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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儿大不由爹,丹药放你那里,我睡觉都不踏实,还是我给你着吧,你放心你爹我储物袋可牢实了,丹在人在,丹亡人亡。”

“丹在人在,丹亡人亡。”陆家宁仰躺在地上低声呢喃,“如今丹药尚在,人却已亡了啊!”

他闭上眼睛,任由眼泪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姚青儿站在高台上看着牢笼里痛不欲生的陆家宁,只觉得心中一阵快意。

便是牧歌喜欢你又如何,还不是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还便宜了她们千禧谷,这九转紫玉丹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牧歌竟然都全给了她,想来对方心里还是有她的。

姚青儿心中一阵甜蜜,她再抬头看向陆家宁时,眼里止不住的得意与兴奋,只要陆家宁不好,她就好了。

姚青儿眼见目的达成,嫌弃的似的挥了挥手,转身窈窕婷婷的走了。

陆家宁闭上眼后并没有姚青儿想象中的悲伤,因为他还不相信清远宗被灭了,所以他戳了系统。

“系统?”

【什么事?】

陆家宁本想直接问清远宗是否尚存,可话到嘴边换成:“系统,我想我爹了,你能不能把清远宗的影像调出来给我看看?”

【一百积分。】

“好好好,快点吧。”

系统不疑有他,立刻把清远宗的景象调出来。

【怎么会这样?】一向冷静的系统看到影像里的一切也禁不住失声叫道。

修真界不比其他世界,即便是它,也不能随时开机,为了防止给陆家宁惹来麻烦,也为了它自己,所以一般时候系统都是休眠状态。

它不愿相信,它不过就是关机了一段时间,为什么清远宗就被人灭了。

那陆家宁怎么办?

它可是知道陆家宁有多看重他这一世的亲人。

说实话,在它眼里,陆家宁是最不合格的快穿者,却是最真实的【人】。

它不讨厌陆家宁,因为对方心中有在乎的东西,才好控制。

但是眼下清远宗满门被灭……

系统简直不敢想陆家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且它最担心的还是……

“系统,你能告诉我谁是幕后黑手吗?多少积分都没关系。”

【不是牧歌!】系统下意识反驳,但一出声它便后悔了,急切掩饰道:“我的意思是,谁都有可能,但绝对不会是牧歌,谁让他那么喜欢你呢。”

陆家宁轻轻眨了眨眼,“是吗。”

【是啊,绝对是。】

“我知道了,我想休息一下,醒来还得接着想呢,你,自便。”话落,陆家宁就慢慢睡过去了,系统偷偷探查了一下,确定宿主睡着了,才偷偷松了一口气,真是好险哪。

确定危机解除之后,系统又重新陷入了休眠,它不知道在它休眠之后,地上本应熟睡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

十日后,归一剑宗思过崖突然响起剧烈的响动声,守崖弟子寻声赶来,只见烟尘散去,一名红衣青年,衣袂飘飘,立于崖上。

第25章青云路

陆家宁的状态很不好,他的头疼的厉害,就像有人在拿锤子死命的捶着他一样,他很想坐下来打坐歇息,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叫唤,让他去找一个人。

他不知道要找谁,他甚至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子,朦胧中只记得那人素来穿着一件白衣,剑不离手。

但是找到那人之后呢?

陆家宁只觉得头更疼了,他拼命的甩甩头,哪知这时迎面袭来两个白衣剑士,陆家宁一时呆愣,便被人一剑捅穿了肩膀,鲜血淋漓。

鲜艳的血液刺痛了陆家宁的眼睛,支离破碎的画面纷纷席卷而来,陆家宁用力的抱住头,仰天哀嚎。

血,好多血,那些画面里都是血。

他至亲,同门的血,染红了整座山门。

而那个答应了他会保护他宗门的人食言了,所以他要去找他,亲口问问他,为什么答应了他的又做不到。

“骗子,都是骗子!”陆家宁双目赤红,气势大涨,在那两剑修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轻易废了他们的丹田。

~~~

今日的归一剑宗很不平常,宗门内的弟子本来在相互切磋练习,哪知守山门的警鸣钟骤然被敲响。

宗内所有弟子立刻严阵以待,作为剑宗内的二师兄,林远快速回配剑,面色严肃的看向思过崖的方向,敛目,掐指一算,“不好,所有弟子跟我立刻赶往思过崖。”

“是。”

可惜他们还是慢了一步,林远他们赶去时,一路上只看见均被废了丹田的守崖弟子。

林远走到一弟子跟前,双指并拢,在那受伤弟子身上点了几下,又喂了两颗丹药,那弟子方才转醒,张着嘴断断续续道:“思过崖内,陆家宁,入魔了。”语毕,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林远是清楚大师兄与陆家宁之间的事情的,而且昨日他也到消息,清远宗满门被灭,眼下陆家宁突然入魔,想必也是知道此事了,那大师兄?

林远咬咬牙,召唤出他的本命剑,一息间便消失在原地。

他是知道大师兄为什么没有护住清远宗的,可陆家宁不知道啊,更何况此时依大师兄的身体状况肯定不是入魔后陆家宁的对手。

林远握紧了拳,自语道: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而被林远念着的两位主人公也如他最不愿想的那般相遇了。

陆家宁站在一竹林小院内,冷冷的看着坐在石桌旁的男人,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以至于他没有发现男人脸色的苍白与虚弱。

他几乎是抖着唇质问道:“为什么?”

林镜沉默不语。

陆家宁以前是欣赏林镜这种沉默是金的男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恨透了对方的不言不语。

一个瞬息,他到了林镜跟前,单手掐住对方的脖子,恶狠狠道:“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答应了要保护我的宗门又没有做到,你知不知道清远宗除了我之外,满门被灭啊,你知不知道!!”

林镜被掐住了脖子,艰难道:“对不起。”

“对不起管什么用!!”陆家宁尖声吼道,右手一个用力把林镜整个人甩了出去。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地上的林镜,右手掐诀,汇聚灵力于手,一掌打向对方腹部。

只是,在手快要打下去时,他却想起自己曾经天真欢喜的围着林镜打转,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你”,曾幻想他们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也想起他们在鼎中的多年扶持,在清远宗的甜蜜日子,还有他被牧歌为难时挺身而出。

曾经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痛苦。

一念之差,手已经打向了别处,陆家宁缓缓回了手,面上已然无悲无喜,“曾经我欠了你的,还不了,如今你也欠了我。如此,我们便两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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