟也没发觉。因为外面下雨,车内有些昏暗,符青鸾自觉的点了油灯提过去,谢虞轻拍了拍付麟,付麟没有反应,于是谢虞轻轻把手放到付麟的额头,发现付麟额头的温度有些不正常的热。

待符青鸾将手中的油灯靠近,就能看到付麟脸色有些苍白,气色较往日差了许多,眉头微微蹙着,身体蜷缩,牙咬得挺紧。

唐鱼水有些担忧的蹲在旁边:“付付这是怎么了?”

符青鸾亦蹙了蹙眉头,他当然知道付麟怎么了,但是他又不能说。付麟这种伤,本来就是伤的筋骨,那透骨钉如今还在骨头里,平日里养着还好,可如今遇到了这种阴雨天,加之现在所处的地方较以往的地域潮湿,那么酸疼什么的就难的,若照顾不好了,还可能伤势发作,他如今的发热,是因为伤口疼痛造成的。

付麟这样,其实挺受罪。

如此想着,符青鸾不禁摸了摸怀中的龟壳,他听着外面的雨声,掐指算了一下此时的时辰,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了谢虞一个问题:“付麟的生辰是什么?”

谢虞的脸已是有些白,他本来蹙着眉头,闻言有些戒备的看符青鸾一眼。“你问付麟的生辰干什么?”

“不用告诉我全部,不要年月,不要日期,只要时辰就可以了。”符青鸾斟酌了一下:“也许,我可以减轻付麟的痛苦,比如说,让他不那么疼。”

闻言,谢虞诧异的看着他:透骨钉的痛苦,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减缓。他知道付麟一直受疼痛的煎熬,但是付麟一直懂事,付麟不说,他也装作不知道,这一路行来,他若有办法能让付麟减轻痛苦,他早就用了。

而且:“你知道付麟是什么伤?”

“我不知道,但我粗通医理,我知道他该是受了外伤,又伤及了内里的筋骨。但凡这种伤,都挺折磨人。”符青鸾顿了顿,认真的看着谢虞到:“我如今有一方法,也不知管不管用,你若信我,就让我试试。”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放心,我不会伤他,若不管用,也顶多不好不坏罢了。”

“未时。”

时辰竟是刚好,符青鸾点点头,掐指算了一下跟付麟相宜的方位,便将油灯交给唐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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