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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念道:“顾公子,你确实没有克妻的命格,而且是天生福相,若真要归根结底的话,搞不好就是你请到府上的妖邪作祟!”

顾桓道:“请来的,不是我请来的,”

辞念听闻转头请教叶不离,道:“他不是招妖的体质吧!”

叶不离摇摇头,道:“不是!”

辞念道:“他的前世与妖有过交集吗?”

叶不离摇摇头,道:“没有。”

辞念道:“府中的位置可是什么妖物以前的地盘?”

叶不离摇摇头,道:“顾家老宅,百年立此,它们没这个机会。”

辞念冲他笑笑,捏了捏他洁白细嫩的脸颊,转过来对顾桓说:“可听清楚了,你和妖无冤无仇的它为什么来找你,不是你请来的根本就不知道你这号人物吧!难不成——是龌龊你的美色!”

听辞念这么说,顾桓赶快伸手捂上他的脸颊,一副惊恐的样子。

辞念道:“看你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还带着读书人的风雅,看看,多像画本上的相公,人妖恋首选相俊公嘛!”

顾桓干笑道:“仙人,您别这么说,我是不可能把什么妖请到家里来的,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们顾家七代单传,不能到了我这一带就断后啊……”

辞念听他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道“行了!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叶不离将一个鸡蛋的蛋清剥到辞念碗里,把蛋黄塞到自己嘴里。

辞念嚼着蛋清想了想,和叶不离在钟平初遇的那天下午,他是在外面吃了个茶叶蛋,和个小孩分了,他吃的一半蛋清,整个蛋黄和一半蛋清给的那孩子,难不成……

辞念:这小子记性真好!

顾桓道:“二位仙人的关系真好,真令人羡慕。”

辞念道:“那是自然,世上有几个人像我们不离这样的青年才俊?”

顾桓:你不是刚刚用别的词夸了我啊!

饭后,顾桓要去处理生意。瞧那个傻不愣登的愣小子果然是应了不离的那一句“傻福”,生意不仅处理的井井有条,受百姓的尊敬,还能混成首富,真是了不得!

辞念道:“不离,我昨天晚上好像看到远飞了!祈福结束了吗?”

叶不离点点头,轻声说了声“嗯。”

辞念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先生还叫我祈福结束之前回去呢!我都给忘了!”

叶不离问:“哥哥,你要去徽池了吗?”

辞念道:“不去了,等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了再说。”

说完他伸手指尖上已经停留了一直色的蝴蝶,辞念冲它轻轻吹了口气,蝴蝶化风而去,它会将辞念要说的话带给尹鸿振。

辞念道:“开始干活吧!”

他们二人仔细的搜寻了顾府上下,一派安详,风水上确实是好得没法说,是块建宅的风水宝地。

府上的下人他们也都挨个排查过了,都是一些普通人,就连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饰品叶不离都有留意,确实是普通到不行的物件。

辞念想找几个下人找他们问问情况,辞念问:“顾府是什么时候发现不正常的?”

那些人仿佛。对这些话题格外忌讳,全都畏手畏脚,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

辞念见状无奈的看了一眼叶不离,叶不离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新找的那名妇人。

那妇人一愣,随即赔笑着接过银子,宝贝似用袖子擦了擦,放在嘴边一咬,辨别了一下真假,随即给二人赔笑,压低声音道:“这还要从老爷成亲那日说起。”

“老爷第一次成亲那日高兴,喝得醉醺醺的,就是当天晚上顾府上下都飘散着如有若无的异香,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老爷成亲的祥瑞之照,谁能想到啊,那一阵子,府上特别不太平!这异香持续了有十多天吧!一直在府上散不去,这十天里夫人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在香味散去的那天,就去了!”

辞念道:“第二位夫人也是这么去的吗?”

妇人道:“不是,董二位夫人成亲那天晚上就去了!老爷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凉透了!”

辞念道:“最近府上可有什么怪事发生?”

妇人摇摇头,道:“府上一直太平得很,就是除了对新夫人不太又好,我们这些下人都没事。”

辞念点点头,道:“好了,有劳夫人了,你可以走了。”

妇人冲他们行了个礼,退下了。

叶不离突然喊了辞念一声:“哥哥。”语气有些严肃。

辞念道:“怎么了?”

叶不离道:“昨天晚上,顾桓从青楼里出来的时候,当时就被妖物缠上了!”

辞念道:“怎么回事?”

叶不离道:“当时它一直缠在顾桓的脚下,是我吧它打散的。”

辞念道:“不离是怀疑,满月?”

叶不离点点头。

辞念道:“她确实值得怀疑,一个姑娘家舞姿都不如其他的舞娘好,这没有长成倾国之姿怎么就把钟平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今晚上我们去会会她!”

叶不离皱眉,有些后悔说出刚才那番话,辞念那哪是怀疑她,明明就是找借口再往那个地方去!

月色最好的时候,辞念就拉着叶不离来了这花月楼。

进了楼里,辞念找老鸨点名道姓前来求见满月姑娘一面。

老鸨也是见多了人的,一看这两位

来头就不简单,连忙赔笑着对两位说:“二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满意啊今天不舒服,不便见客,不好把将病染给二位公子。”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老鸨的托词,满月姑娘就是今晚上约的顾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病了?

辞念也没为难他,同叶不离离开了,谁知在门口碰见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宁远飞。

第38章兄弟

这时候月亮刚出来,正是花月楼生意最好的时候,宁远飞却架着一个人往外走,那人醉的不清,没准是在里面喝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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