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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面前呼啸而过,留下一阵阵让人心颤的警铃声,行人瞧见这一幕,不由地心生惧意,脚底下也赶紧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市局一行人接到容铮的报告后,迅速调动市里的警力到达容铮猜测的现场,这里离着市区不远,周围环境空旷安静,不远处能瞧见医院白色的一角。

他们走进教堂大门就看见蹲在地上的人,黑压压一片。

这些人穿着黑袍,有些人头上的黑布套已经被摘掉,狼狈的被皮带束缚着双手,屋里的灯大亮着,这帮人的真实面目一个个暴露在众人眼中。

余宏军刚走两步,忽然指着一个人,错愕地张大嘴不敢肯定叫出名字:“金所长?!”

金唐春灰败的脸上此刻血色全无,甚至不少地方还有乌的痕迹,他抖着嘴,一脸的惊惧。听见有人叫他,他立刻抬起头,跟着诚惶诚恐地跪着双膝往前爬行,哭嗷嗷地哀求:“老余啊,老余啊,都是他们蛊惑了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鹏吊儿郎当走进屋,看着这副场景笑了,跟着转身,撩开一个人的头套:“呀,这不是刘书记吗?你不再市政厅呆着,来我们案发现场干嘛?看我们辛苦,给我们增添功绩?”

对方腿一软瘫在地上,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周鹏拦住要经过的几名警员,指着那人:“瞧见没,下任市长的有力人选,哎哎哎,看那位,兄弟别遮了,我都看见了,那不就是咱们局里老张头吗?不是退休在家抱孙子了吗,怎么来我们这儿帮忙了,啧啧啧,瞧瞧,领导们多为咱们下属着想。”

“行了!”容铮拍了下他脑袋,站在大厅里环视了一圈,眉头皱在了一起,隔了一会儿,才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大步走上前,盯着那人奇怪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那人咧嘴笑了笑,将手上的皮带晃了晃:“我们刚巧路过,正好看见舒长官摸进屋里,我心里想肯定有事,就跟进来了。”

聂建勋憨厚的“呵呵”笑了两声,脸红脖子粗地转过头,凶狠地对着手里人露出一嘴獠牙,继续给那帮人上皮带。

“你们人不少啊!”容铮直起身子,看着陌生的一队人拿着皮带,手里挥舞着小棍子,对想趁机逃跑的人不时地就踹上一脚,跟着眼皮一跳,“这都是谁?”

聂建勋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那是我家张婶,那个大爷是我隔壁邻居,那个小青年是住我楼上的大学生,都是被我临时叫来的帮手。”

容铮闻言愣住了:“为什么不找警方?”

聂建勋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辞职了嘛。”

“胡闹。”容铮皱起眉头,骂了两句。还好这帮“犯罪团伙”都是一群大肚子老爷,要是遇见了穷凶极恶的歹徒,难道让这一群街坊邻居拼命不成?

他骂了好几句,聂建勋都老老实实地听着,认错态度极好。

隔了会儿,容铮又一脸担心地问:“舒墨呢?”

聂建勋抬头望了眼四周,也发现找不到人了,“咦”了一声,明明刚刚还看到人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最后叹了口气,无奈地耸耸肩:“舒长官说他困了,多半回去睡觉了。”

容铮:“……”

容铮回身,准备离开,忽然瞧见墙角一处反光,他愣了下,走上前。

那是一张扑克牌。

顿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爬上了心头,容铮将那张扑克捡起来,拿在手里,翻开一看,是一张红桃k,上面画着一个俏皮的鬼脸。

容铮心中猛地一震,回头扫视四周每一个人……

今日凌点新闻紧急更换了稿件:昨夜十一点二十三分淮赧市警方破获一起恶性邪教杀人事件,拯救受害人两名,以吕某为首的轮回教教众等三十余人被警方当场抓获……

舒墨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将厚重的铁门掩上,再加上几道锁,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

小萝卜好奇地伸着脑袋,往地下室看。

舒墨点了点他的小脑袋:“不准下去,下面都是哥哥的重要东西,你弄坏了,我就把你卖了来赔。”

小萝卜冲他做了个鬼脸,气鼓鼓地转身跑了。

舒墨看了眼地下室,里面隐隐传来人支支吾吾的响声,茶几上水杯里的水,几不可见的隐隐波动,他难耐地抠了抠手心,嘴角扬起的弧度怎么也掩不下去。

一把抓住扭着小屁股到处跑的小萝卜,不顾小萝卜抗议,舒墨将他牢牢地困在怀里,闻见小不点头上的牛奶味,心里的雀跃诡异的感觉一点点消散。

手机屏幕突然闪了两下,不停震动的手机,在桌子上发出呜呜的响声,就像地狱里恶鬼的呐喊,不停闪烁的绿光的手机屏显得阴森可怖。他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抱枕里,试图依靠厚实的抱枕隔绝掉催命似的手机震动声。

小萝卜气恼地从他怀里扬起脑袋,扯了扯他的头发。

手机又响了,舒墨呻吟了一声,起身暴躁地将手机后面的电池给挖了出来,力量从身体里抽走,到最后甚至抬动一丝眼皮的力量也没了。他太累了,不想和人联系,他躺在沙发里滚了会儿,小萝卜因为他的动作,难耐的嘟囔了几声,转过身继续打起小呼噜。

他笑了下,干脆起身,从沙发里拿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舒墨翻开笔记本,伸手在茶几上拿出一支笔,将笔记本上的人名依着顺序依次划掉。

他从一开始判断错误,走了很多绕路,他其实应该早些发现,吕一鸣在很小的时候,和他抱怨过父亲再婚了,爱上了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孩。

然后过了不久,吕一鸣兴奋的告诉他,那个女孩出意外死了,从那时候起吕一鸣的父亲开始沉迷研究神学。

当时他并不觉得奇怪,镁国有宗教信仰的人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二。连总统都在做奇奇怪怪的仪式,忽然他心头一颤,会不会是镁国故意将这种恐怖的宗教传入华国。

想到这里,舒墨摇摇头,阴谋论太过了,华国生存土壤不一样,很少有宗教能扎根,那那些所谓的高知人才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

想到这里,门外忽然响起了开门声。

他试着叫了声:“容铮?”

“醒了?”黑暗里,容铮的眼睛像鹰一样发出凌厉的光,而他的脸却微微发红,不请自来的他,还记着前些日子舒墨的邀请,回想之前自己冷落了对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阵慌乱,深怕眼前的人赶自己走,他们还是好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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