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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扰。医学院的功课是很繁重的,季协的时间也很紧张。左芮铮也不勉强,只是花大价钱订作了几套男用束腰提臀的修身服,让季协穿着学习。事关性福,左芮铮一直高度重视,霸道得很,季协只得妥协。

直到睡觉前,两人才赤裸相对,左芮铮照例为季协抹擦润肤乳,擦完后季协在左芮铮面前做完了睡前操才入睡。以前季协在左芮铮面前常常有难堪和屈辱感,后来明白了左芮铮的心意后,才慢慢放宽放松自己的心情。就算常有害羞红脸的时候,季协也隐约感到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心跳感。季协认为,或许是左芮铮跟他比以前多了互动,也比以前温柔的原因。

季协在外面穿的衣服是很正常的学生款,大多是私人定制,用料做工无一不。只是紧身的低胸低腰的款是没有的,全是偏保守的风格。季协在学校的生活左芮铮并没有怎么干涉,除了不许季协和同学去泡温泉游泳和在外过夜外,大部分的学校班级活动左芮铮都答应。左芮铮经常对季协讲一些社会人心险恶的事例,以此加强季协对外人的戒心。说来说去,就只有一个中心思想,就是全天下只有他左芮铮一个人可以相信,其余都不要相信。季协心里再次竖中指。

左芮铮相恤季协功课多,就把做爱定为每周五,之后季协能有两天时间好好休缓。也许是两人关系较以前亲近,季协不再死死压抑呻吟声,那无意识泄出的不再刻意压制的声音,带点糯软娇腻的纵情味道,让左芮铮的欲火烧得更旺,愈加发狠地季协体内横冲直撞。季协每次都被逼到在左芮铮身下哭喊不休,第二天醒来,眼睛肿了,嗓音也哑了,自然不出好门,只能留在家里任由左芮铮摆布。

周末时季协照样要在露台练操坐浴,每次抗议都被镇压下来,后来季协也淡定了,每次泡的时候就抱着医书看,丝毫不理会左芮铮的火辣目光。要是季协难得有点时间看点电视电影,左芮铮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一开始是左芮铮圈紧季协在怀坐在地毯上,然后左芮铮的手不老实了,在季协身上四处游走,到后来干脆剥去季协的衣服肆意爱抚。季协无法,只得拖了只大抱枕,自己在左芮铮旁边趴在抱枕上,他既能看电视,左芮铮的手也能随时摸到他的身体。到了广告时间,左芮铮故态复萌,让季协跪趴着压腰提臀做起提肛运动。开始季协又羞又恼想反抗,左芮铮振振有词:“以前你都愿意的。难道现在我们的关系还比不上以前,难道我现在的地位在你心中还比不上以前?”季协无力反驳只得照从。

左芮铮以前在床上只做不说,后来改变了策略,一边以绝对侵略的姿态疼爱季协,一边在他耳边时不时喃喃诉说爱语,像催眠一样,同时侵占的手段花样繁复,做到最后,季协身体内部被承受着一阵阵汹涌热流的冲激,后面不由自主地抽搐,欢愉到极致极限,季协几乎要溺死在这强势又温柔,严密而强大的爱欲情潮里,从此全身心臣服,再无一丝疑虑一丝反抗。

左芮铮乘胜追击,连哄带诱,百般手段耍尽,终于让季协在新年时答应和左芮铮结婚,手上的戒指顺利从中指换上无名指。转了正,左芮铮心头大石落地,从此变本加厉地在人后对季协疼爱亲密。季协略有反抗,左芮铮有力反驳:“婚姻生活中两人做任何亲密的事是正常的。”说这话的时候,季协浑身光溜只着内裤,被衣冠楚楚的左芮铮搂在怀里,极尽猥亵之能事,逼得季协最后哭泣求饶,自此不敢再对左芮铮的行为有异议。

以前定期的医院检查左芮铮还是带着季协照做,为了让季协安心,全程陪同,还安慰季协只有固定的医生来检查,专业保密。季协后来也慢慢习惯下来。

左芮铮虽然在人后对季协各种不正经,但公开场合却是一本正经,偶尔几次跟密友的聚会,介绍起季协,都是很郑重的说:“这是我家那口子”“这是我的爱人”之类,让季协除了无语之余略为感动。

季协慢慢接受了左芮铮后,对他们的家更投入。他们的房子,慢慢被季协改变。阳台种着的,不只是观赏性的花,还有葱蒜香菜紫苏薄荷之类的实用植物,客厅和卧室内的小件家居装饰品增多,多了些动物造型的抱垫和坐垫,墙上多了几幅风景画,窗帘和床单也换上季协喜欢的温暖明亮系颜色,尽管那跟整个房子冷硬刚正的装修风格不符。左芮铮的书房也添了几盆植物,书桌上有仙人掌仙人球之类。

他也开始询问左芮铮的工作时间,限制左芮铮的每日吸烟量。周末还要求左芮铮和他去超市,逛家居市场。左芮铮欣喜于季协的改变,对季协的任何居家生活要求和举动乐见其成,大力支持与配合。

值得季协庆幸的是,左芮铮的工作一直很忙,出差的日子比以前更多了。左芮铮的公司在南方承包了大面积的蔗田,购了个大型制糖厂之余,还建了一个大型纸品厂,利蔗渣为原料生产纸杯、快餐袋和快餐盒。这项技术专利是左芮铮特意花重金买下来的,也是他这两年的工作重点。为了销路,他和公司的销售人员奔波了几个国家和城市,终于跟多家知名餐饮连锁店签定了销售协议。

在那两个月里,他几乎没有时间在家。季协因此逃过了不少周末之劫,心里暗喜之余,也有那么点说不出来的空寂感。房子太大,里面处处有两人生活的痕迹,但另外一个人多日不在家,季协后来也感觉到一种想念的心情。但他是坚决不会在左芮铮面前承认这点的,每次在电话里严词否认,说自己忙着上课学习,没有时间东想西想。表面这样说的季协,每次接到左芮铮的电话他都会一直陪着左芮铮聊,应和左芮铮说着的各种调情话糊涂话家常话,每次都是左芮铮挂了电话才自己才跟着挂。

左芮铮后来也察觉到这一点,打电话时都会戏称季协是嘴硬的小鸭子。出差回来后还给季协带了只半人高的鸭子抱枕,季协一直很喜欢动物造型的家居装饰品,这只鸭子后来季协很喜欢用,放在休息室里,经常倚着它背厚厚的课本。

寒假的时候左芮铮抽空带季协去了一趟国外旅游,名曰度蜜月。左芮铮相当体贴地没有在那阵子进入季协身体做,两人只是靠手和口解决。这让季协每天都有足够的神和体力上山下海,走街游巷,高兴得像只欢快的小鹿,回国后对左芮铮这样那样的要求也乖乖顺从,让左芮铮感叹这蜜月度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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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一到,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到回a市见家长,以此落定名份,让季协真正有婚姻归属感。季协期待到a市游玩,却恐惧见家长,在矛盾的心情下,被左芮铮推搡拉扯着上了飞机。

左家在a市家大业大,旁枝甚多。左芮铮上有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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