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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来,那男人长了张国字脸,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留着寸头,长了一副十分严肃威严的面孔。

这时候他身旁的女孩的身子忽然轻微地颤抖了起来,一双手死死地捏住了舒墨的手臂。

那人走了过来,冲舒墨含着些歉意地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拉住女孩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柔声解释说:“这是我女儿,在家里有些不服管教,我就把她带来上课了。”

女孩闻言低下了头,看着脚尖,不吭声。

舒墨眯起眼睛,神色中带上了几分疑惑,看了眼女孩,看了眼眼前的中年男人:“您女儿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中年男人闻言又笑了下,说:“铁定是不太习惯吃这里的东西。”

舒墨咬了口手里的红薯,无奈地叹了口气,再吃下去他可能就坚持不下去了,更别说馋嘴的年轻小女孩。

不过因为吃不习惯……就去贴着陌生男人……这怎么也有问题……

中年男人关心冲女孩问了两句,女孩一直不吭声,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两手死死地握住舒墨手臂。

中年男人不好意思地挠头,连声跟舒墨道歉,女孩不肯跟他走,急得这个老实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舒墨歪着脑袋想了会,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看了眼一直在他旁边拾着菜的干瘪农妇,冲中年男人微微笑了下,伸手掰开女孩的手指,把女孩往中年男人身边推。

女孩一被推开,立刻面露惊慌之色,呜呜咽咽地叫唤了两声,被中年男人连忙抚摸般顺了下背,才安静了下去,乖顺地伸手拉住中年男人的手,跟着走了。

走了两步,忽然女孩朝舒墨侧了侧头,咬着下唇,一脸的恐惧。

舒墨看着两人的背影,阳光洒下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就算走了很远了,那影子也在他脚底下挨着。

旁边一直偷听的农妇把刚刚一直在原位没动过的剩菜一把丢进垃圾桶里,揉着腰直起身子,抹了把脸上的汗,面色沉重地望向舒墨的眼睛,对着他说:“其实吧,那孩子,哎,我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这边舒墨被农妇看得一身寒意,连忙直直的点头,顺着她的意思捧场地问:“您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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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八十七)门外的声音

农妇叹了口气,一脸的怅惘:“刚那男的叫陈虎,是个苦命人啊!我也是听说的,不过啊,八九不离十,他父母年轻的时候就自杀死了,老婆也在孩子出生后被仇家给杀了,家里的房子车子啥的也被设计没了,可以算是家破人亡啊,只留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感觉舒墨没有出现她预料中的反应,农妇赶紧又接着说:“这父亲一个人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自己借了点钱开了一家公司做得像模像样的,哪里想到前几年股市出问题,陈虎就只能把公司变卖了。你说说,这家子是不是有点太惨了,所有的坏事情都给这一家子摊上了,好在后来陈虎被丁老师看中,来这里帮忙,也把孩子偶尔带来。”

“父女俩关系应该不错,为什么这女孩那么怕他。”

农妇顿了顿:“不清楚,这孩子脑子不太好,来这的时候就神神叨叨的,经常在墙壁上写些乱七八糟的英文字母,搞不懂写些什么。”

舒墨觉得纳闷:“大娘,这孩子不上课吗?你不觉得那孩子……好像很害怕?”

“哪里不用上课,这不放假才跟着你们过来了吗?年轻人,你是不知道啊,陈虎对她女儿简直是贴心到极致了,有时候孩子想吃点啥零食,咱这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吗,陈虎就会带着他女儿去古镇改善改善生活。”

“还是个挺好的父亲,大娘,这是你的房子吗?你一直在这里工作?”

“唉,不是,我只是来帮忙的,原主人死了……”

说到这里,农妇难动容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一直嘴里念叨着,太惨了,太惨了,却不说出到底怎么死的。

舒墨劝解了几句,农妇摆摆手拾好东西就走了,留下舒墨一个人坐在原位,支着脑袋思索。

他把农妇说的话和刚刚女孩的反应来回咀嚼了会儿,就觉得这事情里面有些蹊跷。

忽然他眼角瞥见刚刚女孩坐着的地方,有一张绿色的纸掉在地上,舒墨忍不住笑了下,那是一块钱,他弯身将钱拿在手里。

大中午的,太阳很大,他把钱展开对着太阳照了下,光就透过了纸洒了他满身,舒墨被太阳晃了眼睛,眯着眼瞧着那纸,上面有几个模糊的印迹。

“我知道你的秘密,联系我。”

舒墨看着那张纸,手指在桌上弹了弹,开心地哼起了音乐。

真有意思……

……

这夜,舒墨早早就回了房,没出去乱晃,简陋的厨房里有个木质圆桌,上面搁着一壶凉茶。

舒墨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碗里的褐色茶水里茶叶上下起伏了阵。过了半刻钟的时间,他抬头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鹅黄月光,撒在茶杯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黄雾。

他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进来找他搭话,他随意应付了几句,无奈摊手表示已经没有吃的了。那些人遗憾地摇摇头,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坐在他对面,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水。

舒墨看着他们的动作,只是拿着杯子,不停用拇指沿着水杯杯沿画圈,嘴里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是维持着笑意,只是这笑意未及眼底。

他其实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把脑子里没想明白的事情,都理清楚。现在被人打扰了,心中虽些不爽快,但是面上碍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只能和这群人瞎聊。

他们年纪几乎都比舒墨大上一两轮,讨论的都是些政治经济话题,最后遇见有争执的地方,立刻就吵了起来,谁也不服谁,非要把自己的观点往别人身上扣。

舒墨实在听不下去了,最后借口有些乏了,干脆闭了嘴回屋,往床上一躺,换回了宁静。

这会儿屋里就他一个人,终于能安静思考了,他回忆起丁帆单独住的小屋,离着他们隔了个大院子。

他去过几次,屋子都被锁住了,丁帆也很警惕,一直有人守在那里,使得他不能靠近,那屋里一定有他想要的线索。

他脑子里一直思索着,怎么才能让这帮人闹起来,他捏了捏手心,他还差个契机。如果他能让这伙人闹起来,引来丁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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