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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回家,你去附近派出所反映情况,没人搭理你。这下钱老出事了,小钱多半也凶多吉少!我们抓住了那个团伙里的人,这就给你们赶紧送来了!”

周鹏一愣,叼着的烟掉在地上。

人群像是被一只大手拨开两边,露出个豁口,从中走出来衣着华贵的中年妇女,她满是珠宝的手里,钳制着个瘦骨嶙峋的少女的手腕。

少女看起来二十岁左右,头发干枯挑染着四五种颜色,像是哭过一样,边吸着鼻子边挣扎着哀求:“阿姨,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我走吧……”

周鹏看着那名少女,穿着打扮妆容无不透露她是名不|良少女,这一瞬间,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少女身影,永远停留在不堪视频上的少女。

中年妇女一把抓住周鹏,使劲扯着少女往周鹏面前拉,狠狠地骂了几句,冲周鹏说:“我查了我家监控,我儿子就是被这婊|子给骗出门去,然后失踪了。政府,你要为我儿子做主啊,他可是特别听话的孩子,被这狐狸带坏了,偷偷跑出去,我联系他一|夜,打电话不回,发短信也不理,我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去派出所报案,那群龟儿子居然让我等等!还有没有天理了!”

周鹏:“……”

他寻思了下,很想说,钱厚载那家伙二十七八岁的人了,有手有脚,长得又壮又凶狠,他就消失了一晚上,派出所不受理也很正常。

就在这时候,多米突然从电脑面前抬起头,颤|抖着声音说:“周队,第、第二个人。”

直播的页面忽然飞快刷起文字,一直擦拭着刀刃,在等待什么的冬宁忽然站起身动了,他把刀别在腰间,走到气若游丝的钱国平身边,面无波澜的脸上突然一笑,猛地拉开第二个人的面罩,露出一张满是横肉的脸。那人正咬着牙,瞪着赤红的双眼,明明四月倒春寒的日子,这人却穿着一条黑色小背心,露出满身的纹身。

只听“嗷”的一声,刚刚还怒不可歇的钱妈妈,身子往后一掀,昏了过去。

冬宁拿着刀,在那人脸上比划了下,站起身拍了拍对方肩:“小钱,好久不见了。”

钱厚载看清冬宁脸的一刹那,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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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小鬼)残缺器官的遗体(十)炸开锅

钱厚载愣坐在椅子上,梗着脖子惊恐万分地瞪视着眼前的人。

悬在头顶的灯泡左摇右晃,照得冬宁瘦削的侧脸忽明忽暗,光线将记忆里熟悉的脸庞割碎成无数个小方格,透着股说不出的狰狞味道。

分辨率高得过分,能看见屏幕里钱厚载脖子上正起着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接着冬宁突然绕到钱厚载背后,低头附在钱厚载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钱厚载浑身一哆嗦,浑身的横肉猛地像波纹一样荡开。

钱厚载眉头拧紧,苍白的嘴唇上下开合了下,白长了一张气势磅礴的脸,两只三|角眼里包着水,目光里含着畏惧,犹豫了半秒,冲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瘦弱绑匪,轻轻地点了两下头。

就在周鹏搞不清楚这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钱厚载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时候所有人才发现,钱厚载身上,没有任何束缚。

接下来,钱厚载没有和冬宁发生任何肢体冲突,甚至扫过钱国平血肉模糊大|腿的时候,也只是脸微微白了些。接着他咬着牙将另外绑着的三人头套摘下。

只听稀里哗啦一阵布料摩|擦声,跟着猛地爆发出尖利嘈杂的怒骂声,视频里出现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还穿着警|察制服,半昏睡地垂着脑袋,另外两个穿着华贵,一被摘除嘴里的束缚,立刻开始了破口大骂。

“放开我,你是谁,这是哪里,到底怎么回事?艹,你们弄伤我了,我他|妈要告你们!”女人尖利地叫着。

男人骂了几句,忽然瞥见了眼前的镜头,冷笑起来:“行了,这是玩什么综艺节目吗?隐藏摄像机?”

男人这句话说出来,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她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贵妇人一样梗着脖子眯着眼睛直勾勾看着镜头,打量了半晌,她语气稍冷道:“有这么玩的吗?有点过了,我们又不是什么明星,你们哪个电视台的?”

冬宁不发一言,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没得到回应,女人皱了皱眉,大力挣了挣绳子,绳子没有松动,她深吸一口气,压着怒气低声说:“放开我,我的手腕已经被擦伤了,你们的节目负责人呢,谁让你们来的?”

说完,她余光瞥见钱厚载,瞳孔猛地一缩,显然两人认识:“小钱,过来,帮我把绳解了,疼死我了。”

钱厚载被忽然点名,吓了一跳,往后踉跄退后一步,狼狈地差点摔一跟头。

这时候钱国平发出一声粗喘的呻|吟,他几乎没了力气,头发一缕一缕地被油腻的汗水黏在额头上,分外狼狈,他的大|腿部破了个洞,血正慢慢朝外流着,顺着裤腿滴落在地上。

隔着一个空座位,女人看见钱国平的模样,忍不住倒吸口气,一时间脸上出现各种表情,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冬宁的方向,身子无法克制颤|抖起来。

“这……这到底是……”

“嘿嘿嘿。”

冬宁冷冷地笑了起来。

多米摸了下手腕上的鸡皮疙瘩:“这几个都是什么人?那个钱厚载怎么回事,不是都说钱国平是他大伯吗?怎么他还帮着绑人?难不成他也和冬宁是一伙的?卧槽,我还以为是复仇者联盟,结果是青宫大戏啊,这是逼宫戏吗?”

刚刚转醒的钱妈妈,一睁开眼,就看见钱厚载鼓着腮帮子拍丁雪峰大耳巴子,可能自己可爱柔弱的小儿子忽然之前成了彪形大汉,这场面对她刺激有些太大,一口气还没上来换了个边又昏了过去。

“从左到右是金河镇派出所所长丁雪峰,孙家姐弟孙朝东、孙玉芳,然后就是钱厚载和钱国平。”认出五人身份,老刑警咽了口唾沫,擦了下脑门上的汗。

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任谁发现明明以为是一场恐怖袭击,急得全国上下炸开了锅,动用了大量资源,结果发现是窝里斗的家族恩怨,这差距着实有些大,怎么也让人吃不消。

“孙玉芳是孙朝东的姐姐,不过姐弟俩不经常来往,据说也不怎么和。私底下两姐弟互相暗讽,一个是心机婊,一个是惹祸。”唐煜哑着声音说。

此刻他们一群人全然没了之前气势汹汹的模样。

屋里明明并不寒冷,唐煜却觉得手脚冰凉,好像屋内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他直勾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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