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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走入一片空旷的平地,张琳心中越来越兴奋,一只脚就在要踏入红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声,跟着一股腥臭滚热的液体喷射在后勃颈上。

张琳瞬间呆住,求生本能让她脚步不停往前奔跑,她脸上全是绝望的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几乎分不清哪些是泪水,哪些是雨水。

大自然面前,人类多么的渺小,张琳终于逃出来,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下一秒却被人揽进了怀里,她抬起头就看见刘爱国,心情一瞬间大起大落,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摩挲着刘爱国的脸还有身子。

刘爱国还活着,就是背上被石头打了,有条血糊糊的大口子。他叹了口气,好在张琳的肚子里的孩子相安无事。作为一村之长,身上有官职的刘爱国,很快又参与了救灾行动,他土生土长熟悉山路,带着人民解放军从石块泥土中救人。

张琳有些担心,毕竟大雨还下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又有泥石流。

刘爱国让她放心,他不进山,就是在后面指挥。

事实上他还是跟着进了山,机器在前方开道,很快挖出不少尸体,奇形怪状,面貌狰狞。

也有活人,就剩下一丝气了,被后面的医疗队快速弄上担架。

忽然刘爱国眯了眯眼睛,他指着前方挖出来的一个编织口袋,面露疑惑。

他拍了拍离得最近的士兵,问了句:“你看那是什么。”

大山里怎么可能有编织口袋,这口袋外面写的化肥,就更不可能了,守林人也不需要化肥。山里没人住,唯一有人的地方,就在十里路外的村子里。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拎着东西丢山林里,什么都有可能,但是说不上来,刘爱国看那编织袋总觉得有点怪异,他看了半晌,终于知道有什么地方怪异了。

那编织袋开了个口子,有个红色蕾丝的飘带在外面耷拉着。

小士兵擦了擦手,拿着根树枝去扒拉那口袋,口袋被戳了下,瞬间倒在地上,跟着里面东西掉了出来,一个圆乎乎的东西骨碌骨碌滚到刘爱国脚下,他看了一眼吓得差点背过气,发出凄厉的尖叫。

那是一个人头,半张着眼睛,露出半边头骨,已经腐蚀得差不多了。

尖叫声惊动了军队,来了好几个人,瞧见这个人头,惊得嘴唇泛白。他们现在挖出不少死人,但是这些都是自然灾难下,躲不过的。而这个人头,明显就是人为砍下的,光想一想,什么人会砍下人头,就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他们又找了四个编织袋,里面装满了衣服,还有头骨,有的还新鲜冒着血,有的已经是白骨了。警|察很快就来了,还惊动了市里的刑侦专家,刘爱国作为目击者,被带来交代情况,他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后,再出来的时候,听见几个小民警蹲在路边闲聊,他突然起了个心思,站在一边偷听。

半晌,他惊恐地抬起头,看向大山。

警|察们说,找到了十八个头骨。

警|察们还说了,山里住着一个……杀人狂魔。

刘大娘握紧了电话,一遍遍打出去,一直都没有声音,过了半晌,她把电话放下,止不住的心惊肉跳,忽然桌上的碗掉在了地上,碗里装着的玉米粒洒落了一地。

她赶紧俯下身,去捡玉米,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闹哄哄的,还有小孩的哭声,这小孩哭声明显不是张福的,那是谁的?明显就是新来的小娃娃,刘大娘心一紧,立刻冲出去,就看见李兵提着小萝卜后领,作势要往地上摔。

后面村民看见,露出一脸惊恐,都骂着李兵叫他废物,傻逼快放手,这孩子可金贵,他那条烂命可抵不上。

本来村民是好心劝解,谁知说出的话让李兵更加怒火中烧,他一个三十多岁大男人,居然比不上一个小娃娃金贵,李兵一时气急,不管不顾,就要看看今天他值不值当。

刘大娘慌忙丢下手里的碗,大声喊:“李兵,你这是要杀人吗!”

听见杀人,李兵愣了下,有点迟疑,看手里的孩子脸色变得青紫,他忽然有些怕了。

张福踢了几下,突然双眼赤红,就跑到刘大娘面前问:“三婆,家里的镰刀呢!”

刘大娘赶紧抓住张福,张福拼命挣扎,作势要和李兵拼命。

李兵一时放不下又拿不起,左右为难,要是把这娃娃放下了,恐怕会沦为笑柄,别人会讥讽他一个小孩都搞不定。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能轻易放了!他想了想,张开手,对准小萝卜的脸就要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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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二十八)久病床上无孝子

手还没动,就忽然被人抓住了,还没等李兵回过神,风声在耳边呼啸吹过,紧接着一巴掌打在脸上,他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倒在地。

容铮紧紧把小萝卜抱在怀里,小萝卜小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拽紧拳头,抿紧嘴,小身子抖了抖,没哭。

舒墨背着包,一脚踹在李兵身上,跟着重重地碾了两下,哼笑一声:“真他妈能耐啊,打一个半大孩子,当真真男人。”

李兵面露愤恨,舒墨把脚挪开,挑了挑眉:“给你个机会,做真男人,来和我打!”

李兵握紧了拳头,眼睛里满是阴霾,像是一只蛰伏的怪兽,伺机而动。

舒墨等待着,歪着脑袋,嘴角勾起,岔开腿,朝他轻轻勾勾手指。他等着,血液在血管里崩腾着,他转动了下眼珠子,脸上露出些许兴奋的表情。

男人本来势在必得,毕竟这人个头那么小,可偏巧这人一脸自信不说,还摆开架势,看样子似乎是个练家子?

僵持了一小会儿,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们要大干一场的时候,男人突然回了目光,他缩起了身子,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喉咙动了动发出呜咽声,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走之前还不忘记恶狠狠地留下句:“我今天不太舒服,你给我等着,有种不要跑!!”

少年笑了,淡淡说了句好,笑容如春花般灿烂,那人脸微红,骂了句妖。

众人忍不住撇撇嘴,真他娘的废物。

张福领着众人朝谷家走,下雨天大家没事做,都跟着瞧热闹。

舒墨边走边问刘大娘,电话怎么样了?刘大娘脸皱成一团:“没声音,我猜,应该是大雨把线路弄断了。”

听刘大娘说电话线断了,容铮抿嘴,没吭声,只是看着刘大娘背影,想着昨晚上的事情。他在想,到底是大雨弄断了电话线,还是人为的剪断了?

舒墨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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