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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只有爱,只有炽热而深沉的爱指引着她走下去。

可是伏尔甘却从来没把她当做一个女人。当她在深夜推开养母的房门,她从缝隙中窥探着房间里的一切。养母雪白丰腴的肉体和伏尔甘苍白消瘦的躯体交叠在一起。她嫉妒的近乎发狂。她多想被伏尔甘拥住的人是她。

夏缪沙拥抱着艾米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脊背。艾米丽把头埋在夏缪沙怀里,低声抽泣。只是在夏缪沙看不见的黑暗处,艾米丽在微笑。她的嘴角向上弯起,弯起了深深的弧度。如果夏缪沙看见了,一定会为此惊讶,他不会相信,他天真活泼的妹妹何时竟换了一副嘴脸,像个恶毒的妇人。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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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夫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她看着这两个相拥而泣的孩子。她叹了一口气,轻轻拍起手走到夏缪沙面前‘看来你都知道了。’她又低下头看着她的养女‘看来你也想起来了。’对于这个孩子,她心疼的很,她想守护着她一辈子,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可是,艾米丽必须背负起属于她的过往,这就是她的命运。

她凑近了夏缪沙的耳朵低声说‘伏尔甘的那本书你看过吗?’声音低沉,宛转悠扬,如梵婀铃上演奏的夜曲。

夏缪沙轻轻的摇了摇头。劳伦斯夫人笑了起来‘看来他不会给你看了,下次到我家,我借给你。那本他十七岁时写的,巧的童话诗。’

夏缪沙惊讶的看着劳伦斯夫人。他虽无比向往着那本书,可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会是一本童话诗集。童话的产生是需要土壤的,而童话诗却更像是,要求用绮丽的丝线去编织一个五斑斓的梦,伏尔甘到底拥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往?

‘走吧。’劳伦斯夫人牵起艾米丽的手,艾米丽挣扎的一下,劳伦斯夫人在她耳边低语‘这里可是伏尔甘的家啊。’艾米丽打了个寒颤,跟着劳伦斯夫人走了。劳伦斯夫人当然知道自己继女对自己情人的感情,如果只是普通的青年,让给她,早早成婚也就罢了,只是伏尔甘拥有着人人皆知的过往,以及阴冷的魔鬼般的仇恨。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夏缪沙,她想起了自己丈夫曾经的好友,夏缪沙的哥哥夏洛特,以及自己的继女艾米丽。这家三兄妹,到真是血脉相连,他们的痴情都是这般,又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她叹了口气,带着艾米丽坐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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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缪沙走进书房时,伏尔甘正趴在桌子上写些什么。娜娜趴在他腿上,他轻轻抚摸着娜娜光洁的金黄色毛发,娜娜舒服的仰起头,幽蓝的眼眸闪光。可以看出此时伏尔甘心情愉悦。夏缪沙走到他身旁时,他并没有闪躲,只是钢笔在纸上留下了一个略重的墨点。夏缪沙凑过去看了起来,那张纸上写满了人名。

‘是宴会要邀请的宾客。’伏尔甘淡淡的说着,只是嘴角勾起了冷淡而残酷的微笑。夏缪沙根本不知道,这张纸上,写着的,就是那晚诡异宴会所有宾客的名单。璀璨的光华照在他的嘴唇上,微微闪光,却无比苍凉。

伏尔甘的复仇开始了。

他站起来,明艳的金发在阳光下柔和似水,顺着他的肩膀倾泻。他的眼光很深沉,就像湛蓝的深潭微微泛起波澜,一层阴翳覆盖在他左边的眼睛上,显得无比薄凉。他转身拥住了夏缪沙,冰冷的气息触碰到他的脸,却无比炽热。

他低下头吻住了夏缪沙的唇,他先是蜻蜓点水一般的掠过,接着深深的吻了下去。和刚才那个试探着的吻不同,这个吻里,是侵略和占有的原欲。

夏缪沙的心猛的跳了一下,他感到伏尔甘炽热的呼吸在他的脸上喷薄,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被残忍的剥夺,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夏缪沙感受到伏尔甘炽热而深沉的爱,他的身体软下去了。

伏尔甘转过身来,夏缪沙就被死死的抵在桌上,不留一丝空隙,他感觉自己的腰被木桌子撞得生疼。

伏尔甘低下头,喝了一口牛奶。当夏缪沙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接下来更加强烈的吻如暴风骤雨一般袭来。伏尔甘的舌头温柔却霸道,撬开了夏缪沙的嘴唇,也残忍的撬开了他的心防。他的舌头在夏缪沙的唇齿间肆虐,把牛奶渡到夏缪沙嘴里。夏缪沙终于缓缓苏醒过来,他开始回击,他的欲念强烈却笨拙,牛奶香甜的气息在两人的唇间弥散。

当伏尔甘松开手时,涎水拉成了长长的透明的丝线,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夏缪沙有些不舍的跟了上去,后知后觉,才觉得十分羞耻,他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晚安吻和牛奶。’伏尔甘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他闻到少年清澈而甘冽的体香在空气中飘散,愈演愈烈。他突然感到心里一阵锐利的疼痛,这是一种强烈而无法名状的激动。就像爱情。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死去的心有种复活一般的错觉。这些年他曾在深夜与无数男男女女欢爱,可是这种感觉却如此陌生。他感到一阵茫然失措。那张写着人名的纸条却在他手中越攥越紧了。

夏缪沙无奈的笑了,这算什么啊,当自己是小孩子吗。他看着眼前那个人,那个在心底住了这么多年,终于站在眼前的人。他感受到了爱意,真挚而炽热的爱,这种爱好像能融化一切的猜测和怀疑,把两颗心熔在一起。

夏缪沙感到一种深深的倦意将他笼罩,他从来没这么困过。他打了一个哈欠,上眼睑和下眼睑快要合成一条缝了。他还对这个月光明媚的美好夜晚满怀期待,只是就这样不争气的沉沉睡去。

伏尔甘看着夏缪沙,他嘴角的微笑渐渐沉了下去。他的眼神寂静而深邃,他把夏缪沙放在床上,轻轻给他盖好被子。又浅浅的吻了夏缪沙一下,就像月光轻柔拂过旅人的脸颊‘晚安吻。’他凑近夏缪沙的耳朵低声说,见夏缪沙没有丝毫回应,依旧睡梦深沉,他才转过身,轻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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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甘解开了发带,任金黄色的头发在肩上披散,荡起金色波浪。他脱掉衣衫,任月光撕裂温柔的面具,撕扯着他盈盈闪光的肉身。像是月亮也嫉妒他的美貌,想将他毁灭,归于沉寂。

他从衣柜的最底层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箱子,他轻轻吹了吹灰尘,然后打开了盖子。他拎起箱子里那件裙子,柔曼的纱,抚在他手上,像月光缓慢流淌。那是一件金黄色裙子,没有过多的修饰,却朴素华丽,金碧辉煌。箱子底部,放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和一顶金黄色假发。

他披起假发,利落的把长裙套在身上拉上拉链。然后他坐在镜子前面,拎起脂粉盒子化起了妆,他打上了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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