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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极了他一直没睡,真是不枉他不去修仙也要和姑娘成亲,世上如此痴情的女子值得被任何人温柔以待。就是他一染上怪病连成亲的日子都跟着推迟了。

“我不禁能够治好你还能教你一些奇门异法,让你踏足仙道!”我真的迷恋这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柑橘!

“求你,救我!”他伸出有些腐烂的手来抓我的衣角,连抬手都十分的力!

“救你可以,只是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还有就是喊我一声‘师父’拜我为师,这点小事可能办到?”

他还是徒劳的想要抓我的衣角,呵!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在这里能供我开刀的可只有你这捧在手心的娇滴滴的未婚妻了!

我的目的不是人命,是让他彻底在这个村子里待不下去,这位姑娘就先放你一命吧。我只将他身上的部分病痛转移到她身上,后将他的蛊毒分批逐次的一个也不露的转到村民身上。

落云山的村民一个也没有幸,身上都寄养了蛊毒,虽说只是赵得谷身上的一部分,可是南巫的蛊毒是会繁衍的,慢慢,慢慢他们身上就会变成和赵得谷一样了……

“南巫的法术是所有门派最玄妙的一门,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南巫?”南巫法术确实玄妙,想当年拜师的也是踏破门槛,我也不算是说谎了。

他拿着我给他的一本入门功法十分窘迫的问我:“为什么还要找上我?”

真是不识好歹,天大的馅饼掉下来砸你头上却不敢要。把我都逗笑了:“我救了你,做人就好知恩图跑,我现在却一个徒弟,正好与你有缘,还是是说,你不相信我?”

他连忙摆手:“不不,仙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被我遇上。”

果然没见过世面!

解读完之后,叶不离将竹筒的暗板回去,浮现的空中的字迹骤然消失。

第22章忏悔

“没有了吗?”辞念问道。

“不是是我看完了,还有一小段。”叶不离抓起辞念的手腕边查看辞念的状况边解释,脉象平稳有力,确实没有其他毒素。

赵得谷学的还好,不快不慢,勉强能算是一个南巫的新弟子。

南巫的长老给我来信让我赶快回去,有一些事情要征求我们所有人的意见。

不就是引发战乱吗!

从南巫有衰败迹象的那一天起,算是给南巫复仇?我就知道我们迟早会走上这条路。

希望这一切是我想多了,东西就先留在这吧,说不准真是让我去去就能回来呢!

“完了吗?”见叶不离不说话辞念再一次轻声问了问。

“嗯”叶不离轻应一声,真片角落已经检查的差不多了,弯腰下去要把辞念抱着那边去。

“哎——不用了!”辞念看出叶不离的意图连忙阻止,他不是反感叶不离抱他,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不缺胳膊不缺腿,除了身上没点力气没啥别的毛病。现在他觉得力气回来不少,实在是不必麻烦他了。

叶不离倒没什么异议,还是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在那等着辞念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

果然,辞念刚站起来,脚都迈不开,又要再跌回去,幸亏着叶宗主对他“不离不弃”“不计前嫌”的在那儿“苦苦等待”,这不还是用上人家了吧!

辞念在跌落回座位之前,想都没想就伸胳膊勾住了叶不离的脖颈,叶不离伸出的手就势在辞念腰上一揽,手臂一紧,将他提了起来。

辞念的脸都涨红了!他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出脸上阵阵发热,瞎矫情啥!到头来还是少不了麻烦他。

叶不离没说话,扶着辞念就要往另一个角落里走。

“赵得谷就是寂空的师父吗?”辞念问。

“嗯,目前最符合条件的人只有他。”叶不离将辞念扶到那便,找了个地方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辞念身边翻看桌面上散乱的杂物。

辞念行动不易,抬抬胳膊都累,也不再逞强,将手撑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捧着脸,微微侧目,有点偷看叶不离的意思。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不管见多少次,这张脸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明明本性是个比春夕还幼稚的小孩,现在这么认真的却样子像是又换了一个人,他就是这么神奇,幼稚与成熟切换自如,不会让人觉出任何违和感!

“这么说来,那个老和尚也是个可怜人。”辞念忽然感叹一句。

叶不离翻看东西的手轻顿了一下,随后将手上拿的东西放下来,郑重其事的转过身子来目视辞念,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不会放过他的!”那样子,真像有啥深仇大恨似的!

辞念一下子被逗笑了,叶宗主这是怎么了?又耍什么脾气了!

“我也不会放过他!”辞念看着叶不离仿若住着星辰的眼镜,忍不住脱口而出。

少年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又转过身去投身于工作之中了。

辞念还是忍不住把心中的疑虑说给叶不离听,“哪个南巫人也是奇怪的很,看他的样子像是“明明知道南巫蛊术是邪术”却还是不肯放弃,还有,最后他提到的去引发战乱,他也知道不是个好方法却还是去了!”辞念歪过头了和叶不离说话,这样子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偷看”了!

叶不离手眼不离杂物,还能分出心神和辞念乱扯/淡,“可能是不想体会从高高在上跌落尘埃吧!他提过,毫不掩饰的,对权利渴望!”

“嗯”辞念懒懒的应了一声,又道:“他所追求的权利太狭小,最后连他自己都知道是一条死路还是把命给搭上去了,为的什么?”不过脑子似的,叶不离一说完,辞念就想要接上话茬。

“可能,他的一生都在追求的权利,他是为了权利而活,虽然我们觉得不过尔尔的权利在他哪儿高于他的生命吧!”就像,在我这儿不也是比什么都重要吗!

“他是有多想不开啊!”

“你在追求什么,又是为什么活着?”叶不离手中的书卷被他卷成桶握在手中,等着辞念的答案,莫名的有些紧张。

“我?”辞念有种被问蒙了的感觉,像是一只海底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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