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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喜欢他,也不能跳过他的所作所为,正视他,就要分析他的态度。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观点,诸位道友可以不必当真,一笑置之,作揖。

第26章关键词:入魔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车我自豪^q^

人为地说点实在话,人为地干点实事,那么,哪怕前路不堪,也不枉来人间走一遭。

忌霞殇的对面坐了个男人,男人幽深双眼流转着异色,金色透着肃穆与神秘,灼灼耀眼,蓝色散发着阴冷与威严,令人胆寒。心有戚戚焉的师弟们,将他引进来就跑开了,纷纷觉得这人是个魔头。

自然,自然是个魔头。只是这位魔头皮相甚是不错,脸庞如刀刻,既阳刚,又迷人,拥有能够蛊惑人心的能力,不靠杀意都能优雅地将降者踩到脚下,轻蔑一笑。

正道之人,怎会与其作伴。

他们不算是友人,友人应把酒言欢,秉烛夜谈。他们却只是静坐,偶尔对着墙上的画卷沉迷,各有心思,却都不说话。美人图,一张张芊若仙子,如泣如歌。她们辗转于爱慕故事中,凄迷哀哀,一颗心飘飘荡荡。

没有人愿意将她们绘入,除却忌霞殇。忌霞殇是个画师,他恰巧不愿尊崇临摹的技巧,愿亲笔勾勒,愿将她们拉向归途,哪怕观者十有七八心思难懂,她们的一腔朦胧情意也不会结束。

而坐在对面的,便是来请他的人了。

“弃天帝。”忌霞殇悠悠洗杯,“我不会与你过去,这些画我亦不卖。”

弃天帝眉眼一挑。

忌霞殇在默不作声审视他,他何尝没留意忌霞殇的一举一动。画师如皎皎白月,黑白分明的眸子漾出几许琥珀色,如一泉清水,纯粹动人。管它春夏还是秋冬,一襟红袍从未离身,姿态幽雅,温柔地能令所有人动情。

这怕就是多愁善感的毛病,笔下不悔,眉眼也浮现真情,那乌黑鬓发,染着朱意,装点那份眉情目秀。弃天帝不曾敛目光,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哪里在意别人如何。

他淡道:“与我回去,于你无害。”

“世人知晓,你是魔。”江湖动乱未止,魔巢被围剿,深埋在暗处的主使者是谁,只有画师最为清楚。

魔者找上忌霞殇,无非就是画出样貌。可忌霞殇哪里会认同,忌霞殇做事全凭自己想法,他善良,哪怕他为弃天帝几次三番造访微微动容,他仍是咬牙坚持。

弃天帝冷冷一笑,“魔,不比人类逊色。”因此,他懒得理,那些人,远没有动摇他们的能力。

忌霞殇沉吟,“你们韬光养晦,并未造就过危害。”

旁边燃着香,不出一会儿,蒸蒸热气便将他们笼在一起,站远了看,影子交织,流连忘返,不像是陌生的连系。弃天帝移开目光,凝注着他捣演杯盏,转瞬又添热气,散落着轻淡茶香。

闻一口,心旷神愉。

弃天帝悠悠道:“既然我们不涉足江湖,为何我们需要迎来被正道斩草除根的结局?”

忌霞殇略一思忖,“我并不管台面上的事。”

“我知。”弃天帝拂袖,“你只是画师。”

袖风缭绕,竟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忌霞殇的发丝被挑开,从肩前晃到了肩后,于是不再任由御风扇跟随舞动,顿了又顿。视线交错往下,茶汤薄薄,似有动静,再凝神,偏又看不出问题。换作是别人,不会万般考虑,但,忌霞殇皱皱眉,“你往里加了什么?”

弃天帝冷哼,“堂堂画师,还惧怕小伎俩么?”

忌霞殇愣住,“失之东隅,补之桑榆。魔者的心思,哪里是忌某能够揣测的。”

弃天帝沉默半晌,“喝了再说如何?”

忌霞殇脸色不定,变了三变,没有动作。

弃天帝坦坦荡荡,“画一干美女,你可有心上人?”

“无。”忌霞殇即答,“怕亏待了她们。”

人长得好看,却有这般不确定的思绪。弃天帝了然,无非就是自揽责任,不甘落后,硬让自己忙碌罢了。

他深知对方正在天人交战,究竟喝不喝,已然成了眼下唯一一道坎。但看江湖名士不少,出了名的比比皆是,忌霞殇不算勾魂摄魄之人,少去绝艳,多了份睿智,也颇有风采。

自然,骨子里冷傲孤高的弃天帝从不会加以羡慕,他只是不希望好不容易的一趟扑了个空,他誓要扫去阴霾,就得看忌霞殇给不给他这个机会。

忌霞殇仍在迟疑。末了,他闭上眼睛,将那杯茶汤一口干了。涩意席卷,熟悉,是他的煮茶手法,入喉才苦,苦入心头,他眉头紧拧,又舒开。

只是,没过多久,再蹙起,只因他呼呼出气,有些蚂蚁蛰咬似的心痒。他曾不顾性命,换名换皮,也曾留住神源,再找回原相。他自是无畏无惧的,这一刹那,他却暗暗着恼,眼一抬,这就瞪了又瞪。

弃天帝被瞪得笑哼出声,不知怎地心中软了。

这世道,爱好欺凌怕弱,他也不能俗。而真见着了弱面,又觉得生动可爱,比方才的沉稳好上许多。试问弃天帝什么没见过,若他不想,哪怕有人脱光了坐上来,他也照样不理。

他啧啧称奇,“画师,愿画么?”

忌霞殇扣着牙关,腹中温热。他明了中了招,微微叹了口气,“放着满眼美人,你竟打我的主意。”

“非也。”弃天帝纠正他,“画师千千万,我只是想看传闻中站在风暴中也巍然不动的忌霞殇定力。”

“不用看。”忌霞殇谦笑,过来俯下了身。

他胳膊一伸,这就够着了弃天帝繁冗的衣衫。脱起来相当麻烦,隔着布料,壮胸膛也一览无余。仅是这样相触,忌霞殇已发出甜腻的感叹,喉咙里泛滥着迷醉,贪婪地汲取着属于男子魅力的气息。

他诚恳,真挚,他的脸蹭着,白净的手已辗转而下。

饶是弃天帝再气定神闲,如今也微微一怔。他沉声道:“你?”

“风月不扰人,人自扰。”忌霞殇微抬下颌,意外地捕获了他的讶异,微笑道:“我便遂意,为你一解烦恼。”

弃天帝平素里可谓是运筹帷幄,想过百种结果,却远不是这样。他以为忌霞殇会反抗,会凄切,会因此折辱。岂料,这番主动,硬是拉开了顺序,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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