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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飘然落下,彭泽嘶吼大喊着,柳微笑着看着他,彭泽眼睛喷着火,他不要命的从窗户下一跃而下,伸手去抓柳,柳也伸手去抓他,眼泪被风刮得到处乱飞,从柳的眼睛里往上飘,扎进彭泽的眼睛里。

他们四目相对,风猛烈地从脸颊刮过,彭泽撕心裂肺大喊,柳动人微笑着。

“砰”的一声巨响,柳微笑挂在脸上,她眼睛看着天空,血从她的头部向四周晕开,彭泽想大喊,却感到身下传来一阵阻力,发现自己被雨棚拦了下,速度一缓,跟着又被第二个雨棚撞了下,他感觉五脏六腑在体内摇晃,在他最后终于与大地靠在一起的时候,他躺在一个腥滑湿润的肉体之上,李浩被他压在身下,他扭过头,看见柳的脸,柳微笑着,丫丫就在她旁边,两只手重叠在一起。

彭泽闭上了眼,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里,他听见了一个声音:“你想复仇吗?”

猛地他睁开眼,看见一双诡异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沉声重复了一遍:“彭泽……你想复仇吗?”

阳光猛地钻进屋内,他呻吟一声,猛地拉上窗帘遮住了突如其来的亮光,一瘸一拐地,他慢慢踱步朝屋子中央走去。

那里有一张铁做的椅子,常年浇灌着血腥味,让他怎么清理也清理不干净,他皱着眉,挪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中央,跟着他拿过椅子坐下,然后看向椅子上的人。

对方似乎醒了过来,慢慢地抬起头。

男人想了想,他伸出满是伤痕的手,一把扯下围住那人眼睛的黑布。

那人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和男人对视的瞬间,两人倏地一愣,男人不可思议地指着他的眼睛:“你……”

他听见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充满蛊惑着问:“你要复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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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一百三十九)推断

“彭泽被抢救回来后,听说老婆女儿当场死亡,受到很大刺激,性格也随之大变,那时候我们都不太注意他的状态,毕竟遇见这么大的事情还没事,那才是有事。你现在上网可以查到当时的相关报道,无良媒体了钱颠倒是非,把白的写成黑的。”王有利长叹了口气,“柳父母虽然退了,但是威信还在,学生也遍布系统内部,据说还自成一派。听说女儿孙女出事,老俩口立即拜托学生帮忙调查。纸包不住火啊,柳之前和那个李浩眉来眼去,在培训班老师学生家长之间早就传开了。可笑的是,柳老这个学生正在和人竞争某个职位,认为如果柳的事情传出去,会给柳老带去污名,同时也会连累到他,于是他联系媒体,找人带节奏,到最后柳老还真以为是彭泽害死了自己女儿。要不是那个培训班装有监控,彭泽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后来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可拾,无论警方如何解释,公众认定了事实,反而认为彭泽和警方内部有勾结,甚至还有人威胁彭泽父母,给他父母寄去恐吓信,就连彭泽在任的大学也经常会有人示威。”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容铮将网页关掉,忍不住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一件事物,最直观的是表面,在无法获得真实情况下,大多数人人云亦云。如果说一个人是独立的特性,当两三个乃至更多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个性消失,观点就会趋近于一致。缺少独立思考判断的时候,人就容易受到他人暗示,所谓三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

“假的毕竟是假的,如果彭泽在谣言传播时出来解释,事态绝不会发展成这样。我想彭泽已经疲于澄清,刚诊断出绝症,又面临这样大的打击……他的神状态是不是出了问题?”

王有利那头声音明显一顿,沉默半晌后,犹豫道:“的确是出了问题……彭泽他开始记忆产生混乱,几次我们试着和他谈起丫丫和柳,他都一脸茫然地问我们,她们是谁……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在多重打击之下,而产生的心理防御机制,压抑自己,否定事实,从而达到逃避痛苦,可是……后来直到有一天,他给我们讲了一个根本不属于他的故事……”

“什么意思?”

“彭泽的记忆出现混乱,他说他小时候很穷,家里重男轻女,他是吸妹妹血长大,然后非要说他父母为了供他读书,把他妹妹给卖到山村里去,他死活要出院去救山里解救他妹妹。”王有利无奈道:“实际上,他是军人家庭后代,他父亲早期参加海外战争瘸了一条腿,回来后他父亲没有参军,而是在在城市郊外定居,每天就闲来无事种种地,家庭条件很不错。当时国家出台独生子女政策,他属于响应的第一批,家里只有他一个独苗,他哪里来的妹妹!”

多米吸了口气,搓着手背插了句:“他这个想法总不会是凭空想出来的吧。”

“那年年初网上爆出了一件影响很恶劣的事情,前些年有对教授夫妇的女儿到外地旅游失踪了,找了很久没有找到,直到那年有队驴友到附近旅游,发现村里人有户人家,居然把一个女孩像畜生一样绑在屋里。”王有利顿了顿,话语间有些不忍,似乎有些说不下去,“那女孩就是失踪的女孩,她半路被人贩子绑架,以三千元的价格卖给了当地农民,后来又几经碾转,六年内卖给了三户人家,生了三个女儿,流产四次……在驴友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疯了……”

话语刚落,多米的电脑上立刻弹出了一个视频。那视频上女孩脏兮兮的,头发凝在一块,一张嘴就是满牙黄垢,赤脚下是尿液和粪便。她脖子上带着拇指宽的锁链,另一头绑在屋内的柱子上。她手指在地上不停画着什么东西,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镜头拍过去的时候发现,女孩沾着尿水不停写着两个字:妈妈。

看见这一幕,容铮深深吸了口气,屋内其他人也久久默然无语。

“那女孩被解救后,就和彭泽在同一所医院,彭泽受到影响,记忆产生严重偏差,他认为女孩就是他的亲妹妹。无论我们怎么说他都不听,我那时候想的是,也许彭泽把对方当做亲人,对女孩,和他自己都有一定好处,就没有太做干涉……直到后来……我发现我大错特错了……”

电话那端传来管文君的抽泣声,哭着说:“不是你的错,你也想不到她会自杀,还是当着彭泽的面自杀!”

“不!”那头王有利咬着牙自责道,“是我没误诊了彭泽的病情,他明明已经产生了妄想、记忆倒错……我却还以为只是心理防御机制而已。让两个高危神病患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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