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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窝在沙发里,岑溪臣吻着我的头发,他说如果这是在童话里,他宁愿住在巧克力的糖果屋里,这样,就像是无时无刻和我在一起。

那时我任由他从我的头发吻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他含着化了的巧克力在我身上舔舐,我越是动情地扭动,他越是喜欢将前戏无限地拉长,直到我们身上的巧克力味儿冲都冲不掉。

我以前曾好奇过,岑溪臣在腺体受伤之前就已经分化成了alpha,他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当时的岑溪臣笑着亲了亲我的眼睛,按住我的肩膀一点点摩挲我后颈的那个位置,“可能是牛奶味吧,和我们默默是绝配。”

我笑着打趣他,“哪有alpha的信息素味会是奶味。”

再说,当时的岑溪臣刚开始接触他家里的企业,整个人对外严肃正经得要命,只在我面前软的不像话。若说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儿奶味的信息素,我光是想象就要笑出来了。

“默默笑话我。”那天岑溪臣拥我入怀,一起滚上了床。

我从未好奇过岑溪臣的腺体出过什么事。他不说,我不问。只是不曾想到这样的默契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甚至连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都不知道哪来的默契。

岑溪臣见我不想和他做爱,就着那么淫荡的模样坐起身来,垂着脑袋发了好一会的呆,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为难,还用手挠了挠他的脸侧。

“默默,你受得了吗,你那下面怕是要发水……”

我拖来一把椅子坐上去,就差点一支烟对他横眉竖眼,然而我到底是没那气魄,更何况面前的岑溪臣看着比我惨兮兮多了。

一想到前八个月我是如何把他用完就扔到一边,连他喷到他自己小腹上的液都不准他擦掉,我后面就一阵阵地发痒,很想继续把他当成按摩棒一根狠狠地来一发。

我说:“别拿骚话盖过去了。”

岑溪臣小心翼翼由下而上地望了我一眼,“哦”了一声。

我说:“没你操我,我也能找别人。”

岑溪臣猛地抬头:“默默我跟你说,你那个学弟绝对不靠谱,一看鸡巴就没我大。”

“……关他屁事。”我都快忘了那个一面之缘的学弟了,亏他还记着。

岑溪臣继续很紧张地道:“那别人也不行,你的屁眼骚死了,一操进去就开始喷水,吸人吸得特别紧,又特别爱吃鸡巴,一干起码要干快半小时,还要操得又快又狠,换别人干你,那没十分钟就被你骚得榨出来了,再说,别人那腰有我好吗,我干完你腰都不用歇的,直接就能去给你洗衣烧饭,还能弯下来腰抱你洗澡上床,换别的男人那都得贴膏药的!”

我忍不住提醒他:“你那腹肌早没了。”

岑溪臣委屈巴巴,把围裙下摆叼在嘴里,露出整个腰腹和下半身给我看,嘴里含含糊糊道:“默默,你用我这下面都用习惯了,就别换货了呗,我多好使,你再来一次试试。”

我险些以为他下一句会说“包你爽”。

结果岑溪臣信誓旦旦给我来了一句:“不爽……不爽你操我都成,唔,我后面也好用,就是最近有点拉肚子,可能会插出来那个。”

岑溪臣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撷,前后任用”的模样,我看着实在好笑,忍不住覆上身去,一手摸他阴茎,一手摸到他后面。

那里干涩得要命,我从自己后面抹了些自己的粘液,再用手指按进去。

岑溪臣没什么反应,低垂着个头。

我说:“不是说了要给我操,骚一点啊。”

岑溪臣湿漉漉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咬着下唇,在我黏糊糊的三指并起戳进他后面时,骚得要命地呻吟了一声,连他光裸得两条腿都扭动了起来。

那一声直接骚得我后面出水了。

我拍了下他结实的屁股,凑在他耳边,“岑溪臣,你他妈够骚。”

岑溪臣咬了咬我耳朵,同样凑近了道:“你以前喜欢我正经,那我就正经,现在你喜欢我发骚,我就是个骚货。哪天你喜欢我身败名裂,被一群人知道我岑溪臣被你玩得像条狗,都可以。”

他两眼亮亮的,说,“默默,我好不好玩?”

我盯着他半天,最后说:“不好玩。”

我把手指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趴在了沙发里,头埋进靠枕里,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岑溪臣,操我。”

我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出病了。

后面是真的要发洪水了,我以为我会等来一根又热又粗的鸡巴不要命地往死里操我,可等了很久,等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岑溪臣把他的东西在我的洞口磨蹭着,缓缓进了一个头,而后轻重缓急,很有规律地操着我,操得我舒服得要命,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爽,信息素味儿一瞬间浓烈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冲鼻,我想这回大概是彻底发情了,也就任凭自己这样沦陷下去。我知道岑溪臣会听我的话戴套,也知道他会处理好我在发情期所需要的水和饮食,也知道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好,哪怕在不久之前我对他那么不好。

很爽,是确确实实地很爽,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每一次挺动都把我填的满满当当。这个正在操我的人,他对我忠诚,宽容,家务全包,人帅个高,家庭富裕,甚至随时愿意被我这个omega压在床上干,只要我想。

我有何不满足的?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同样问过岑溪臣,“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而当时的岑溪臣叼着烟,看着正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我,而我调侃似的重复一遍,“溪臣,你连信息素都感受不到,那岂不是看人全靠脸?来说下给你叶哥听,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怎么样?”

我刚说完,岑溪臣的动作忽然就猛烈了很多。他一直没回答,直到我们先后射了出来,我趴在他身上,微微地喘气,半梦半醒。

岑溪臣把烟圈吐在我眼前,抱着刚刚和他来完一发的我,他一下下摸着我的脊背,反复舔着我的腺体所在的位置。

“你别闹……又不能标记……”

岑溪臣垂下眸子,轻轻吻着我的后颈,我感觉到他的怀抱忽然紧了许多。

“什么都没有……但是,没关系。”

他说,“我的世界不是太好,你别知道。”

第7章搅局的老骚货

我在发情期的记忆一向是有些模糊的。

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上床规规矩矩打炮,下床换个姿势挨操。岑溪臣无法真正地彻底标记我,导致我总是欲求不满,发浪得厉害,情欲一旦上头,做爱时便有些吃人似的凶狠劲儿。

我一向不大了解自己在发情期有多浪,岑溪臣也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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