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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柿本很苦恼犬舔盘子这件事,他都在想要不要买点狗粮家里屯着。

4、长谷部曾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火神是他的主公。

5、火神觉得烛台切跟黄濑的帅是不一样的,黄濑的是恶心帅。(黄濑:小火神超过分的qaq)

我我我我回来了!!!

经过几天的倒时差,我成功地!

没有倒过来!!!

看着评论区不离不弃的各位瑰宝,感动到想哭qaq

滑垒成功,约定9月回归的我,成功地在九月底更新了(强颜欢笑

所以大声告诉我,你们还在吗!!(哭泣

第21章

没有听到预料中斩钉截铁的驳斥之语,对方像是被戳中痛脚般,罕为人知的哑然着实让和他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烛台切诧异不已。曾经的经历,让压切长谷部对人情世故异常的冷漠,他始终无法完全地信任他人。当然,除审神者外。他自认为不需要来自同僚的好意和关心,也不习惯。纠缠不清的羁绊或毫无头绪的情感也只会徒令刃钝罢了。所以他至始至终地将彼此的关系摆正得一丝不苟。经不起推敲的誓言和忠诚,原以为沉甸甸的分量,到头来却只轻如浮板上的尘土,一吹就什么也不剩了。

「你做什么事情都太用力了,长谷部。」

那时,樱花谢尽,与现在仲夏的风不同是,初夏的熏风似乎就连她身上红白相间的神官服都一并染成令人欣喜的新绿。经对方再三的要求,长谷部才去不必要的礼数,不甚惶恐地坐在她的身边。

「真担心哪一天你就折断了。」她浅叹,端起一杯清茶。茶面上倒映出那张灵符遮去大半的脸,被荡漾的波纹弄得支离破碎。

「只要是主公的命令。」他正襟危坐,低眉顺目,放在膝头前的双手攥得生紧。

「就算折损于战场我也……!」

忠心耿耿的宣誓还未结束,就被抵在唇上的手指硬生生地噤了声。

「长谷部。」

嘴角一贯柔和的弧度已经不见,就连平日萦绕的温柔气场都在那一瞬荡然无存。自知失言的长谷部及时地将剩下的话全部吞之入腹。平素审神者待他们这些依附灵力而苟延性命的刀剑可谓是仁至义尽,对于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更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宠溺。

而只在一件事上,她明确地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眼前这个人,同样是刀剑男士们避之若浼的禁区。

在这个时代,时之政府的从中介入,使得被赋予崭新意义的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多了一层畸形又扭曲的关系。召唤于审神者的刀剑们,以其灵力为食,受其差遣。而原本地位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神明,却不得不听屈从弱小,依附人类的灵力苟活。

奉人类为主,哪怕是被刀解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那是政府赋予人类的权利。

位居高位者洋洋得意,而她却嗤之以鼻。

气氛一下子转变成微妙的沉默。

悠长的一声叹息,她将手中凉透的茶杯放在一旁。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五月的风轻吹起灵符的一角。

「我们约好了。」

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润语调,而她的眼中却流动着一团火。

那团火,最终还是以顺势燎原的姿态熊熊燃烧起来。

焚烧一旦起头,火光冲天和滚滚浓烟便以不可阻挡之势把天空染成肮脏且刺眼的橘红。炙烤皮肤的灼热,耀眼的火光让他不禁以为自己回到了那场被后世史料中记载的大火。时间过得异常慢,跃动的火光像是一帧一帧不断跳入他的眼睛。他想过抬脚离开,但厚重的时间混着浓郁的死亡气氛携裹在身上,寸步难行。点点的火星已经溅到脚边,火舌几乎要烧到眉睫。

而他依然将腰杆挺的笔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火焰明亮的光辉一瞬惹得他双目发虚,太阳穴与此同时开始顿顿地疼起来。脑海中浮现的一组组无序、混乱的画面被切割,重组。

最后,全数葬身于火海之中。

伫立良久,覆在他脸上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他扯出了一抹无畏的笑容,那笑容与他在战场上身负重伤却仍挥刃时无异。

到头来,不为足道的空头约定最终不过沦为笑话一场。

“人啊,终究凉薄。”

虽然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要留下一起吃个饭吗,烛台切光忠且不提,但火神却怎么也没想到长谷部会点头答应。毕竟他上次可是看起来连一秒钟都无法忍受的模样啊。或许是武装解除的缘故,身着深紫色长袍的长谷部少了些争锋相对的芒刺。

“那么,就打扰了。”长谷部生硬地说道,同时抬眼静静地凝视着他。

那双薄藤色的双眸,漾着火神目前无法读懂的情绪。

“要做饭的话,我也可以帮忙。”脱去黑色的皮手套,烛台切敏锐地觉察到同僚的不对劲。

方才还相互拉扯的视线便在他巧妙的引导下而断裂。

注意到火神略显犯难的神情,烛台切笑了笑:“如果是厨艺方面的话,您大可不必担心。”

“烛台切先生可是非常擅长料理的。”清光说道。

让客人下厨无论怎么也不太说得过去吧……

迟疑的火神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不过。”火神转身进了屋,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粉色的围裙。

烛台切亲和的笑容一瞬僵在嘴角。

“油烟会弄脏衣服的,虽然只有这个。”火神正色道。

“其实不用也……”上面印刷的卡通老虎图案,那双圆溜且执拗的暗红色眼睛和眼前这个将这件无论颜色和设计都十分不帅气的围裙硬塞给自己的人如出一辙。

这下好了,不能保持帅气了。

刻意忽略身后几个同僚努力憋笑的声音,烛台切光忠暗自叹息。尽管内心腹诽着违背世间美学的设计,但烛台切还是干净利落地如同手刃敌军那样套上了那件围裙。

“洋葱和培根切成小块就行,烛台切先生。”

“叫我光忠就可以了。”烛台切勾了勾嘴角。

没亲眼见过前,他实在很难想象被长谷部用“粗糙”和“鲁莽”等词来形容的高大青年竟然和厨房的契合度会如此之高。

左手将刀刃固定在横向斜下的固定角度,而右手的马铃薯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转动。薄薄的外皮就打着旋从凹凸不平的果肉轮廓上剥离,连绵未断。动作出乎意料的熟练,而穿在他身上的围裙倒是明显朴素多的深蓝色。

将切成丁的材料一股脑儿倒入锅中,那些红的紫的块状很快就被奶白色的汤汁所淹没。火神把火调到最小,盖上锅盖。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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