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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和未来,他是老人总放在口中的骄傲。然而到来的袁阳的同事却说袁阳偷了一件公司重要的东西,老人不敢相信,这个听话的孙子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她的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抓扯住,疼的一抽一抽的。她浑浊的眼眶里泪花闪烁,哽咽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在几个年轻人身边维持住最后的脸面。“你、你们有什么……想问的?”舒墨望着袁奶奶,帮忙用手帕轻轻擦了擦老人脸颊上的眼泪:“袁奶奶,能跟我讲讲袁阳和今天那个女人的事情吗?女人带着一个七岁大的女孩,那个女孩像极了袁阳。”袁奶奶听到这话,顿时欲哭无泪地大张着嘴,颤抖了半天才从嘴里哆哆嗦嗦地吐出话来:“作孽啊,作孽啊,怎么会出这档子事情,这都怨我,怨我啊!”容铮缓缓打开了袁阳的房间,昏暗的夕阳,橘黄的光线投射入屋内,袁阳的屋里一尘不染,所有物品都整整齐齐地归档在桌上,这间房间明显和外屋不同,墙壁上刷着白漆,灯是一盏莹白色的节能灯,地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地砖,屋里的装修虽然很是简陋,在外人看来依旧脱不了那股子陈旧贫穷的臭味。但是这已经是袁奶奶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了,这个简陋的地方,让容铮异常觉得温暖。人性有时候就是那样的无私,亲人的爱,血缘不断的关系,总是让人里温暖,在外奔波疲累了一天,想起要回到温暖的家中总是一件让人幸福向往的事情。他突然注意到了天花板上闪过的一丝细小的光芒,是一个物体的反光,容铮轻轻的一举手就抓到了那个东西,是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十分漂亮,正在为桌面的一盆小花浇水,阳光正照在女人的侧脸上,女人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显得是那样的圣洁,不忍心打破这幅美景。照这个相片的人一定极度的爱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他将女人所有的温柔和美丽全都锁进了这张小小的照片里,照片的四周已经被摸的没了光滑感。容铮想,他一定很爱这个女人吧,小小年纪,十六岁的青春年华,正是少男少女们青春萌动的岁数。这个花一样的年龄,他和他的一生挚爱相遇。然而这段禁忌的爱情注定是被诅咒的。

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十五)推测

容铮感叹着,猜测着这段禁忌的爱情故事,那头老人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恰好给他揭开了这件尘封的往事。“当时那个老师叫什么来着。”舒墨提醒:“郭佳。”“那个女孩子当时正巧做阳阳的语文老师,当时我发觉阳阳有点不对劲,总喜欢一个人关在卧室里抄乱七八糟的歌词,我把歌词拿来看都是什么情啊爱啊,我就觉着不大对劲。我就去学校找了他们班主任,当时阳阳是靠了奖学金才能读那所高中的,要是真的早恋了,拖累了学习,他就没办法读书了啊。”现在的华国人视少年人们的爱情为洪水猛兽,未来的出路被认为只有学习一条道路,任何阻碍学习的一切事物都是荆棘。尤其是出身贫寒的袁阳,他好像只有这一条出路了。“那老师找到了阳阳,跟他谈话,但是他死不承认,我就当做没这回事情。后来有一天好像是放假,他非要出去。我就觉得不太对劲,突然起了个心思,悄悄跟在他后面。结果发现、发现他和一个成年女人走在一起,当时我、我也没往那方面多想,隐隐约约记得那个女人好像是阳阳的老师。鬼使神差的我继续跟着他们。哎,结果、结果他们进了一家招待所,我当时就急了,阳阳还只是个孩子啊,那个女人是成年人,还是老师,我当时就冲了上去,抓住那个女人去找了学校。后来学校叫我过去,说是会把报送京都大学的名额给阳阳,让我不要声张,跟着那个郭佳很快就离开学校了,我没找过她,她也不敢见我。”袁奶奶艾艾地叹了口气,抹了下眼泪:“自从那天起,阳阳就变了,阴沉沉的,什么事都藏在了心里,也不和我说话。我这心里啊,难受的很。如今因为那个女人变成这样,你们说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三人面面相觑,一个成年女人诱奸了未成年的少年,引起了这一系列的波澜。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这段爱情都是必须戴上枷锁,斩断孽根的。舒墨和缓的压低声音:“袁奶奶,你做的没有错,你还记得当年处理辞退郭佳这件事的有哪些人吗?”袁奶奶顿了顿,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冰箱前面,踮起脚在上面摸了会儿,摸出一本小册子,小册子上有一叠厚厚的灰尘,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把封面的灰尘吹落,跟着找出老花镜带上,眯着眼睛翻找了一会儿。跟着她激动地拍了拍纸张,颤颤巍巍地转回舒墨身边:“我就记得,我把老师们的联系方式都留着,这个是当时的班主任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这个是教导主任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舒墨接过电话本,黄褐色的纸张有些发霉的味道,字迹有些模糊了,具体有几个数字看不清楚,他道了声谢,三人拿到需要的东西急切地和袁奶奶告别。袁奶奶站在门边,目送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浑浊的眼里闪烁着担忧,不好的预感总在她心里隐隐约约盘绕着环绕不去。楼下停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莱德尔的人把车开在了楼下,容铮顿了下,阴霾着眸子打量四周,过往的都是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小区居民,这群人倒是来去无影踪,容铮心里冷笑,打开了车门。多米和舒墨都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车,一脸疑惑,看容铮从容不迫的模样坐进了驾驶室,他们也乖乖地没多问。多米好奇的伸着脑袋盯着舒墨:“你为啥会觉得袁阳会去找高中那几个老师?”舒墨反问:“如果按照袁阳的思路,得知自己有了个七年未见的女儿,渴望美满家庭的他错过了安琪的出生成长,在得知安琪得了脑癌后,你会怎么样?”多米跟着下意识的回答:“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愈安琪的病。”舒墨点点头:“这种极端的思想达到顶端,让他走上了岔路,现在他知道了事情败露,他肯定会孤注一掷,为了治愈安琪的脑癌,他一定会铤而走险,而他这时候选择的实验对象一定会是他认为制造了这一系列惨剧发生人,这些人会是?”多米猛地站了起来,脑袋嘭地撞在了车顶,他双眼含着泪花:“就是害一切悲剧产生的,当年分开他们的那些人!”他话音刚落,容铮猛踩油门,车唰地冲了出去,多米猛地哎哟一声摔在了后座上,边摸着屁股边摸着头,疼的龇牙咧嘴。容铮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把电话册丢在多米身上,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赶紧把上面的人的地址查出来,电话号码我看了下都是老号,不知道能不能打通,你先打下试试。”不出所料,果然过去了七年,座机号码已经没了用处,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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