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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被割开直达耳际,没有了线的嘴,上下被掰开,可以张大到一百三十度左右的样子。嘴被掰开,彻底露出了里面,尸体的牙齿几乎都被拔掉了,只留下了两颗门牙,舌头被从中间剪开,像一个树丫子。沉默了一秒后,齐法医回手,将手套摘下,拿出报告:“伤口上未发现白细胞,应该是死后才被做了这种变形手术,尸体体内发现了大量巴比妥类,死因应该是过度服用这类药物过量导致。”“我能看看吗?”舒墨忽然插嘴问。齐法医愣了两秒,随后点点头,微笑了下让开身子:“请。”舒墨将尸体翻来翻去看了一遍,他看得非常仔细,甚至拿来了手电筒,打着强光照着尸骸的每一寸皮肤。“身份确认了吗?”“确认了,就是失踪的王宝。”“才六岁啊,作孽。”“都说虎毒不食子,这王琪也是下得了手。”“王宝不是王琪杀死的。”舒墨忽然直起身子,打断了刘老和齐法医的对话。刘老转过身子看向他,疑惑地问:“你是怎么判定的?”舒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齐法医:“死亡时间推断出来了吗?”齐法医摇摇头:“还在做检测,时间太长了,而且一直被水泥封着,结果最快也要明天下午出来。”舒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看向刘老开始回答他刚刚的提问:“这个尸体的缝合针脚非常细密,凶手非常细心,每个针脚的距离都几乎相同,凶手应该是个心思十分缜密,经常做针线活的人。”“王琪没准也会呢。”刘老明显被舒墨的话提起了兴趣。“怎么会,王琪连家务都不做,平日厨房也不进。”说完他笑了。“和刘老一样。”刘老吹胡子瞪眼:“什么一样!”齐法医拍拍刘老的肩膀,极其同意舒墨的观点:“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刘老:“……”简单做了交流后,他们便出了解剖室,多米苍白着一张脸在外等着,看见他们出来,就赶紧站了起来,嘴巴没完没了地埋怨:“我就不该回国跟着你们做这些,不是说好了不让我见尸体了吗?”舒墨瞥了他一眼:“是你要跟着来的。”多米:“……”他吐血,捂着胸口,好奇心害死猫,还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刘老沉声道:“行了,别耍宝了,还有四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赶紧去睡一会儿。”“耍宝是什么意思?”多米下意识地问,问出口又后悔了,好奇心咋那么重呢。舒墨拾好东西,边往外走,边说:“夸你可爱的意思。”刘老:“……”看着多米一脸被夸的高兴模样,刘老第一次有了愧疚的心。两个小家伙被刘老像赶小鸭子一样赶到了旁边的招待所。多米和舒墨都是第一次住招待所,刘老给他们找的地方离公安局近,价格也便宜。这里环境不错,虽然比不上大饭店的豪华配置,但是干净整洁,床上的被子毯子都泛着太阳的味道,屋里也是经常通风,没有那种一般老住宿的霉味。这么晚了,刘老也没打算回去,直接在他们隔壁开了个房间,去睡了。他们住的这间屋子是标间,两张单人床,一张靠厕所,一张靠窗户,多米一进来就滚到最近的床上趴着,衣服也不脱在床上滚了几圈。舒墨就看着多米幸福地在床上做大字,跟个小皮猴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嘲笑了两声幼稚,转身去洗漱了。舒墨洗完澡,毛巾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叫多米去,多米没动,身子一起一伏的,睡着了。他叹了口气,帮多米把外套给脱掉,再把被子盖上。多米跟多动症一样,全身都在奋力反抗,被舒墨用蛮力镇压了。好不容易把多米塞进被子里,结果多米一会儿一只脚伸出来,一会儿一只手露出来,舒墨刚准备睡,瞥到这一幕额头青筋跳动。最后多米被被子死死整个绑住,无论再怎么折腾,被子还是牢牢地把他裹在里面。做完这一切的舒墨,心里总算舒坦了,转身躺进床里,准备睡觉,睡觉前还不忘记给小萝卜拍了两张多米的睡照。屋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舒墨疲倦了一天的身心此刻被彻底慰藉了,他闭上眼睛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屋里响起了一声响亮的鼾声。第二天早上九点整,刘老便接到了局里的电话,立刻就起身来敲隔壁的门。几分钟后,门开了,多米神采奕奕地冲刘老打招呼,看来睡了一夜好觉。和他不同的是,舒墨肿着双眼,难得的乌云盖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冰冷的气息,可怕的很。“昨晚没睡好?”刘老看出来舒墨神不大好,关心地问了两句。舒墨没好气地瞥了多米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昨晚上有只猪一直在哼哼。”穿戴整齐的多米拿出房卡,奇怪地看了眼房间:“不会吧,我觉得挺干净的,没有蜘蛛啊。”他看了眼四周墙角,没瞧着蜘蛛网,又看向舒墨问:“蜘蛛会哼哼吗?”舒墨捂着额头,这会儿头疼难忍。好在他们住的招待所离公安局也就一条街的距离,舒墨进去没瞧见侯敬,按理来说,这种时候侯敬才是最该出现的,但是他没有。如果按照昨晚上老太太说的,侯敬想要找到杀害母亲的真凶,那他现在应该更加积极,将功补过,保住自己在刑警大队的位置,而不是消失不见。刘老看舒墨四处张望,便懂了他的心思,走到他身旁指着楼上:“在局长办公室挨批呢。”舒墨点点头,其实他想找侯敬问些事情。死亡时间出来了,案发前一周的时间,现在有了一个疑惑,小儿子不在家一周,这家人居然没有发现吗?为什么街坊邻居没有反映这个情况呢?他又让多米查了下,相关的报告和新闻上都是只写着王宝失踪,而没有写什么时候失踪。在警方的儿童失踪报案里也没有找到相关报告。舒墨支着下巴思考,同样的情况在其他几个案子也发生过,什么样的人带走孩子而不会引起注意呢?他想了一会儿,忽然大声叫了声多米,多米转过头疑惑看着他,被人大声叫着名字,总会觉着好像是要教育自己似的。舒墨走到多米跟前,问:“白冰他们那组有消息了吗?”多米拿出手机,说我问问,半小时后他回过头,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舒墨眼皮一跳,有些紧张:“是不是发现尸体了?”多米点点头,把手机递给他,接着用手捂住脸,一副我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无助表情。白冰和魏威去的是葛家屯,那家人四人死亡,幼子失踪,他们就是按照舒墨的线索去找的尸体。当时舒墨看过现场的照片,葛家屯和其他的村还不太一样,这里的房子很密,一家紧紧地靠着另一家,田地都在山上。基本上乡里乡亲都沾点亲缘关系,受害者一家的女主人的娘家就在他们家的对面一排房里。这家总共五口人,都姓葛,男主人葛胡海年轻的时候,在工地上上工,被一阵怪风刮进桩基里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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