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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看过更吓人的。”

丁阳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张福得意洋洋地扬起小下巴,伸起小指头往不远处的深山一指:“我去山里玩,看见有个坑,里面有好多肥料。我就想拖回来,在自己家地里用。”

丁阳屏住呼吸。

张福细细的两条眉毛一皱,捂住鼻子:“可臭了,臭的要命,还特别重。然后我就叫姐姐,让姐姐和我去抬。”

推开门,丁阳把张福放在地上,勾了下他鼻子:“这可是偷东西。”

张福皱了下鼻子:“又没写名字。”

他摸了两下小汽车,有点苦恼地说:“可是那里面不是化肥,是人的胳膊和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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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九十九)视频

丁阳动作一滞,蹲下身按住张福的肩,让他乱晃的眼睛看着自己:“是真人的吗?”

张福用力点下头:“有的还有血呢,特别臭。每个袋子装着的不一样,有的是头,有的是手,有的是腿。”

“你告诉你姐姐了吗?”丁阳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张福摇摇头:“大叔不让我说,我就和他拉钩了。”说完他赶紧捂住嘴:“怎么办,我居然和你说了!我要变成小猪了!”

丁阳赶紧拉住他的手:“没事,你告诉哥哥不会有事,那个叔叔是谁,你记得长相吗?”

张福想了想,把手里的小汽车塞进丁阳手里,跟着一阵小跑跑进屋,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丁阳:“我画了。”

丁阳拿过小本子,欣喜若狂,张福趴在桌上,看着丁阳翻着本子,翻了十几页后丁阳突然顿住,上面的图画,从花花草草,变成残肢断臂,还有倒在花丛里的男人,身边一大滩血。

张福指着那男人说:“这个男的生病了,被叔叔切开肚子,找病因。”

丁阳吸了口气,翻纸张的手指颤了颤,觉得后脊背正在一阵阵发凉。

他翻开下一页,是一个大人头,看着挺吓人,椭圆的大脑袋,黑漆漆的,脸颊两旁长长地吊着两块肉,两只小眼睛往上吊着,嘴唇歪着,活像一只恶狠狠的哈巴狗。

张福指着那人头说:“这就是叔叔。”

丁阳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将照片发了出去,然后问:“这个叔叔说过自己的一些其他事情吗?”

“他不和我说话。”张福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说,“叔叔生了很重的病,一直在吃药,如果不吃药,他的手就这样,一直抖啊抖啊抖,他还会吐,吐出很多红色黏黏的东西,很臭。”

丁阳把张福抱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表情很是严肃。

张福仰起头看他,有些不安:“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丁阳扯开嘴角笑了下:“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关于那个叔叔的?”

张福支着下巴想了很久,摇了摇头:“要是叔叔没有什么,倒是那些做手术的哥哥姐姐们,都没有手指头哩!”他伸出手,还扬了扬脚:“也没有脚趾头,他们这是生了什么病呀?”

丁阳呼吸一重:“大概是一种未知的疾病吧。哥哥也不太清楚。”

张福皱着张小脸:“他们可疼了,可惜我们救不了他们。”

听着他天真的话,没由来的让人觉得一阵胆寒。

丁阳太阳穴血管突突直跳,眼前小孩的童言童语,让他有些害怕。

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他目光乱晃了一会儿,落在小汽车上:“张福,这小汽车除了你之外有其他人昨天碰过?”

张福举了举手里的小汽车:“爸爸和姐姐,还有小萝卜。”

丁阳把小汽车打开,指着里面的空槽:“这里面东西,谁拿走了?”

张福踮起脚尖看了一眼,说:“在我包里。”

丁阳面上一喜:“快给哥哥。”

张福瞥了他一眼,挂着两管鼻涕的脸上写满了犹豫。

丁阳想了个办法,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张福:“这个给你,你可以给姐姐打电话,你打电话的时候,把储存卡给哥哥一会儿,等你打完电话,我就把储存卡给你。”

张福看着手机,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连忙冲回屋里,过了会儿,他丢出来一个小书包,从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张用卫生纸裹着的小卡片,然后一脸严肃地放在丁阳手里:“你可要小心呐,姐姐说了,这个东西一定要放好。”

丁阳连忙道一定,打开笔记本就把存储卡插上去。那头张福拿着手机一个个拨键,屋里响起了冰冷的嘀嘀声。丁阳心砰砰乱跳,一脸紧张地盯着屏幕,心里喊着快呀,快呀。

张福打了一遍,电脑响起了开机音,他不快地撅着嘴:“有个姐姐说,我拨的号暂时没人接。”

丁阳晃动着手指,边指挥着小箭头点击着存储卡边说:“那你就再打,多打几个没准有人接了呢?”

张福很听话的,重新一个个拨起号码,他不知道手机可以重拨,手指慢吞吞地一个个往里输入号码,他手指一抖,不小心戳到了公放键,顷刻间,屋里响起了嘀嘀声。

这时,视频传输完毕,丁阳点开视频,视频里立刻出现一片黑暗。

……

他拉动视频的进度条,很快时间跳跃到昨夜,因为无法确认谷大叔死因,所以陈法医对其具体死亡时间一直不确定。他原话是:“要是中毒,那时间可长可短了,有的可以潜伏一天,有的立刻毙命。”

谷大叔的屋子在他们见着的时候,全是血液铺满,看不出原貌。在此刻镜头前,屋里的全景得到还原。墙面和天花板上都起了霉斑,潮湿的空气顺着墙上裂开的缝隙,霉菌龇牙咧嘴地伸展开。拍摄的是门的方向,角度上可以看清楚谷大叔的床部一角,和全部门的侧景,就算是有人从窗户里进来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再好不过的角度了。

一盏台灯悠悠地发着光,还能听见人均匀缓慢的呼吸声,还有病人特有的呻|吟声。床旁边的旧音机,因为下雨声音断断续续地,还是大致能听见有人在讲不太好笑的相声。这种画面大多无聊,除了声音,画面一度像是静止似的,让看的人未有些困乏。聚会神盯了一会儿,丁阳觉得两眼酸涩,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细长的影子,被台灯的光一照,从门廊处一直拉长到床前。

那抹影子晃晃悠悠的,似乎提着什么重物,走得十分缓慢且艰难。

丁阳屏住呼吸,压住心底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努力睁大眼睛。

视频里那抹影子终于出现了,头发长长的垂在腰间,矮矮瘦瘦的提着半身高的一桶红色的东西猩红粘稠的血。那人把血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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