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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朝天,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就是身高等因素和凶手不符合。

“那老太太说了些什么?她在孙家呆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不少孙家的私事。”容铮把纸上写着的孙朝东、孙玉芳两个名字间连了条线,“孙玉芳明明就在欲海市,却从没回过老宅。难不成……老宅里有让她感觉不好的东西……”

老宅子里有股弥久不散的味道陈旧木料散发出的腐味、年久失修的墙体泛出的霉斑混合着空气中淡淡的潮气,无一不透着股阴森气息。

廖城嘉若有所思地轻轻敲了敲扶手:“是呀,会是什么呢?”

“那条价格不菲的项链。”容铮微微蹙了下眉,“我总觉得那条项链不可能是孙玉芳母亲给的,她去干嘛送女儿项链,太不符合行为逻辑了。我估计,那条项链多半是孙玉芳留的,至于在尸体上留下项链的动机,很有可能出于一种愧疚心理,想要弥补……”

这时,一名刑警突然出声:“难不成……那女孩是孙玉芳故意送到孙周兴身边的?”

话语刚落,室内一片哗然。

“小朋友的想法都很幼稚。孙朝东那时候还是个初中生吧,在大雷雨天的半夜约人出去,是个有脑子的也会觉得有问题。”廖城嘉忍不住讥笑一声。

他先是在来的时候,就在车里看了一遍发来的视频,顺便动用关系网打了几个电话没想到有了些意外获,再一联系老太太字里行间的话,很快就将当年发生的事情全都联系了起来。

“那天晚上,孙太太接到消息后觉得有古怪,一猜就知道是小崽子搞鬼,大人不便和小孩子计较,于是像往日一样差孙玉芳去找他麻烦。没想到孙玉芳撞见了她爸杀害小保姆的场景,震惊之下,她没有选择报警,大概是不舍得自己的好日子,或者是禁不住孙周兴的劝说,出于愧疚下,她取来那小保姆心心念的项链,以减轻自身的罪恶感。”廖城嘉说,“我估计,那小保姆之所以会来孙家,多半是孙周兴指示,让孙玉芳介绍适合的同学来家里。有这一层原因,孙玉芳就更不敢报警了。之后嘛……嚓”

廖城嘉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下。

容铮透过话筒,听出廖少爷话音里的迟疑:“你查到了什么?”

廖城嘉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看了眼新到的消息:“你们听说过前段时间的‘海天盛筵’吗?”

多米两耳绯红,假正经地干咳一声,欲盖弥彰地摆手:“我是不知道的。”

廖城嘉笑了下:“我刚刚联系了几个朋友,说是那时候孙玉芳搞了一个私下的联谊会。这个联谊会专门组织一些家庭贫困却憧憬上流社会的女孩和有钱少爷们玩乐,玩乐内容嘛,啧啧……过于淫乱,我就不详细赘述了。那联谊会采取会员制,逼格很高,女方入会据说还要体检,男方吗,自然就是给钱了。会员名单发到那个叫多米的邮箱里了,可以和失踪人员名单核对下。里面还附赠了些照片未成年儿童不要打开哟。”

最后一句说出的时候已经晚了,多米急哄哄地打开邮箱,只扫了一眼,便如遭雷击,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过度曝光的照片上白花花裸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闪光灯下所有人的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嘴角还带着淡淡痴傻的笑意。此刻,礼义廉耻都抛之脑后,完完全全沉溺于原始的欲望。其中最打眼的女孩,正是第一名死者,在那张照片里,她媚眼如丝,嘴角轻咬,一丝银丝缠绕在乳尖。在泛黄的旧照片纸上,透着诡异的惊悚感。

“难怪当年遇上那么多阻力。”老陈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看着名单上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名字,抹了一把额头上冒起的汗珠,明明屋里全被封死,他却觉得阵阵阴风吹过头顶。

再看那些照片他活像是吃了口活苍蝇,冷不丁的,那几个受害人家长的表情浮现在眼前。

他们一哄而上,闹哄哄地拼命要撤案,对于警方的劝解,他们愤怒地舞着拳头。

面对死去的女儿遗体,他们甚至不愿意回头看一眼,匆匆将女儿的遗体丢在殡仪馆,便迫不及待地离开。

当时只觉得是家长们不忍心看见女儿遗体,以引起往事回忆而伤感。

现在仔细一想,那是一种羞愤难当、极其耻辱的情绪爆发。三十年前,先不论重男轻女的落后思想,女人在外面和男人胡搞乱搞,说出去丢脸,更何况是集体淫乱,可想而知家长们当时的愤怒之情,全当没生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

一切仿佛有了解释,陆阳他们可能拿到那份名单,三十年过去,名单上的官二代富二代们已经长大成人,要不是官居高位,要不就是手指轻轻一动,就能引起股市一阵动荡的人物。

孙家握有他们聚众淫乱的把柄,这犹如有了一尊死金牌,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他们头上。

他们肆无忌惮越来越大胆,买通了基层警务人员,让他们对失踪人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时间室内陷入了沉默,谁能想到最不起眼的失踪事件,居然联系到如此可怕的事件。每年的登记在册的失踪人数在八百万左右,近千万的失踪人数等于近千万的家庭陷入了绝望。

公安机关对失踪案的处理,没有寻找的硬性规定,最多是立个案,取了dna及信息登记在本地的失踪人口信息库。而在十年前,连失踪人口信息库都没有建立,所有的失踪人员也就是纸张上用黑色墨水一笔一画写出的几个没什么生气的名字罢了。

更何况失踪案向来被称为“三废案”浪金钱,浪时间,浪警力,最后的结果也往往无疾而终。

正是因为对成人失踪案件长期的漠视,导致接到失踪报案后,警察们第一个想法居然是“真麻烦”。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起又一起,一年又一年……三十多年过去了,失踪档案越垒越高,就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已经堆满了整整一个架子,而一个人仅仅只有两张单薄的纸。

那个隧道的位置,城市必经的中转站,多少次警车路过,呼啸而过的警笛响起的时候,那些被囚禁的女孩发出怎样嘶声力竭的求助声,她们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犹如被囚禁的牲畜,慢慢陷入了绝望。

老陈垂下眼,轻轻捏了下拳头。

这时,廖城嘉的声音毫无起伏地在室内响起:“孙家明面上是做房地产生意,暗地里却做着人体器官贩卖的无本勾当。孙玉芳作为孙家的一员,自然要承担起‘家族事业’。她组织淫秽活动,一方面用来要挟参与活动的高官富商,一方面利用体检来做配对。一切做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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