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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极其清俊灵秀的男子。

此男子身着一袭白衣,衣襟间几只华贵高傲的金凤透出股股正气,一如风中的君子兰,坚强不屈。

他面上有少许失落之色,可纵使如此,却仍旧是一副温文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沈子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沈子。

从他清澈的眸子中,沈子能猜的出此人恐怕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虽说不认识,但沈子还是示意他过来。那人登时大喜,透彻的眸中隐隐有水华掠过,越发惊艳俊逸。

却不想,还不等他过来,灵兽山掌门带着众多弟子就慌慌忙忙迎上来:“沈峰主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沈子只得先应付他们:“诸位客气。”

灵兽山掌门又道:“听闻宋小英雄要来选坐骑灵宠,我等不敢马虎,已准备了众多灵兽以备挑选。”

听他们称宋晓宇“宋小英雄”,沈子难得露出笑脸:“晓宇不过是在试炼大赛中侥幸胜了一回,诸位如此叫他,会让他自负盈亏的。”

众人连连道:“哪里哪里,宋小英雄为人谦虚谨慎,是断断不会自负盈亏,果真还是浅阳尊教导有方。”

客套一番,待沈子再次寻找那人,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不由的,沈子再度板起脸,灵兽山掌门陪着笑脸:“沈峰主可是有哪里不满意?”

沈子:“这倒不是,只是方才我见这里有一位清俊公子,怎地转眼就不见了?”

掌门猜想:“许是他有事,先走了?”

沈子又问:“你们不知道他是谁?”

掌门回道:“这还真不知。”

如此一来,既然他自行离去,沈子却也没办法了,只好带着宋晓宇进灵兽山。

也是这一次,宋晓宇在灵兽山选中了一匹小白马,并取名追云。

第13章谢黎昕

听完沈子的话,在坐之人无不沉默。

江殊殷道:“我懂了,秦忌公子不是不请正道,而是名门实在难请。”

虽说天下没有“如果”二字,但有时候还是不得不叹一声无用的“如果”如果,当时秦忌公子能与沈子说上话,或许最后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可惜,真的是造化弄人。

沈清书:“看来,如今想知道这四年内到底发生什么,只好追寻秦忌公子曾经走过的路。”

他接着说:“如此我们只好兵分几路,看看秦忌公子到底是否只请了灵兽山一处。倘若不是,各家各派到底又因为什么而拒绝他,这样一来,也好给众人一个忠告。”

众人回应:“是。”

江殊殷插话,漆黑的星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浅阳尊,我与你一路,如何?”

沈清书缓缓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浓密漂亮:“如此,甚好。”

沈子沉声十分不悦,似是想要劝阻:“师父……”

江殊殷自然不希望他破坏,立即打断:“沈峰主令师弟不是不见了吗,你不担心他的安危?”

沈子板起脸:“与你无关。”

江殊殷眉也不抬,故作惊讶:“哎呀,沈峰主怎么那么凶?”

沈子唇角微微抽搐,沈清书恰到好处的出言调解:“诸位先回屋吧,今日歇息一日,明日再出发。”回头面向沈子:“子,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沈子阴森森的盯着江殊殷抱手离去的身影,只觉他面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很是刺眼。

夜晚,

深静漆黑。

掩去繁花的美艳色,蒙上一层层薄薄的灰黑色。

凄白的月亮,高高悬在黑空中,宛若最苍凉凄美的景色,又似漫天飞落的桃花般姣艳。

江殊殷毫无睡意,独自步入这无际的夜色中,冉冉而立。

他背部挺得笔直,一袭俊秀英武的黑衣隐在夜色里,俊美的面上是白日所藏起的果断成熟,勇猛伟岸。

他一直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对兄弟忠诚大度,对女子爱护有加,且若即若离。

同时,他也因为种种叫人又爱又恨,颇有些让人头疼欲裂。

转过半月形石门,一眼就看到石桌旁的沈子。他像是在此处坐了许久,壶中的茶水都不剩多少,雪白的落花更是吹了一身。

江殊殷淡淡一笑,督智邪魅,举步向他走去:“沈峰主你在此等我?”

沈子一抿薄唇,放下靠上水唇的杯子,冷冷道:“离我师父远一点。”

江殊殷仍旧负着手,不紧不慢渡到他身旁,面色认真:“沈峰主对我的敌意好像很大。”

沈子扯起唇角:“呵。”

见此,江殊殷好似真的陷入深深的自我检讨。

想他是江殊殷的时候,得罪的人实在不少突然释怀,好像再多一个沈子,也不算什么!

还好沈子不会读心术,不知江殊殷心中所想,若不然实不知他会如何作想!

再次扬起笑脸,江殊殷自行坐在他对面,为自己倒了杯茶:“沈峰主这是在威胁我?”

沈子一双紫眸淡淡的盯着他:“随你怎么想。”

江殊殷饮了口杯中的茶:他果然来了很久,这茶早已凉了。

并不点破的放下杯子,他慵懒道:“那,倘若我不听呢?”

沈子眼神骤然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一道赫人的闪电,冷冷射过来:“薛墨辕,请你好自为之,我师父与你不一样。至少,他与你不是一路人。”

江殊殷愣了一下,缓缓垂下眼帘:的确不是一路人……

悄静的步伐轻轻移动,这是踩上落叶的声音,石桌旁的两人纷纷回头,就见沈清书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见到他,沈子抿起唇瓣,僵硬的撇开头。

沈清书轻声道:“怎么了?”

江殊殷当即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一脸无辜,却毫不留情出卖他:“浅阳尊,你徒弟威胁我!”

沈子身形一颤,沈清书则面色复杂的看向他。

半响,在师父沉默寡言的注视下,沈子难保自己的寂静,终于起身,向他行礼抱歉道:“师父,我错了。”

江殊殷坐在一旁抱手等着看好戏。

岂料,沈清书并未罚他:“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启程找晓宇。”

于是,江殊殷失望至极的看着沈子回去睡觉。

待他再次回头,却见沈清书已坐在他身侧,一手掀开桌上的那壶茶。见他看过来,轻轻一笑和煦道:“我以为今夜失眠的只有我一个。”

却不想江殊殷和沈子也是如此。

江殊殷玩着桌上的几个茶杯,口中振振有词:“深夜漫漫,本该在屋中合衣而眠,浅阳尊为何睡不着?”

沈清书双眼似琉璃,隐隐有华光拂过:“我想明日在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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