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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接通的绿光亮了起来。

终端被甩了出去。

“掉了,掉了……”习夭找到摔到门边的终端,挣扎着就要去捡,声音因为身体和神的双重折磨带上了些许哭腔。

刚站起来又摔了下去,上身趴倒在床上。

蹭着床单,撑起了身子。

“疼,好疼……”明明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还是感觉浑身都难受,痛得想哭。

还没嚷嚷完门就被推开了,门口的雌虫明显僵住了。

房间里没开灯,习夭看过去时还没看清那个逆光站着的雌虫,就被走道上的光线射得睁不开眼。

“关门,把门关上啊!”脑子被烧糊涂了的习夭吸着鼻子叫唤,还觉得不够又抓住手边的枕头砸了过去。

这次的力道倒是惊虫,居然径直砸到了雌虫的胸口。

朝岐接住枕头,这么浓的信息素他不得不把门关上,爪子颤抖得厉害。

“你不要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神智清醒了一点,习夭双臂圈住自己白里泛红的身子,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后退靠上了床侧。

朝岐没法不过去,只能在信息素和雄虫声音的摧残下努力保持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神智。

“您,哪里难受?”这句话问了也是白问,肆虐的信息素和雄虫的样子都直白的表明了雄虫需要什么。

朝岐能够自由活动也是因为注射了促激素药剂,只是比雄虫注射的量少了许多,身体素质又比习夭好些才没有大碍。

在到习夭的通讯时他还怀疑自己看错了,愣了许久才按了接通,随即就被后面终端摔落的声音惊到了。再隐约听到雄虫的哭音,直接坐不住,跑了过来。

一进门被信息素冲击,心里有些庆幸和期待。

还好雄虫没找其他虫,不然看到这样的雄虫,后果不堪设想。

习夭找得是他,这是不是代表了自己的不同?雄虫叫的是朝岐,可他还是不是那个朝岐……

朝岐停在离习夭50公分的地方没了动作,热血上涌的习夭这下不高兴了。

进来的这个雌虫看上去挺强壮又好闻,现在他都脱光光了,雌虫怎么这么不知道主动啊?!

智力下降的习夭非常高明的扑了过去,缠着僵住了的朝岐毫无章法的乱蹭。

“舒服的,还要更多舒服的……”扭动着,磨蹭着。习夭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部分,身体被欲望给操控,而理智漂浮在上空冷眼旁观。

朝岐咬牙,半响把雄虫抱在身前,让雄虫的背部靠着自己的胸膛,俯下身去。

……

从一片酥软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自动亮了,经过短时间的迷茫后,朝岐霎时间白了脸。

身后残留的涨痛感还在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所有不该做的都做了……

习夭不愿意碰这个身体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一开始只是打算用口,做到这种地步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雄虫还没醒,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朝岐伸手想去抚平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翻身下床,穿上凌乱的衣物,步伐踉跄的逃了出去。

直到传来门关上的声音习夭才睁开眼缓缓坐了起来,单薄的被子从身上滑落,层层叠在习夭光/滑的腿上。他早就醒了,甚至比雌虫还早很多。

昨晚的事习夭记得很清楚,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记得雌虫咬牙的抗拒,记得那紧紧抓住床单的爪子,记得雌虫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一开始习夭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他能控制得住场面,可当雌虫失声叫出那个词的时候,他才发现所有的理智在泛/滥的情感面前都注定崩/溃。

“习夭,雄主……”

以朝岐那时候的满脸迷茫来看,他可能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吧。可是自己疯了,强/行破开,占/有了雌虫。

为什么一开始要去引/诱呢?如果换了一只虫,自己绝不会这么做,喜欢和愤恨其实都有吧。

怎么能不恨呢?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小心翼翼的对雌虫好。到头来却被告知那只是一场梦,甚至连梦里的主角都是其他虫扮演的。

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朝岐出现的时候他就几乎忍不住要扑上去了,那段时间他付出的感情从来都是发自内心的啊。他迷/恋着雌虫身上温暖的气息,迷/恋着那每次一抬头都能陷入雌虫眸光中的感觉。

就这样算了吧,他还是联盟议会长,朝岐依旧是军部元帅,他曾喜欢过的雌虫还沉睡在碧落星的花海下。

一切就此作罢,从此互不相干。

朝岐走了进来,把手里捧着的东西放在床头,退后一步低头盯着地板,从始至终没看过习夭一眼。

习夭看着床头的东西,床单、被套、衣服还有一根皮鞭。

习夭幼时曾特意学过鞭法,这算是他唯一用得顺的武器了。这根皮鞭的长度还比不上习夭现在的身高,他记得这是他以前用过的,只是记不清怎么到了朝岐手里。

雌虫的用意很明显,让自己抽他啊,可自己有什么资格罚他?

看着雌虫毫无血色的面容,习夭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鞭子,抚着干净如新的皮鞭问:“你以前说要和我结婚,现在还算数吗?”

朝岐苦笑着,都这样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回答,可他无法说不算。

“算……”

习夭抬起头,一鞭挥了过去。

本来就身体虚弱再加上没特意用力,鞭子触碰到肩膀上的衣服后就沿着他的胸膛缓缓滑过,再垂落下来,鞭尖软卷在地上。

朝岐本来为了不让自己发出痛哼而闭上眼咬紧了牙关,感受到那还不及挠痒痒的触感后睁开了眼,与在地上卷了个圈的鞭子相顾无言。

沉默了许久,朝岐从储物空间里面取出一把电/击/枪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习夭气愤得想再来一鞭子,在雄虫面前拿出这么危险的东西,不是找抽吗?

接过枪,把它放到床头,习夭再次甩了甩鞭子,还是没有抽下去。

把鞭子丢到地上,移开眼,道:“你回军区吧,我晚上去拜访朝戊上将。”

其实从朝岐升为元帅后,朝戊就正式退休了。哪怕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军职在身,习夭还是习惯叫他上将。

朝岐沉默着单膝跪了下去,捡起鞭子。如果习夭去见朝戊的话,昨晚的事就必定得上军事法庭。习夭是联盟议会长,他是军部元帅,最后必然谁也占不了好。

为了维护军部的威严,法庭必将把他强行分配给习夭,不会允许他是雌奴,必然得是雌侍。

当初他求过数十次婚习夭都拒绝了,如果发生这样的事雄虫肯定会更加愤怒。

朝岐道:“还请您直接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只要还给他留一口气,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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