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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前这两警察给了自己一块死金牌,胆子顿时肥了起来。他眼珠子咕噜咕噜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把刚刚没喝完的水一口喝干,擦了擦嘴说了起来:“乐欣欣已经失踪了两个多星期了,学校不准我们说出去,说是乐欣欣在家,要我们不要胡说八道。”

失踪?舒墨不可置否看了眼眼前半大的孩子,现在的孩子都是有点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

见舒墨不信,黄霸天连忙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手机上的键然后将手机递给舒墨。这手机很破,脱了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款式,在现在所有人几乎人手一部触屏手机的年代,这部手机真可算是老古董。

不过,好在这部手机依然有上网的功能,大概只有一个麻将大小的屏幕里,一个女孩的半张脸出现在里面。舒墨拿起手机,扫了下,屏幕太小看着有些难受。

黄霸天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我妈就给我拿了个这个,是客人不要丢店里的。”

舒墨没抬头,一眼十行地刷着屏幕:“我们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学校都不准带手机的。”

他看到末尾,将消息直接转发给了多米,多米很快就回了消息,半小时后给他消息。

“你这条讯息是你们自己编的吗?”

“当然不是,这是乐欣欣发给我们的。”

舒墨一脸沉重的看向容铮,容铮看了一遍也忍不住皱紧眉头,这是一封求救信。女孩在朋友圈发的,语句颠三倒四,真假难辨。

乐欣欣在这封求救信里写道:

我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件特别恐怖的事情,这件事情牵扯人员很广,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简直丧心病狂。我很害怕想和学校的老师说,但是发现不少老师和这些人都有联系。

我太害怕了,再不找人说,我就会崩溃,于是我跟一个很信任的朋友说了这件事情,那个朋友第二天就失踪了,在我朋友失踪后的第三天我就到了一封血书,血书上威胁我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将会让我永远不能说话。

天呐,谁能救救我,这些家伙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明天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将这封信写下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小心,你们身边的同学或者是老师还有你们的家人很有可能都是这个组织的人。

我要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不能出现,否则我就会被杀掉。

这封信到这里就没有,最后附上的图片,是女孩惊恐万分的脸,还有那封血书的照片。

没人注意到的是,舒墨看完这封信后,一边的嘴角很轻微地勾了起来,他的手指揣在兜里,不停地像是弹动钢琴的键一样,快速地跃动。忽如其来的血液沸腾让他差点就兴奋了起来,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他侧过身子,眼镜是很好的伪装,没人能看清楚他的眼神,此刻闪动着雀跃。

“还记得有其他古怪的事情吗?”容铮看完了这封求救信,将手机递还给黄霸天。黄霸天被容铮一问,习惯性地往后缩起脑袋,缓缓地点着头。

“还有,叶天家里阁楼上住着人。”

“哦?”舒墨来了神,“说说。”

“那个阁楼的窗户正对着我的窗户,我半夜起床上厕所,发现那阁楼亮了起来,他们家那阁楼有一年没上去过人了。那屋灯光昏暗的很,我模模糊糊地只能看见一个男人的影子,那个男人附下身子,把脑袋贴在地板上,很奇怪,那个男人的背影很陌生我从没见过,大概只有一米六几,很瘦像一根竹竿一样。我在想会不会是小偷,所以我就报警了,不过后来警察说什么都没发现,应该是我睡迷糊了,我就作罢没有提起。”

说到这里黄霸天开始头皮阵阵发麻,那件事情太过于真实,以至于他后来连续几天都熬夜观察,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便真以为那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境,“说起来那玩意真的有点不像人,他的头是尖的……”

“还有件事情,我发现每天晚上叶天都会玩电脑,难怪她总是那么困,晚上偷偷摸摸玩电脑……”

“大半夜偷窥女生的房间,你很企图不良嘛,记住以后不要随便偷窥别人,喜欢谁就大着胆子去表白。”舒墨站起身,拍拍男孩的脑袋,黄霸天脸红地滴血,木着脑袋点点头。

信息集的差不多了,几个疑点囊括在了一起,看来叶天家的确有个陌生人潜入,陌生人的形体特征各方面和推理的凶手很像,这个凶手早就盯上了叶天一家人,花了不少时间在监控叶天一家人的行动上。而且叶天一家人也非常的奇怪,比如他们反常的动作。

黄霸天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国字脸的英语老师抄着那口带味道的英语激情演讲。忽然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一声脆响,头上猛地一痛,他抬起头,老师正挽着手一脸黑青地盯着他。

黄霸天脑袋里的其他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下三个字,请家长……

中午的太阳很烈,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睛,火辣辣的光线让舒墨眯着眼,他站在原地愣了一小会儿。

看着那栋陈旧的老屋也些发呆。

“你对这个地方很熟?”容铮见男孩发呆,回想起刚才男孩的那番话,好像他真的知道什么。

这条路是一条十字路口,他们所站的位置恰恰在十的正中间。中学在左侧靠后的位置,旧宿舍楼就坐落于学校的隔壁。两者之间仅仅离了一条单项车道。

旧宿舍楼楼下全围满了铁质的栅栏,一直静静站在外围的舒墨,俯下身从栅栏里掐了几根狗尾巴草。

气氛有些哀伤和微妙,容铮走到他身旁,静静地看着舒墨手里不断的动作。

不一会儿舒墨手里就拿了一大束,随手摘了根杂草,把它们绑在了一起。

男孩的声音穿过空气划过时间的界线响了起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件事情很久很久了。”

话到这里,舒墨昂起头往上看:“这栋老屋建造于80年代,一开始是一座工厂的住宿楼,后来因为工厂从国有改私有,这栋楼便低价卖给了职工。这里上去的五楼住着一对母子,这对母子不是本地人,他们是属于外来户,没资格买这房子。但是厂长看他们孤儿寡母的便发了善心,把房子卖给了他们。不过好事很快变成祸事,儿子在上学路上被人打伤了脑袋,从此神就不太正常。”

舒墨叹了口气,把自己做的简易花束放在房屋边,容铮有些明白他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神暗了暗。

“男孩被打伤导致疯疯癫癫,生活不能自理,他不能说话,不会笑,每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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