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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局长的老丈人,别看现在中风半个身子不能动了,以前可是叱咤风云的老人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看上王至宝这么个东西做女婿。”

话里带着话,矛盾不小。

魏威诧异地盯着手机看了会儿,问:“你们觉不觉得,这构造和咱们受害人有点像啊?”

周鹏和吕傅勋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赶紧凑上前看。

全家福上面,夫妻两个站在两边,儿子站在中间,中风的老丈人坐在轮椅上抱着个小女孩。

吕傅勋疑惑问:“这小女孩是谁?王至宝不是说他家四代单传吗?”

魏威疑惑:“不可能是王局长的孩子吧,政策在上面压着呢,除非他打算弃政从商了。”

周鹏皱着眉,虽然他心里厌恶王至宝,面上功夫做得还是滴水不漏,他往上翻了一遍王至宝的朋友圈,全是些政治新闻的转发,几乎没啥个人生活,发的家人照片,没有一张是这个女孩。

“恩,你们看这女孩长得真挺……有创造性的,这孩子……长得还和王至宝有点像。”魏威瞪着双大眼睛,眼睛大的好处,看得认真仔细。

周鹏迟疑说:“我是听别人议论过,王至宝前几年带回个女孩,说是老家亲戚生的女儿,父母好像都过世了,孩子就交给他养。”

男人喜欢维护表面工作,女人一般喜欢拿私人通讯工具抒发感情,三人一合计,立即联系周围的朋友,有没有人间接和王至宝老婆加过通讯设备的,本来也就是本着试试的心态,没想着还真找着了。

把消息翻到了五年前,王至宝的老婆李爱佳忽然发了一长篇博客,大致是抒发对感情的失望,和对命运的不公,感叹父亲的忽然生病从而感受到的人情冷暖。

李老中风是在五年前的冬天,不顾家人反对,硬是要参加一个老年人旅行团,老人不服老,硬穿着间单衣就去爬雪山,爬到了半山腰,忽然就昏倒了,跟着很快被送往了医院,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身不遂,嘴巴歪着,舌头也撸不直,说不了话了。

“这多半是王至宝自己的孩子,李老中风,他就不怕了,堂而皇之把小三生的孩子带回家。他老婆也拿他没办法,你想他老婆在家做富太太做惯了,离婚后没了生活来源和炫耀的资本,肯定不愿意。”

周鹏分析道:“王至宝这一家子,符合凶手对受害人的偏好。”

又合计了会儿,监控两人动向的警员出了声,他们见监控里,咖啡厅两人已经起身告别,各自分手离开了,周鹏才坐到角落去打电话报告最新发现的情况。

魏威见周鹏离开,拉过吕傅勋,小声耳边说了句:“以前我还没来队里的时候,听说王局长和咱周队结过梁子。”

吕傅勋愣了愣,回想周鹏知道和吕一鸣见面的人是王至宝的时候,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明显里面有文章。容铮肯定是看出来,所以才把他叫来跟着周鹏。

吕傅勋疑惑:“啥梁子?”

魏威看了眼周鹏,确认周鹏在对面打电话,没过来,压低声音道:“以前我们队和扫黄大队一起查个大案子,当时正巧遇见王局长在里面应酬……”后面音就消了,换上魏威那张婴儿肥的脸上,浮现出一副和他极为不合的莫名意味深长的表情。

吕傅勋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手里的烟跟着抖了抖,心里觉着不是大事,跟着也就说了出来:“这种事情见多了,周鹏也犯不着为这种事情激动吧,是不是王至宝上下走了一通关系,这事儿就被撩过去了?”

魏威脸上露出,没那么简单几个字的表情。

他贼兮兮地摇摇头:“你肯定不知道,王至宝当时不仅不认错,还非得打倒一爬,说是当时咱们组的组员,也就是周队当时的搭档诬陷他,强烈要求彻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那人就被辞退了。”

周鹏正在打电话,语言很激烈不知道在跟那边辩论着什么。

吕傅勋眼珠子转了转,这种内部八卦他还是少听为妙,看魏威还想继续说的样子,他抹了把魏威头上的毛:“行啦,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只要周鹏不梗着脖子盯着王至宝瞎干,我也不会跟他争。”

魏威抹了把头上翘起的头发,皱着眉看着镜子整理:“好吧……周队既然愿意管这个事情,说明他还是公私分明的,要知道王至宝可是把周队当时的搭档……害死了。”

“害死了?”吕傅勋顿住,转过头盯着他,错愕着又重复了一遍,“害死了?”

魏威眨眨眼,看吕傅勋惊愕的样子,面色有些浓重:“那组员当时被他一闹,跟着就被上级调查,然后开始走纪律审核程序,接着忽然就被降了处分,那人不服气,找到王至宝两人打了起来,谁知道那时候有辆车正好开过来,把人撞死了。”

“这……”吕傅勋开始有点理解周鹏了,他算了算时间,那时候周鹏还在做组员,那应该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魏威应该也只是听了些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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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八十)心灵课程

上了半天课,舒墨就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他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不可控制的剧烈情绪波动。会顺着教导员的话,产生一些回忆过往的幻觉,渐渐的开始对自我产生怀疑,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不确定性,乃至于否定自己。

“你看这个……”忽然有个声音轻轻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那个熟悉又带点稚嫩的声音,让舒墨猛地一怔,一层鸡皮疙瘩突突地冒了起来,明明穿得很暖和,脊背却一阵阵发凉,微微缓了口气,脑子里的理智蹦了出来,告诉他这都是假象,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舒墨大力吞咽了口唾沫,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四周人影渐渐地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赶紧闭上眼睛,顾自让自己慢慢镇定下来。

空气中只有人的呼吸声,和台上讲师的说话声,这些声音搅合在一起,感觉像是有数千只蜜蜂,在他耳边一齐扇动翅膀。

再睁开眼,他前面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背影很高大,很熟悉又很陌生,这个人说不上来很不对劲,舒墨回忆了下,他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件不属于冬天的白色衬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运动裤,脚下的运动鞋底有些黏糊糊的黑褐色物体。

“你是谁?”舒墨眯起眼睛,询问出声。

那人没吭声,舒墨难耐地又问了一遍。

前面的男人忽然猛地一百八十度转过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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