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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达33处”。

袁莉莉倒抽一口凉气:“这个是……”

八年前的城日报,城是姚家夫妇来西镇前的住处。虽然整篇报道用的是化名,模糊不清的照片上关键人物也打了马赛克,但重案组研究了一天的姚友民,就算化成灰他们都认识。

肖妄放下报纸,望向外面的沉沉黑夜。

“如果李秀英身上未发现遭受暴力的痕迹,那这么多年来,姚友民的□□转嫁给了谁……到底是谁要惩罚姚友民?”

他隐隐觉得,姚友民没有摆脱对家暴的依赖,而是很好地隐藏起来。

程丞一手托住下巴,若有所思:“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袁莉莉斜眼瞟他,深深感到这人没救了。

……

夜幕下,肖妄驱车来到沈岘村,在姚友民家后方找到片空地停下。

带上手套,下车,来到屋子的后门处。他打开手电,在四周照了一圈,没有撬门而入的痕迹,窗户完好无损,窗台下,一排鞋靠在墙根处。

肖妄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后门……

不一会,门从里面被打开,李秀英站在门后,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见没人后将他拉进来。

厨房里没有灯,漆黑一片,肖妄拿出一粒安眠药给她,李秀英犹豫地接过,下定决心般转过身,放入锅台上早已准备好的牛奶中,接着端起牛奶,悄无声息地穿过狭窄的走道,朝大厅走去。

肖妄跟随其后,手电筒射出笔直的灯光。他将光束照向左边的墙,一副画满红牡丹的墙纸旁,贴了满满的奖状。随便挑出一张细看,上面写着:“恭喜姚灿小朋友在好苗苗幼儿园第四届运动会上获得跑步比赛第二名。”

再看向其他奖状,同样是姚灿在各类比赛或考试中的名次。

手电筒继续向旁边移,突然扫到墙上悬挂的一面圆镜,肖妄心中一惊。镇定下来后细看,镜子里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看不清五官。

再往前就是姚友民和李秀英的卧室,楼上传来脚步的走动声,肖妄往上望了一眼,那是姚灿的房间。

肖妄放轻动作,掀起门框上垂下的水晶帘,尽量不发出响声,但无法避轻微的碰撞。拐进卧室后,他看到姚友民呼吸平稳地躺在靠墙摆放的床上。移开视线,他想,现在还不想闹出动静。

床边有个低矮的柜子,上面是一个水杯,一个相框。照片里,爸爸和妈妈牵着女儿,背景是虚假的草地,非常老旧的一张照片,影楼里拍摄的,三人脸上都洋溢幸福的笑。

房门口水晶帘掀动,李秀英站在那,朝他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办好了。肖妄走出去,重新穿过走廊回到厨房。经过灶台时停了一下,调转方向来到炉灶后方,出神地看向平铺了稻草的一小方空间,他清楚,下方隐藏了地道入口。

正要扫除稻草打开时,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肖妄吓了一跳,手电筒落地,不过身体先于思想做出反应,他一把扣住肩上的手,回身旋过他的手臂,挣脱的同时将人按压在灶台上。

月光映照出男人的背影,按住对方肩膀的手使力,肖妄冷声问:“你是谁?”

第14章手机

被按住的男人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拍拍台面,表示认输:“是我,陆羡浩。”

肖妄万万没想到,连忙松开手,感到抱歉:“对不起,黑灯瞎火的看不清。”

他捡起地上的手电,寻找墙上的开关,问:“你怎么在这?半条命都快吓没了……”

“从隔壁村走回来,经过时看到你下车了,”陆羡浩转了转肩胛骨,旋即反问:“你在这干嘛?破案?”

打开墙上的灯,厨房里亮起来。

肖妄:“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案件到现在都不明晰。”

“可听说今早你们抓到了嫌疑人,”陆羡浩在厨房间四处打量,揭开塑料调料瓶的盖子,探身看看里面是什么成分,又转向肖妄,不确定地问:“随便看看可以吧?”

肖妄默认他的行为,说出自己的看法:“那个不是凶手,不可能有那么大力气搬动石磨。”

今早,沈淘抓住他领口时他注意到,小公子外强中干,手上没什么力量。

陆羡浩挨个把调料瓶认个遍,听了他的话后歪头看了会上方,突发奇想:“会不会借助了轮滑等器械,受力减半都是有可能的。”

肖妄倒没想过这种情况,凶手行凶时极有可能借助外力。他决定去地下室查看一番。

看陆羡浩围着锅台转,他问:“你在找什么?”

“从料理台能看出一家人的生活习性,”陆羡浩对他神秘一笑,“职业病而已,不用管我,你先去忙吧。”

肖妄摇摇头,放任他去研究。拉开地下室上盖住的模板,下去前不放心地对他说:“自己小心点,有危险记得立马叫我。”

陆羡浩敷衍地对他敬礼:“yes,sir.”

……

肖妄来到地下室。

尸体被运走后,地下室只剩两滩血迹。拉开灯后室内仍旧昏暗,肖妄不得不打开手电,检查地面是否有其他仪器放置过的痕迹。结果一无所获,这里能找到的信息有限,除了出口处的鞋印外,凶手再也没有留下的其他线索。

所以,调查现场至今,只能大致模拟出凶手的进出路线。

如果没猜错,凶手从后门进入,姚友民、李秀英和姚灿中的一人帮他开门,待凶手将三人都杀害后快速清理现场,再从后门出去。警方到达后,凶手不惜被抓住的危险,通过地道重新回到地下室,搬走磨盘,又或许还有其他什么重要物件。

肖妄上去前拉灭电灯,重返现场依然一无所获。

回到厨房,陆羡浩不在了,客厅的灯却开着。他走出厨房,四处找了找,发现陆羡浩在主卧里,一手托腮,正在盯着门旁边的墙看。

发现肖妄后,陆羡浩:“觉得阴气太重有点惊悚,就把灯开了。”

“我记得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当年拉我看鬼片时还笑得特别大声。”肖妄压根就不信他,走进去,跟他并肩站,看向卧室里的整面照片墙。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少说也有三四十张。

“看了你的反应才笑的,明明很想哭,却强要面子忍下来,时不时又被音效吓得颤一下,”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陆羡浩忍不住又笑了,“倔强的样子十分可爱。”

肖妄知道他在拿自己打趣,觉得男人恶劣的同时也拿他没办法。

“从照片里看出什么了吗?”

陆羡浩沉吟一会,说:“姚友民是糖尿病患者。”

“……”肖妄看向他,“这都看得出吗?”

法医的鉴定报告里确实有这一点,姚友民有糖尿病并发症,每天都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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