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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正在熟睡,便跟着走到了走廊。

周鹏无奈地摇摇头:“草,他倒是睡眠好,把我们折腾得完全睡不着了。这鼾声,老子总觉得是他|妈警铃响了。”

魏威傻傻地笑了笑:“没心没肺也挺好的。”

周鹏揉了下他脑袋:“明天你和老罗套套近乎,咱们也去那个会所看看。”

魏威皱眉:“你对那会所有怀疑吗?”

周鹏迟疑地朝屋内看了眼,然后重重地点了下头:“一个是今天那莫名其妙的姑娘提了下贾杰。”

“那个大老板。”

周鹏:“还有一个,你可能没注意。姚大江说起那会所的时候,来了句,他一个月两千去不起那地方,一个山庄,最多是吃饭的地方,又不是吃什么满汉全席。”

“头儿,你一个月满打满算,加奖金也五千多了,你请我们吃一次四季大饭店还老装没带钱。”

周鹏脸瞬间板了起来,凶神恶煞唬道:“有得吃就不错了,你们还挑肥拣瘦的。再说了,我是故意没带钱吗?”

魏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们正在商量对策,床上的鼾声一直在持续,黑暗里,那双眼睛却一直没有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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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九十)你丫闭嘴

事后茶就算是劣等茶叶,喝着也是别有风味。舒墨正端着不知道哪个年代出土的大陶瓷杯,小口小口抿着。白冰坐在旁边,看他硬是把餐馆里的破茶喝出巴黎铁塔喝高级红酒的气度,莫名觉得有些口渴,赶紧草草把自己名字签上,给自己倒了一大罐子水,捧着喝。

或许是强迫症发作,舒墨看了眼那潦草字迹,眼角就开始抽搐了起来。十分想把那行字给涂抹掉,再重新写一遭。强压住心头那奔腾欲出的焦躁感,舒墨拿着那破纸研究两秒,终于想了个完美主意。

握住两元一支的黑墨油性笔,犹如画龙点睛的艺术品一般,在廉价纸张末尾签上了名字,随后满意地欣赏了会儿,总算把心头那点强迫症治愈了,才把那张纸倒了一圈放在桌子对面。

王贵在旁边捏着笔半天,终于见着那张纸,便飞快签了,再在上面落了个大红手印。一切程序做完,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舒畅感。

笔录被走,有那么一瞬间,王贵突然觉得有些担心:“我会有事吗?”

舒墨将笔录进文件袋里,听他问话,动作顿住,模棱两可回道:“这就要看你有没有撒谎了。”

王贵连忙摇头:“没有,该说的都说了。”

“那就放宽心,一会儿回家等着,等路通了,还得麻烦你到公安局走一趟。”舒墨走过他身旁,拍了下他肩膀,“你放心,你现在身份是证人,没人会为难你。”

“哦。”王贵慢慢地点了下头,大力揉搓了下衣角,见他们起身要走,又赶忙问:“那我姑妈呢……她会不会有事……”

“现在还不好说。”舒墨诚实地回答。

王贵失魂落魄地一点头,使劲搓了下手:“明白了。”

时间不早了,外面雨终于是停了,被打开的窗户朝里灌着潮湿阴冷的凉气一激,瞬间有种通体舒畅感,屋里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舒墨有些困了,刚那大叶子茶果然起不了什么关键作用,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他打了个哈欠:“不要多想其他的,赶紧回家好好睡一觉。”说完,他就推开桌子,朝外走去,手指刚碰着门把手,就听见背后王贵大力喊了声:“那啥,有个事情……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奇迹般,这话像是兴奋剂,比十杯茶都管用,舒墨瞬间就不困了。他回头看向王贵,仔细打量了下,那一直畏畏缩缩,完全不符合强壮外表胆小怕事的庄稼汉,终于拿出点男人气概,肩背挺得直直的,两眼一瞪和全世界有仇一样梗着脖子,感觉下一秒,脖子间鼓跳着的血管就得炸开。

舒墨低声问:“什么事?”

“是小玉的身世。”王贵绷紧脸,“我们小时候,她偷偷给我说过,本来我想着,这事情烂肚子里都不会说的。”

反正睡不着了,舒墨干脆拉过凳子坐过去,眼睛炯炯有神盯着他:“你说说。”

王贵嘴有些发干:“能再给我根烟吗?”

舒墨从兜里掏出盒烟,一股脑全部扔桌上,让他抽个够。

“多谢。”王贵道了声谢,连忙把烟点燃,开始吸了起来。抽了烟,王贵困顿的眼睛终于有了神,借着尼古丁刺鼻那味,找到些还活着的感觉,这感觉难能可贵,让被惊吓和寒风折腾一天的他,终于有种脚踏实地的充实感。

舒墨摆摆手:“客气,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王贵摇摇头,把落桌子上的烟灰往下抹,“那时候我还小,她随口提了下,差不多这么久我早该忘了,可刚刚,突然就记起来了。”说到这,王贵突然身子晃悠了下,担惊受怕了一天没能安心吃口饭,也就刚胡乱塞了两口小面包,之前一直吊着口气,没觉得有啥,现在气下去了,就开始觉得脑袋有些发昏,随即他赶紧咂巴了口烟,稳住了摇晃的身子。

舒墨眼皮动了动,静静听着他说。

王贵叹了口气,手肘搁在桌上撑着身子,抹了下眼睛:“小玉挺惨的,才出生没多久就被人丢在臭水沟里。谷叔心善,看臭水沟里漂下来个孩子,赶紧就下水去捞,小玉就这么被谷叔领养了。”

“她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吗?”

“差不多吧,这事情瞒不住。其实没啥说的,谁都没在意,本来那些年丢弃的女婴就多,不少人捡回去当童养媳养着。”王贵顿了下,眯缝着眼睛瞧着虚空,“就因为这,所以那老娘们老虐待小玉,觉得小玉和她抢老公呢。没事老暗地里阴阳怪气问别人看见谷叔和小玉私底下干了啥。整天疑神疑鬼的,还以为她多专情呢。结果谷叔瘫了,她第一个跑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老祖宗的话,总是蕴含几分道理。

王贵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觉得有忿然。

“说远了。”王贵道了句不好意思,瞎扯了半天,“你也看见了,村里没啥小孩,我和小玉自然而然就走近了。那时候谷叔家条件挺好,他干活利索,脑子也很好使,很快就有人开始上门提亲。但是都碍着谷叔家带着个没血缘的丫头,都没谈多久。那时候小玉老担心谷叔会把她送人,谷叔没有,还挺护着她。日子久了,也就没人愿意嫁了。有人就起哄说干脆等小玉来红事,就让两人把好事办了,为这事,谷叔还和那人干了一架,打得头破血流的。其他人瞎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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