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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再带上几年,方矣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他最后总会确定的。

这一日,不出意外的,陆家宁又是与方矣聊到很晚才依依不舍的回家,回去的路上,马车路过一家酒楼,陆家宁吩咐人去买了两道莲子羹,才回府。

他回府后,直接带着东西去了书房,容裕海果然在里面,陆家宁略微有些害羞的把莲子羹从食盒里里拿出来,递给容裕海一碗,他自己拿了一碗,美滋滋的吃了。

容裕海见了好笑,不过容砾肯与他带一份莲子羹回来,是否也不气他了。

容裕海自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平日里也是尽心教导陆家宁,对于陆家宁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所以陆家宁每逢初一十五就去普陀寺会情郎…咳,会好友了。

转眼数月过去,陆家宁与方矣接触的多了,聊天的内容也从原来那些人生哲学谈到了各自的生活。

陆家宁咬了一口冻梨,三两口吞下去,说:“阿矣!那梨子特凉,你身体弱,少吃些。”

方矣白了他一眼,从善如流的接茬:“然后都留给你吃。”

陆家宁这个厚脸皮的一点儿也不害臊,嘿嘿一笑“知我者莫若阿矣也。”

方矣这次连话都不想搭理了,跟这容砾处久了,方矣就深信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可不是嘛,看着这容砾老实怯懦的样子,其实心眼儿忒坏。明知道他不能吃冷食,还故意在他面前吃的倍儿香,忒招人恨。

陆家宁在方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啃完了一个冻梨,啃完后随意一抹嘴,仗着身上衣服穿的厚实,便随意侧躺在铺了被子的地板上,倒也不算太冷。

陆家宁吃饱喝足,就有些犯困了,那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逗趣又可爱。

方矣担心对方真睡过去了会着凉,一手撑地,一手去够容砾。

在方矣的手刚要碰到陆家宁的肩时,陆家宁开口了,声音沉沉的,带着说不出的郑重,“阿矣,我想考科举。”

方矣的手顿了顿,还是拍了拍陆家宁的肩,“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陆家宁猛的抬头,冲着方矣笑的灿烂,“果然,阿矣对我最好了。”

~~~

回去之后,陆家宁就把这个想法给容裕海说了。

“砾儿啊!虽说你天资过人,可是你现在正经学习一年尚不足,可行吗?”

容砾郑重的对着容裕海行了个大礼,信心十足道:“行与不行,还请父亲检测。”

“你这孩子,不是都说了没人时候唤我“爹”吗,”容裕海装模作样的感慨两句,然后岔开话题,说:“既然如此,那为父可要好好考考你。”

科举考试大致归纳,也就几点,帖经,墨义,策问,诗赋,经义。

容裕海就先出了几个科举考试最基本的帖经,墨义,让陆家宁做。

一个时辰后,容父捧着新鲜出炉的答卷,又惊又喜,直夸:“我儿果然有大才。”

于是在徐氏和容明珠两人好不容易解了禁足之后,乍然听闻容砾竟然要去考科举,立马就炸了。

景明院里一时间又被清扫出许多致的瓷器碎片和丝绸布条。

最后徐氏“母子”嘀嘀咕咕商量了一整天,徐氏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容砾那个庶子都能去参加科举了,那我们明珠自然是更加没问题了。”

第50章真假明珠(八)

科举考试大概可以归类为四个阶段:院试又叫童试,县级考试,童生参加,考上为秀才;院试之后是乡试,因在秋八月举行,故又称秋闱,主考官由皇帝委派,考后发布正、副榜,正榜所取的叫举人,第一名叫解元;

乡试之后便是会试,因在春季举行,故又称春闱。考试由礼部主持,皇帝任命正、副总裁,各省的举人及国子监监生皆可应考,录取三百名为贡士,第一名叫会元;最后便是殿试了,由皇帝亲自主考,贡士参加,考中头名是为状元。

容砾现在好歹也算有点利用价值的人了,所以容裕海对着下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容砾就跟着其他考生直接参加了童试。

值得一提的是,容明珠也跟着一起去了,或许是为了韬光养晦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童试的时候,陆家宁的成绩只能算中上,而容明珠这个天之骄子理所当然夺了第一名。

成绩放榜那天,容明珠的下巴恨不得抬到容砾头上去了,徐氏为了给自己儿子做脸,花大量钱财做宴,邀请符合他们那个阶级的官家夫人公子小姐们来庆祝,期间更是捧一句容明珠就要踩一下容砾。

这场宴会开了整整一天,容府好不热闹,容府的下人看见正房摆了那么大的排头,不少墙头草又纷纷向徐氏靠拢。

所幸这次,老太太总算清醒了,不管她心里怎么偏爱容明珠,但在容裕海跟她说了那一番分析之后,她怎么也得在容砾面前摆出慈祥的祖母样子来。

于是在宴会第二日,容砾跟着他爹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时,老太太罕见的招手把他也叫了过去,周氏一手拉着容明珠,一手拉着容砾,面目温和:“好好好,你们都是出息的,以后容府就靠你们了。”

“祖母…”

“祖母…”

老太太笑笑,尔后放开拉着容砾的手对着她身旁的老嬷嬷摆了摆,老嬷嬷心领神会的拿出两个盒子。老太太一一接过,打开,两个盒子里都是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以后你们可要更加努力啊!”

容砾感激,容明珠面色复杂的一起谢过。

没人知道,在容明珠拿着东西回去后,就把周氏送他的文房四宝给砸了。

他是堂堂嫡子,怎么能自降身份跟那个庶子用一样的东西,祖母她,当真是老糊涂了吗。

容明珠气闷不已,但对于学习上倒是越发刻苦了,不为其他,只为了把容砾重重打入泥潭,让对方再也爬不起来。

容父看着两个儿子如此上进,心中欣慰不已,果然,当初“偏爱”砾儿几分,成功让明珠上进了不少,好,甚好啊。

日子就在这般看似融洽的气氛里快速过去,转眼柳氏的一年之期便要到期限了。

这一年里,她被拘在一方小院里,吃不好睡不好用不好,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好几岁,容裕海乍一见她,还有几分不敢置信,之后更是在看见柳氏眼角不甚显眼的皱纹时,嫌恶的走开了。

容裕海的这个动作无疑是一个信号,之前还有人在观望柳姨娘会不会复起,眼下来看,难了。

而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除了陆家宁就别做他想了。

他一方面利用系统搜寻与柳氏年轻时相似的“白莲花”,然后利用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这两人“偶然”碰面,让他爹来个第二春。一方面他又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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