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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目光扫向几人,问道:“我能抽支烟吗?”

立刻她身旁的魏威起立准备拿烟,被沈澄用手势制止住了。

沈澄的手还在颤抖,她废了好一阵功夫,才打开发着蓝色光泽的女式包。

打火机可擦可擦地发声,跟着星星点点的烟头开始泛著黄光。

女人的嘴唇有些干裂,她试图发声,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她随之咳了一声,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口烟,眼睛看向窗户外昏暗的黄昏。回忆的碎片在大脑里一幅幅展开。

刚认识的时候,沈澄是一家广告公司里的普通文秘刚刚十九岁,张福鑫是在国企上班,那年二十四岁。

两人由媒人介绍认识,大约三个月后便携手拜了天地,他们的生活算得上一直很和谐。

那个时代还属于困难时期,工资很低。几乎是现在十分之一的水平。

男人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有一分钱都会上交,绝不藏私房钱。

别人都说沈澄好福气,能遇见这么疼自己的老公,那时候都流行嫁老实人。

两人结婚两年后就有了孩子,男人却下岗了。男人的生活开始暗淡无光,脸上无面。

比如要是街对面有人说话,他就觉得互相说话的两人是在讨论他的事情,说他的闲话。

他慢慢地开始变得易怒粗暴起来,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特别在情事上。

他总要女人跪在地上求饶,心中才感到大快,慢慢地男人迷上了这种性虐的快感,总会想着各种令人胆寒发竖的方式,在黑夜尽情的凌虐沈澄。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在白日男人会披上温柔腼腆的外衣,在外属于彬彬有礼一类的人士。

黑夜里张福鑫变化身为恶魔,尽情的对女人施虐。他深深被这种日夜转换的角色所吸引,自己就像是小说里的侠客,总有说不出口的神秘身份。

沈澄说,张福鑫声称自己被撒旦选中,自己的肉身里承载着的是撒旦的灵魂。

下岗不久后,张福鑫便经朋友介绍在附近的学校做保安人员。

张福鑫每天看着一个个进出的青春洋溢的女学生,白皙的大腿,刚刚发育的胸部,莺莺小语的声音。

无一不例外对张福鑫是一种恶魔般的吸引。

张福鑫开始迷恋购买女初中生衣服要妻子穿上玩变态游戏。

沈澄之前本以为男人只是因为压力过大才要在自己身上发泄巨大的怨气,善良的本性和家丑不外扬的思想让女人紧紧闭住了嘴。

但是暴力越演越烈,渐渐地,沈澄发现张福鑫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自己刚刚初一的女儿身上。

每天张福鑫都会摸摸女儿的小脸蛋,用手捏一下,再把自己落满胡渣的嘴往女儿的脸上凑。

一开始沈澄只以为是张福鑫对女儿的喜爱,没有往深处多想。

女儿初潮的夜晚,沈澄仍然记忆犹新。

什么都还不懂的女儿哭哭啼啼的放学回家,脸上挂著两行眼泪,楚楚可怜。

沈澄看见女儿血乎乎的内裤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带著女儿去厕所换洗,把女儿的内裤丢在盆子里用冷水浸泡。

晚上,难得张福鑫没有虐待她,他压根一直没有回房。

半夜沈澄睡得迷迷糊糊想去趟厕所,黑暗中瞧见张福鑫拿著女儿血淋淋的内‖裤来回的摩擦下‖体,沈澄当场吓得说不出话,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床上。

过了半小时,张福鑫回到床上,没有再向女人索取,便睡着了。

沈澄害怕极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澄就借口要带女儿去体检,带著女儿离开了。

两人再也没回家,寄回家的只有一封离婚信,沈澄躲在自己母亲家里大门不敢迈出一步。

后来时间长了,张福鑫没来骚扰,沈澄便放了心。让女儿正常上学。

前天去接女儿放学的时候,因为有事晚去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女儿就不见了。

沈澄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疯狂的去找张福鑫。

张福鑫把她拒之门外,还威胁了她一顿,沈澄条件反射的害怕离开。

无果,只好去求助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问明情况后却要沈澄等待。

说是父亲肯定不会伤害女儿云云,让她不要多想,他们会去沟通了解情况。

听从警方的话,乖乖回去等待的沈澄。没想到再次接到警方的电话,既是女儿的死讯。

说到这里沈澄又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周鹏等人都纷纷掏出了烟,烟草点燃的呛鼻味道漫延整个屋子。

如果再早那么一点点?如果当时派出所接到报案就去查问?如果沈澄再勇敢一点?这场悲剧就不会发生。

不过如果如果已经成为过去式,便不能如果。

完全没有注意到,天是什麽时候变暗的,女人抽完了第四根烟后,疲倦的闭上了眼。

不再说一句话。

容铮眉头越皱越紧,他的心境越来越复杂。

听闻完沈澄的遭遇,容铮第一时间起身同当时的片区派出所打电话,追究当时接待的民警相关责任。

周鹏也起身给法医打了一个电,询问女孩的尸检报告。

电话打完,周鹏面色便沉重了起来,半天蹦不出一个屁。

沈澄没有询问关于尸检报告的事情,抽完包里的最后一根烟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的景色,一脸悲戚地离开了警局。

看着沈澄的背影,母亲的背影,异常的高大,几人对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都不由自主地纷纷想起了家中许久未联系的老母亲。

“您好,哪位?”魏威站在警局门口,静静听着那头的声音,默默没有说话。

“是威威吗?”那边苍老的声音已经和记忆里那个温柔年轻的嗓音相差甚远。

“威威,回来吧。”电话那头传来的啜泣的声音,魏威身子震了震,心抽抽地疼了起来。

“妈,对不起。”魏威颤抖着声音,有些生硬的喊出许多年藏在心里没说出口的抱歉。

魏威安静的听著母亲的细细哭声,也居然流下泪来。

“威威,你回家吧,妈妈和爸爸都想你!”

魏威在电话这头拼命点头,那头的人却看不见,以为魏威还是不想回来,一个劲地劝。

“威威,你回来吧。那事我和你爸这么多年都想通了,早点带着你那个回来吧。”电话那头老太太叹气的声音传来。

“恩,等忙完了,我就带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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