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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朝着元胤行礼说道,岂料这杜金堂却连忙说道:

“不是的陛下,不是,方才那黑衣人临死前说过,他有负大人所托,此人分明不是云州的人。”

常瀚宇还想再辩解,却听得元胤问道:“什么?他竟然说过这样的话?展锋,你可听见了?”

“回禀陛下,卑职没有。”展锋抱拳认真回答道。

“陛下,陛下,是真的有,臣听的一清二楚啊陛下,要行刺臣的必定是朝中的人啊陛下。”杜金堂连忙慌张的说道。

“蒋爱卿,你可说清楚些,这样诬告朝廷命官可是要掉脑袋的。”元胤沉了脸,冷声说道。

“什么……蒋……陛下……臣……”杜金堂听着皇帝唤着自己蒋爱卿,竟有些说不出话来,茫然的望着元胤。

元胤却是故作轻松姿态,笑着道:“蒋爱卿怎么了,当年先皇生辰,蒋爱卿送了先皇一架麝月古琴,先皇甚是喜爱,还特地赏了一副字给你,朕是亲眼瞧着先皇手书,赐云州知府蒋绍,朕还记得那幅字写的是前朝诗人所作的云中行,怎么,蒋爱卿不记得了?”

杜金堂被元胤的此时的话问的竟然僵在原地,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是朝着常瀚宇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然而此刻的常瀚宇却是自身也难保,生怕惹祸上身,也不开口,只是对杜金堂视而不见。

“蒋爱卿怎么了?你还未告诉朕,究竟是朝中哪位大人要刺杀于你啊。”元胤连忙又问道。

虽说元胤语气略轻,可听在杜金堂的耳边却是响如炸雷,震的他耳鸣眼花,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原以为皇帝召他进京只是单纯的想要嘉奖于他,可谁曾想刚出云州便遇上刺客,被人所救之后却也是受着非人对待,自己分明是按照常大人派去的人的吩咐,旁的一句未说,怎么还有刺客混入宫禁来刺杀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岂料皇帝竟然知道云州知府是谁,如今他若是冒充蒋绍应下了元胤的话,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样的事等着他,可如今若是他不承认自己是蒋绍,那自己岂能活命?

杜金堂一直垂首不语,抖如筛糠,看在元胤眼中却是格外的滑稽,随后又关切的问道:“蒋爱卿,你与朕说说,究竟是何人要刺杀于你,你究竟是得罪了谁,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臣……臣……”杜金堂抬眸瞧了一眼眼前的这位少年皇帝,眼眸清亮,也不似猛虎,脑海中便翻起了小心思,打定了主意认下了蒋绍这个身份:

“臣也不知,只是那黑衣人说有负大人所托,故而臣想该是朝中的大人所为。”

元胤轻应了一声,随即站直了身子,略微轻哼一声,又瞧着一旁的常瀚宇问道:“常爱卿,你说呢?会是谁想要刺杀蒋知府?”

“臣……不知。”常瀚宇随即行礼答道。

“此前你都能未卜先知,救下了蒋爱卿,难不成是阴差阳错?”元胤又问道。

常瀚宇微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元胤的话。

先皇在时,元胤虽是太子,时常临朝听政,可到底是个没主见的,只要谁奉承他两句,说的在理些,他就信谁,竟不知他坐上了皇帝之后,这心思却活泛了,凡事都要追根究底。

他是派人刺杀杜金堂的人,救下杜金堂的人他也不认识,而救下杜金堂的人不仅没有教唆他来攀咬自己,反而如同之前说好的一样,可这元胤问他是何人要刺杀,他能够知道才能及时相救的,他是真的说不上来。

“臣……臣……”常瀚宇抱拳,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话来。

“既是如此,那朕便不问了,只是这要刺杀蒋爱卿的人朕还是不能轻饶,一定要追查到底,对了蒋爱卿,朕听说你有一女,与朕上下岁的,可对?”元胤眼珠子一转,连忙转过身瞧着杜金堂问道。

杜金堂沉默了一会子,连忙道:“是,臣是有一女,今年十八,名唤心兰。”

皇帝问这样的话,杜金堂自然的心中了然的,蒋绍之女于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又如何能不知道,故此皇帝一问,他便为了证实自己的身份,便是对答如流。

“如此,朕就放心了,此前翰林学士府有一丫鬟,名唤蒋心兰,声称来自云州,是知府的女儿,前些日子偷了翰林学士府的东西被撵了出来,被朕的太傅所救,方知他是冤枉的,如今你来了,便将你的女儿领回去吧。”元胤缓步走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冲着杜金堂说道。

也顺便吩咐小路子,将蒋心兰唤来。

杜金堂心中暗喜,忽然觉得今日遇刺并非是坏事,他早就知道蒋心兰在京城,也听得方何传来消息说是在翰林学士府,如今皇帝如此说,便都对上了,只要他能将蒋心兰稳重,那么他就能全身而退,甚至还能抱得美人归。

而此刻,一直侯在国学监外的蒋心兰在小路子的带领下,一直垂眸颔首缓步走了过来,在凉亭下跪下后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民女蒋心兰,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46章

元胤瞧着眼前跪伏着行礼的蒋心兰,缓缓道:“平身吧,蒋姑娘啊,朕召云州知府进京了,蒋知府也道担忧你,故而他进了宫,你便随他回云州去吧。”

蒋心兰听着皇帝话里的意思,一脸惊诧的抬头看着他,却不想竟是瞧见了一副熟悉的面孔,虽说只有两面之缘,可到底是认识的,不过是换了身衣裳罢了。

她正欲惊呼,却忽的想起了皇帝的话,连忙道:“陛下……陛下冤枉啊,民女的父亲早被现在的云州知府所杀害,绝无可能生还啊。”

元胤故作惊讶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又瞧着一旁跪着的杜金堂,忙道:“蒋爱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回……回禀陛下,此女确实是臣的女儿心兰,她此前受伤伤着了脑袋,故而才不识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心兰啊,我真是你爹啊。”杜金堂规规矩矩的朝着皇帝行完礼,又瞧着身边跪伏着蒋心兰,连忙伸手想去抓她的手腕,却被蒋心兰躲开:

“不,你不是我父亲,你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杜金堂,你不是我父亲。”蒋心兰急切的哭喊着,可杜金堂却是不依不饶的上前想要去抓:

“女儿啊,那是你做的梦,根本没有那回事。”

杜金堂慌慌张张的解释着,一旁的常瀚宇却是看着这样混乱的场面,心中更是紧张不堪,冷汗直流,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任凭杜金堂如何解释,蒋心兰皆是拼命挣扎,元胤有些看不过去了,忙用眼神示意小路子上前将杜金堂隔开,护住蒋心兰,随即面露笑意,关切道:

“你们父女二人的事乃属家事,朕也不好过问,只不过朕听闻你这女儿已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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