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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被紧紧咬着,他只好不停地挺进,压上那早已颤颤巍巍的敏感点。

他掰开羽人的双腿,重重地压下,先整根拔出,又整根前行,过分的冷与热击打羽人的五感,羽人在他霸道的占据下,早已挺直的部位缴了械,喷出了白色的粘稠。

如此美景,燕归人瞳孔一缩,在他体内释放。

余韵在他轻轻挪动间,也让羽人浅浅呻吟,那声音,悦耳动听,好像远远不会满足。他们在结束后仍抱在一起,仿佛按下了暂停键,除了细微的安静的呼吸声,没有其他。

羽人将他推开时,听到水声的动静,有一些不舍。

他赶紧围了条毛巾,阻止溢出来的粘稠流向床单,迅速逃往浴室。

随着拧开莲蓬花洒,羽人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影影绰绰,燕归人撑起手肘,背脊靠在床头,眯起了眼,半晌没有说话。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短信界面。上面有一条写着“希望我不来,能让你明白你的想法”,燕归人想了想,按下回复: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

羽人出来时,燕归人已经不在了。他失落地坐在床上,摇了摇头。把局面带到这么尴尬的地步,除了他没有人能够做得出来。他跟个游魂似的走到客厅,发现燕归人的西装落在沙发上。

想起方才燕归人说过的,他鬼使神差伸进衣袋里去,掏出了一个盒子。美的包装,鲜红色的装饰,是戒指。

他像摸着了洪水猛兽,蓦地将它扔到一边。盒子在沙发里滚了一圈,掉到地上继续滚,最后还是滚回了他的脚边。满室残留的还是先前的场面,疯狂的,痴愚的,连自己的叫声也仍在空气里辗转。

羽人就这样呆立了很久。

接着,他接到了燕归人的电话。

他先淡道:“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燕归人的语气好似比他更冷,听那种颠簸声,应该还没回到家。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是凌晨两点。羽人有点担心道:“你可以在我这睡一晚。”

“哼。”燕归人失笑,“你可以一直这么诚实,那该多好。”

羽人没有说话。

燕归人忽然低声道:“打开看看好么?”

羽人沉默道:“我知道你即将求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燕归人过了半天才答,“我现在还在你家外面,你不看,我不会走。”

“你!”瞪着地上的盒子,羽人的视线能直接将它穿出一个洞来。他走到窗边,果然看到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气恼道:“你疯了么,大冬天的。”

燕归人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没有挂断的信号那端,只有些许虫鸣声。

羽人踌躇了片刻,这才万般不情愿地打开那盒子。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燕归人要给这最后一击,无非是让他的心思永无见天之日。他闭了闭眼,由着鼻子泛酸,意料之中地看到了一枚戒指。

银色的,边上有着细致的花纹,很漂亮。

饶是羽人自己,也为它心中一动。燕归人对感情的细腻,是无人能及的,他的体贴和用心,却都用在了别人身上。

燕归人道:“感受呢?”

羽人开口,语气有点哽咽,“我很期待你们订婚的那一天。”

在外面站着的燕归人抬头看了一眼整栋楼唯一没关灯的那一层,单手塞进裤兜里,单手拿着手机,贴近耳朵。那边清冷的声音大概是这一刻唯一的一道温暖,让他即使有点生气,却还是微微一笑。

他看着地面上被自己踩出实在感的影子,道:“我其实给她看过一次了,就和现在你一样。她拿到戒指很高兴,她对它爱不释手,来来回回地看。”

“嗯。”羽人的回答很快。

燕归人笑道:“但你知道她后面说了什么?她说,那不是她的尺寸。她说,让你记住的那双手,并不属于我,那到底是谁的尺寸。”

羽人闻言,怔忡地盯着盒子里的戒指。

燕归人还在说着,“我说我很迟钝,在我心里没有什么爱不爱,只有陪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她听了之后,让我再确定一下,究竟想和谁在一起。”

羽人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上,刚好吻合,没有一点突兀。他想起刚才的身体纠缠,燕归人从无意识到有意识,一直紧紧扣着他的手。

夜深人静,只有风声凄凉。突然没有回音的信号那端,就连呼吸也听不到。燕归人苦笑了一下,将手机挂了。

也许人的一生就是这么奇怪,你想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上天却不会如你意,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刻让你抉择,而往往还没有真正抉择好,就不得不迎来结果。他用自己来寻找答案,才得以打碎那个人的防御和伪装。

真如那句话说的,人算不如天算。

在灯光下,羽人站在楼梯口,身上只披了件浴袍。燕归人看了摇摇头,走过去将他抱住,揽入怀里。两个男人好像都被自己感动到了,最后又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又放开。

羽人注视着他,道:“进去吧。”

“好。”

(完)

☆、关键词:他好可爱

要看一个人的善良,不只看他的外在,还有内在。有些看上去很清冷的人,却能够吸引小孩子。他明明满脸苦闷,却会在投入时藏着小小的不好意思。

此时此刻的羽人非獍,正处于这种境地。他本和燕归人约好回去落下孤灯看看,谁知在半途遇着了意外。他路过一家书院,书院建立在偏僻的镇郊,面积却不小。

教书先生本还在兢兢业业地对着《论语》念,教尺被他拿在手里颇有为人师表的严厉范。但最近,镇上的人都在传,有一两位武功特别好的人,经常流连于市集。

小孩子们一听,那种对英雄的向往之情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止。坐在露天的空地上听课是极为开心的,头顶就是灿烂的太阳,放眼一望四周还有金色的农田。

现在正值七月丰季节,不管是哪里都是硕果累累。教书先生的心思早飞到田野边上,卷起裤腿手操镰刀割稻谷,因此,稍微分神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六七岁的孩子们全从长凳上蹦了起来,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往外跑。原来豁然开朗的那端,稳当当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一袭白衣,衣襟和袖边点点绿意,尾端还有流苏飞扬。他的上裳被微风掀起,下裳却仍是乖巧地好好贴着。他腰后系着的已是空刀鞘,从鞘里出来的武器被他攥在手里,显然还沐浴在战意下未消。

再一看,他跟前已倒了不少人。

他正是因为见着这些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徘徊在外才停下脚步,了解到远处是书院,便很快知道他们跟人贩子脱不了干系。尤其是,他才迈入林里,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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