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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藏在暗处,注视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道长可看出什么了?”宋均辰感觉这人身上并没有道士的那种脱俗的气息,反而一身霸气,不禁心生警觉,脸色也不怎么和善。

“看出来”道士故意拖长着尾音,慢慢抽出了身后背的桃木剑,双指在上面摩擦着,眼眸骤地一冷,猛然翻出藏在桃木中真正锋利的剑刃来,气势如虹朝不远处的宋均辰攻去,口中冷喝,“你该归地府。”

还未靠近,绕是不懂武功的宋均辰,也能感觉到对方凌厉的杀气,和陶岳不一样,这一位更加自信,也更加霸道。

宋均辰急忙后退,显得有些狼狈,茂春虽表面普普通通一个少年,却也是当年和泉叔陪同自己从京城来的小能手,经过这两年的培养,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当即抽出藏于腰带中的软剑奋力阻拦,却在五招之内就处在了下风。

崇习赶忙从屋檐后一跃而加入战场,原想背后偷袭,奈何对方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直接轻松躲过。

二对一也不是其对手,可见对方武功之强悍。

“你是薛策!”宋均辰躲在一旁大喊。

道士没有直接回答宋均辰,但他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分,接招二人频频后退,勉强撑住。

答案八九不离十了,这可是江湖上排行榜第二的高手啊!

今天大概是宋均辰两辈子最倒霉的一天了。

“带人屠杀元泷教的是三宗,你们为何总和我过不去?“宋均辰很憋屈,虽说他是整个事件的□□,但对方最直接的仇家应该是三大宗派啊。

“三宗我自会灭,你,也要杀。”

薛策冰冷的声音刚落下,便以一个诡异的剑法暂时逼退了崇习茂春二人,充满杀意的眼神像看蝼蚁一般看了正在逃跑的宋均辰一眼,嘴角一抹讥讽,身形一动似利箭般追来。

崇习茂春二人一惊,当下奋不顾身也朝其奔去。

宋均辰早就见自己这方完全落于下风,便动作迅速地朝后堂某处房间跑去。

好在房间不远,宋均辰气喘吁吁踹门而入,没等房间里的人反应过来,一把剑便落在了其脖子上。

“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了?终于打算动手了?“陶岳冷嘲一声,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望。

“你闭嘴!“宋均辰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风度了,死倒无所谓,他只是太讨厌这种被人追杀的感觉,还连来两次,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

排行榜第二的轻功不是盖的,下一秒薛策就出现在了宋均辰面前。

看清床上被绑之人后,薛策瞳孔微缩。

陶岳惊呼一声:“教……教主?”

“别忙着叙旧,薛教主,你放下剑咱们好好聊聊。“宋均辰抓住这最后的希望。

“你以为这样就能拿住我?“

“你尽管来试试,我手下的剑,绝不留情。”宋均辰将剑刃又逼近了几分,直到在陶岳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才停下。

薛策眼底跳动了一下。

“教主,不要管我,杀了这狗贼为弟兄们报仇!”陶岳喊道,作势就要把脖子往剑上送,好在宋均辰反应够快,忙把剑往后撤了撤,而就在这时,薛策看准时机身形一动直接拿剑尖往宋均辰握剑的手腕狠狠一挑,宋均辰吃痛握不住剑,再一抬眸时,一把尖利的剑就已直抵在自己心房处。

宋均辰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激动道:“三宗与你们关系如何,为何要陷害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不管有没有金雀阁,你们被灭教都是注定的结果!你杀我一个,三宗的敌手就少一个,如此匹夫之勇,你如何配得上教主之位!”

薛策皱眉,他之所以没有着急动手,是看在刚刚宋均辰因顾惜陶岳性命下意识撤剑的份上,而现在对方临死前吼出的这番话,确实值得深思。

三宗和自己的矛盾,他比谁都清楚。

难道金雀阁真的只是被迫夹杂其中?

薛策手中的剑不动声色地往对方的皮肉里钻了钻。

宋均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也对,元泷教一百八十名众弟子的命一夜之间消逝,如此深仇大恨,确实不指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哪怕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宋均辰睫毛颤动着,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来想象中的结果。

慢慢睁开眼,发现薛策正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手中的剑还停留在原位,鲜血已经从衣服上透了出来。

太煎熬了,要杀就给个痛快的啊!

正在这时,宋均辰觉得自己胸前的剑动了,下一刻眼前白光一闪,薛策举剑挡掉了迎面而来的数根银针,暗暗惊讶于银针上所附带的浑厚内功。

随即一个矫健的身姿瞬间落下,竟是泉叔赶到。

想必是崇习发的求救信号。

茂春跟着翻窗而入,慌忙扶起瘫倒在地的宋均辰,看着自家公子脚下的血迹,焦急道:“公子你怎么样,伤到哪儿了?”

“我的手啊……”宋均辰疼的咬牙切齿,只觉得右手已经没有力气抬起来了。

“啊!止血止血!”

无视床边的慌乱,薛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沉声道:“是你。”

“你认得我?”泉叔一向风淡云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惊讶之色。当初为了躲避某些人,他特意用异术改变了部分容貌,又经过十几年的刻意改变,现在恐怕是曾经最亲近之人站在自己面前,也应该是认不得了,可眼前这个年轻人却……

“十岁时在武林擂台上,见过先生一面,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用龙涎香。”

能让薛策叫先生的人,这世间恐怕没有几人,由此可见泉叔年轻时的辉煌了。

“十岁便能参加武林,薛教主果然人中龙凤。”泉叔嘴上如此应付着,心中却暗自有些惊叹,十岁就能闻香识人,天资是何等聪慧。

其实使用龙涎香的人大多是皇亲国戚,民间也有富裕人家使用,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恰恰泉叔爱用的这款龙涎香,是加了西域的某种油在里面,有静神的药效,闻起来与其他龙涎香差别极其细微,却没想到对方连这点都能闻出来,十几年后还能以此辨人,实在不容小觑。

“不如讨教一下。”薛策一脸期待的看着对方,他向来好武,若不是找不到江湖排行榜第一身在何处,他早和第一争个高下了。

“不了,我老了,打不动了,”泉叔淡淡笑道,“薛教主不如暂居宋府几日,有机会再探讨一番。”

“我今日是来杀人的。”

“那么你刚才为什么不动手。”

薛策不语。

“我劝薛教主还是在宋府留上几日,养蓄锐,再做下一步打算。”泉叔仍然好言相劝。

“如何信你。”

“这个。”

泉叔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将其展现在薛策面前。

薛策看清之后,眼底浮现一丝惊讶,手上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你怎么有家父的……”

“这并非令尊的。”

薛策再仔细瞧时,果然发现这块玉佩棱角相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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