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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瞒不过陛下。”

“阿丹公主找到了?”元胤问道。

萧戎连连点头:“她是自己回来的,虽然不知道自己被何人所掳,可她却声称不愿再追究。”

“这就奇了,公主这一夜究竟去哪儿了,怎么就不愿追究了呢。”听到萧戎如此说,元胤心中疑窦丛生,却是毫无头绪,无从下手。

“不过,有人在京中见过齐王殿下。”萧戎看着元胤紧锁的眉头,终究还是开了口。

元胤心中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不可确信的望向萧戎:“你说什么?看到了七皇叔?”

萧戎认真的点头,以作回答。

可正是这萧戎的确信,元胤的神情便越发的凝重起来,年前便听得荆州回来的展锋道,这齐王称并不出,每日都见大夫进府,却不见齐王好转。

就连过年时,各地王爷往京中上贡时也不曾听到这齐王病好的消息,如今他却在京中出现。

“陛下可是想到了什么?”萧戎不由疑惑的问道。

元胤起身朝着萧戎走来,抬眸凝视着萧戎那幽深的双眸,凝视许久才问道:“没什么,朕是在想,会不会萧卿看错了。”

“或许是臣看错了。”萧戎读懂了元胤有眼眸中的疑惑与乱,既然他不肯直言,萧戎便不多问,只做好他分内的事就好。

对于萧戎的耿直元胤忽然觉得有些可爱,依旧直视着他,不肯挪开视线,萧戎也不多,大胆的迎上双眸,凝望许久,元胤才开口问道:

“萧爱卿,你有没有做梦,梦见过朕?”

元胤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一向泰然自若的萧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即便只是刹那,依旧被元胤捕捉到了。

萧戎侧过脸去不再看着元胤,颔首道:“臣不敢。”

“表兄,我都看到了。”元胤故意凑近到萧戎的耳边,压低了嗓子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萧戎的拇指不由掐上了食指,喉结一动,沉了呼吸,稳了心神回眸看着眸子明亮的元胤,略微点头:“梦见过。”

这一回,倒是元胤不知该如何作答了,瞧着萧戎的眼神他自己到先乱了,心里头闪过一个念头,不如明年便真的娶他做皇后吧。

“陛下还要问么?”萧戎知道元胤害羞了,故意恭敬的问道。

元胤别过脸,轻哼一声,负手走回到龙椅上坐下:“朕……朕不想问了。”

“既是如此,那臣便告退。”萧戎揖礼一拜,元胤只瞧着他身形略微弯了弯,却丝毫瞧不见他敛起的眸子,这心脏也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他方才仿佛嗅到了萧戎衣服上的香薰,似乎是兰草的味道,清香中带着微甜,倒是极衬了萧戎的那张脸,元胤痴痴地想着,似乎也将因着齐王出现而带来的烦扰抛诸脑后。

元胤托腮坐着,瞧着那桌案上的信笺后,脑海中也不由浮现出当日展锋说的那番话来。这分封出去的王爷无诏是不得入京的,如今这齐王竟然在京中出现,且回京后不进宫请安,便是不打算让别人知道,只是偷偷摸摸的回京,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元胤之元胤觉得他这位皇叔一向是最疼他的,没道理他回京以后不来见自己。他的指尖轻叩在信笺上,眉头深锁。

而驿馆中,阿丹公主回来后便将自己独自一人关在房间内,对镜而坐,手中捻着发丝,眼眸中带着些许的羞涩,脸颊微红,丝毫不关心叩门声,及图拉小王爷的声音。

妆台上的那枚玉佩色泽莹透,正如救她那人一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虽说昨夜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她害怕,可随后救她的人却是令她心动,尤其是瞧着她时那动情的模样,让她的心也跟着悸动,也不顾身在何处,自己是谁,与那人一夜风流。

又听了那人的话,不再追究昨夜黑衣人拦截她的事,有了柔情蜜意,再加上能让她遇上令她心动,能付出一切的男子,她也不愿意再追究,只与尤伦格说那是一场误会。

正当阿丹公主在心中盘算着今晚如何再与元启相遇时,尤伦格却是一脚踹开了房门,直奔妆台前的阿丹而来。

“公主,先可汗殡天,我们得回去了。”尤伦格瞧着那眼中蕴含怒意的阿丹公主,神色认真的说道。

“什么?”此消息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响在了阿丹公主的耳边。

“我已进宫向大魏的皇帝陛下辞行了,午后便走。”尤伦格神色凝重的说道。

“不……我,我还有事,我不能走。”阿丹公主连连摇头说道,她心中还惦念着今夜会再来找她的元启,便不想离开大魏。

“公主,应当与大局为重!”尤伦格不由的加重是语气,唬的阿丹一愣,瞬间红了眼眶。

阿丹公主紧紧捏着手中的玉佩,红着眼眶,纵使心中有万般不舍,却依旧不得不离开魏都,回去北夷。

第63章

炎炎夏日里,国学监内荷花开的正好,而崇文殿中,元胤也命人搬来大缸,移了几株荷花在缸中,故此这崇文殿中就算没有熏香,也散发着幽幽清香,元胤甚是喜欢。

而萧戎则是握书负手在元胤的面前来回踱步,丝毫不惧这炎炎夏日,用心为元胤讲解着大学之道。

元胤托腮瞧着眼前的走动的美人,侧颜的轮廓更是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头,脑海中总是想起萧戎曾经说过的话,他也梦见过自己的话,不由开口打断他:

“萧爱卿,渴了吧,歇一歇,这炎炎夏日的,朕听你讲话也听的累了,萧卿不妨坐下歇一歇,与朕再去摘些莲蓬回来,朕边吃边听你讲如何?”

“陛下若是累了,歇一歇也无妨。”萧戎在元胤的注视下,行礼后便搬了椅子坐在了殿中。

“你坐近些。”元胤连忙吩咐道。

萧戎抬眸瞧着元胤,幽深的眸子对上元胤那明亮的双眸,凝望片刻,便只得遵旨,又坐近了些:“臣知道陛下近来在为崇江两地的水患忧心,陛下不是差了钦差赵贺前去崇江两地查探么,他定会将灾情如实禀报给陛下的。”

听萧戎提及此事,元胤便也拧紧了眉头,上一世,在二年时,崇江两地洪涝严重异常,导致良田被冲毁,不少居住在两岸的居民丧命,故此元胤在登基后,借着先帝时崇江两地易发水患为由,便下令崇州知府将三江口附近的居民迁址高处居住,由官府出资修建新屋,又令工部在上游修建引水渠,水库,用以泄洪吨水,以作天旱时用。

原以为有着先见之明,修建了抗洪的堤坝及引水渠水库,从前的事便不会再发生,岂料这事情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年的洪水依旧冲毁堤坝,虽有水渠泄洪,将水引入水库,可到到底是冲毁了半数的良田及农作物,不过好在无人受灾,也算是幸事,元胤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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