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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点五十七分!”

“刚刚的时间是十八点二十四分!”

容铮撕过一张纸飞快将四个时间点写下,笃定地说:“这四个时间点看似没有规律,但是一定代表了什么。”

笔尖轻轻敲着纸张,他自言自语独自琢磨:“什么地方,一到某个时间点,屋子就会发生震动?”

忽然,他猛地站起身,对身旁的老陈问道:“在刚刚我在地图上划出的那一带地区,有没有火车通过的地方?”

老陈愣了下:“什、什么火车?”

容铮没回答,直接转头看向多米:“查一下,这个时间表是不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列车的通行时间表?”

多米手指飞快敲了两下,立马摇头:“没有。”

老陈突然就明白了,当即拍了下桌子:“我们这里有几家小矿山,矿主私人承包,会用废弃火车来运煤,他们的时间肯定查不到!快让我看看地图……这个叫做小黑山的地方有一处矿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正好就在你划的这条线附近。”

这时,一名警员突然开口:“我小时候就住这边,我记得那里有几栋空房子,我经常去玩,空间好像和那差不多!应该在这里……”

容铮当即拨了电话:“魏威,我马上发给你一个定位,你马上带人过去,一定要快。要做到悄无声息,因为绑匪还没决定要杀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要动用非常手段。”

老陈忧心忡忡地捏紧电话,在屋内来回转悠,嘴里捣鼓着把东西方神族相声贯口一样不泄气地全报了一遍:“各位保佑冬宁,千万不要反抗,千万不要犯傻啊!”

容铮扭回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轻轻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不管你们要做什么,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

屏幕里冬宁倏地坐正了:“然后呢?”

孙朝东看起来像是瞬间被抽去了生气,就像他在医院那些录像里幽灵一样无神地望着周围。

过了一会儿,他抽了抽鼻子,低下头,把脸隐在黑暗里,深吸一口气说:“世界上有那么一些人,为了利益,心狠手辣。特别像是干房地产的这行,看着外面光鲜亮丽,把里面扒开全是黑的。孙周兴这个人,骨子里就刻着贪婪两个字,为了夺取最大的利润,他勾结黑社会,采用强取豪夺的方式强制拿地。你想象不到现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里面,掺了多少人血……”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想他也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毕竟做那些什么违法的事情,他从来不自己出面,好像很怕事的样子,我很瞧不上眼。我就等着长大,然后代替他的位置……直到那个晚上,我才知道,那老头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打完电话,就对另一个人说‘可以开始了。’我当时就在想,开始什么,他们打算轮奸那女人吗?我没有半点注意到他说的什么‘货物’之类的鬼话。我还特别期待,比起暗地里发现丈夫出|轨幽会,发现温文尔雅的丈夫和他人一起轮奸自家保姆,不是更能让那老女人崩溃吗?那时候复仇带来的快感,完全压制了我内心的恐惧。我心里暗暗算着时间,一边想让他们动作慢点,一边纠结怎么那老女人还不来。光是想想老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质问、发疯的场面,我就热血沸腾,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女人的尖叫声。”

说到这里,孙朝东突然闭上眼,睫毛止不住地猛烈颤|抖,努力呼出口气后,他继续说:“那种情况下,我第一个反应是老女人,可是下一秒我立刻知道不对,那女人声音很恐慌,与此同时,我还听见不停踢打钢板的声音。于是我悄悄探出头去看,发现孙朝东正背对着我站在女人旁边,而那个全身塑料布的男人手里居然拿着一把细长的刀。就在这瞬间,那男人一刀猛地刺入那女人的肚子然后一刀划了下去,血瞬间就涌了出来……那个小保姆,我已经全然忘记了名字,她不停地惨叫,手和脚都在使劲挣扎,老头直接伸出手按住她的身子,然后我看见他笑了,他说:‘真是一匹身体强壮的野马’。”

孙朝东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沉声说:“比起我,他可是真正的魔鬼。”

冬宁放在背后的手指猛地弹动了下,声音里像是压着火问:“他们活切了那女孩,没有用任何麻醉剂吗?”

孙朝东摇摇头,用看笨蛋的语气反问:“没有,他们要是用了,那女孩会叫的那么大声,挣扎得那么用力吗?”

冬宁皱了皱眉,紧接着问:“然后呢,他们对那女孩做了什么?”

孙朝东抬头望着他:“那个陌生男人把她肚子切开了一条缝,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然后走到一边放进像保温桶一样的东西。这时候,那女人还活着,她还在惨叫,不过换了一种,她开始求他们,放过她,说她家里有什么什么人需要养,反正就是求同情心那一套……然后我看见……”

这时候,他突然顿了顿,声音开始明显颤|抖了起来:“老头……老头他拿起了那把刀……”

“做了什么?”

“他疯狂地捅进那女人的肚子里,然后再拔出来,反复好多次,他一直在笑,后来他做了一个让我无法理解的动作。”

“是什么?”

“他一口咬住那女人的乳|头,然后狠狠地咬了下来……”孙朝东似乎忍无可忍再也说不下去,开始发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

“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不要含血喷人!他在撒谎,他在撒谎!”

孙玉芳浑身颤|抖的厉害,瞪着两只发红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孙朝东。

与此同时,她还不时地,喉咙里发出如野兽咆哮般的声音。

如果不是被绑住,她一定会忍不住和孙朝东撕扯在一起。

不得已情况下,冬宁只能让钱厚载暂时堵住她的嘴。

“我能理解,她大概无法接受伟大的父亲有那样变|态的一面。”孙朝东饱含讥讽地朝对方投去一瞥,然后又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就不敢再看下去,我捂着嘴,尽量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我确信,孙周兴如果发现我,一定会杀了我灭口。那种极端害怕恐惧下,那时候的我几乎没了意识,仅凭着最后一点意志力躲进了铁柜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清醒过来,周围已经安静下来了。”

“等我出来,我看见那小保姆的尸体还被绑在那上面,不过不知道谁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我还注意到一些小细节。”他喘了口气,直勾勾地看着孙玉芳的眼睛说,“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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