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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说:“你曾经作为一个刑警,遇见这种案子一定会热血沸腾吧。”

姚大江苦笑着摇摇头:“我不年轻了,只想安安稳稳过完余生,所以当时丁所长让我们把郑明的尸体赶紧火化的时候,我立刻就做了。”

周鹏没料到丁所长的名字突然冒出来,他问:“人不是钱厚载杀的,他干嘛让你们隐瞒,还把尸体烧了。”

姚大江闻言愣了下,望向他摇摇头:“你恐怕没听清楚。”

“啊?”周鹏狐疑地眯起眼睛。

姚大江垂下眼眸,重复一遍:“丁所长让我们把尸体赶紧火化咯。”

魏威顿时明白了:“你意思是丁所长?”

周鹏皱眉:“为什么,关他什么事?”

姚大江笑了笑,十指合在了一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您忘了,所长才是派出所里的一把手啊。”

周鹏和魏威闻言都深深吸了口气,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丁雪峰的脸,那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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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七十二)欲望山庄

窗户忽然“啪”的一声,紧紧地合上,舒墨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走到窗边合上了窗户,外面的雨又大了,密集的雨点砸着地面,他目光所及处许多人慌忙地来回走动,他瞥了一眼很快回目光。

一个半月前,忽然外面起风了,开着的窗户被风吹得吱嘎乱摇,他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疲惫不堪的眼睛,站起身走到窗边打算关上窗户。

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不是门铃,有人在敲打花园里的玻璃门。他将窗户关上,快速走到侧卧,里面的小夜灯亮着,在被子里睡着的小人身子跟着呼吸声上下起伏。他又转身打开对面的一扇门,老人正在看什么文件,发现门开了,转过头正好和他一个对视,他们对视了眼,彼此露出一个微笑。舒墨松了口气,嘱咐了几句关上门,缓缓地走下楼。

敲击声停了,他走到花园门边,隔着玻璃门朝外看了眼,外面的风很大,大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正在他疑惑地时候,他突然瞥见面前有块巴掌大的石头,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下面似乎垫着一张纸。他飞快推开门,蹲下身子拿开那块石头,一脸狐疑地拿起石头下的东西一张折叠过的纸。

他打开纸一张方块的卡牌掉落在地上,他皱着眉,狐疑地看着那张牌,他们现在的牌不该是方块,他带着疑惑飞快地阅读了一遍,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愕,到最后,他飞快将纸合上,一阵疾跑快速冲向二楼,敲响了侧卧的门。

门开了,露出老妇人疑惑的脸庞,他兴奋地举着那张纸,还有那张牌,眼里闪着光,他激动地说:“凯撒动了。”

……

舒墨拿出那封信铺平开放在桌上。

多米伸手去拿,立刻被白冰把手打掉:“你这不知轻重的,别把信弄坏了。”

多米委屈巴巴地摸摸手:“我这是手,又不是剪刀。”

“这封信是廖城嘉给你的?”吕傅勋拿起信封一角,上面的字很丑,歪歪扭扭的,看得出写字的主人文化水平不高,甚至可以说很低。

舒墨点点头:“那个女孩到会所里一开始是打算找公安局局长,不知道她哪儿听说的,说是雷局每天晚上都在那里。”

“哈哈,老树还想开花啊!”多米捧腹大笑。

“信里说,每年镇里都会有一辆小巴车到他们村子里,来带走村里所有的孩童。”舒墨说,“据她说,那些人说他们是镇政府的人,来村子里跟他们村民做思想工作,说是有个富豪出钱建了一家希望小学,让孩子们去读书,不要学杂,还倒补贴村民的家用钱,每个村民可以每年拿到八千元的补助。”

八千元什么概念,城市里的人可能不太清楚,去年刚查出的2014年平川省贫困地区农民人均纯入达5475元,比去年增长了712元,也就是说一个家庭一年的入,也不过就一万多点,而举报的事件据说是发生在六年前,六年前什么概念?

再算笔帐一个孩子一年八千元,两个孩子一年就是一万六千元,不仅给钱,还要给孩子读书,学杂全,他们不用担心孩子的吃穿住行,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对当地村民而言,孩子年纪小的干不动活还给家里多填张嘴吃饭,男孩还好,女孩简直就是吃白饭的,可现在人家说了,无论男女都一个价,无异于天上掉馅饼。可是也有人觉得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总觉得不对劲。

这时候村长跑出来把他们全都大骂了一顿,说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好不容易找来的机会,带领大家发家致富,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他们又不是送孩子去火葬场,而是送孩子去学校上课,学校是什么地方,教人文化,将来能出来赚更多钱的地方。

这时候听村长打包票,一群半信半疑的人点头了,年龄在10岁以下6岁以上的孩子统统上了车,还有人甚至瞒着孩子岁数,硬是把十六岁的说成十岁,把三岁的说成六岁,就为了拿到那份钱。八千啊,这钱对他们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举报的女孩因为是黑户,所以没能上车,她看着那些大人和小孩一脸兴奋,当时很羡慕,羡慕那些小孩,她偷偷躲在车后面悄悄看着。

她看见小孩们一个个上车,村民们排队从司机手上拿过钱。

她听见司机说:“人够了,够了。”

村民们说:“再一个,就一个!”

那些车走了后,孩子们再也没回来,而村里的孩子越来越少,山里的空坟却越填越多,而村子里越来越有钱,甚至还修了路。

后来她到淮赧市打工,本来几乎忘记这件事了,忽然有一天有人打来电话,是她的弟弟。

她弟弟告诉她:“爸爸说家里没钱了,我是大人,该我赚钱养家了。”

容铮愣了下,半晌望向舒墨:“举报人是谷曼?”

舒墨点头:“对。”

容铮飞快看了眼信件,皱了皱眉:“这封信里并没有多少有用信息,大多是一些自己的臆断猜测。我们也就从里面了解到两点:一是兴旺村村民和这个学校达成某种协议,他们让孩子在学校读书,学校给予这些家庭一部分补贴。这不过分,毕竟在很多贫困的地方,孩子也是劳动力,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小皇帝不一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二是孩子们离开后除了给家里写信,再也没有回过家,我们可以找村民问问这些信件。这个事情,太耸人听闻了,听说过有些地方穷,以卖孩子为生计的,但是没有听说过村长组织的,这事情有蹊跷,毕竟谷曼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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