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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云期回娘家,提亲去!

时间在容少承的规划下慢慢逝去,转眼便是花行涯俩人打算回大优朝的那天,容少承斜挎着一个包裹在背上,牵着花行涯的手,慢腾腾的离开了夜承国京都,两人用了缩地成寸的术法,虽然是走路,但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还可以更快的,只是容少承头一次见老丈人,心底有些紧张,硬是拉着花行涯慢慢悠悠的走回去,美其名曰:一路上游山玩儿水,增加些乐趣。

对容少承这番话花行涯听了之后也只是翻了个白眼,默认了他的做法,这两日这家伙因为被他下了药,闹腾的他头疼,天知道他都多少次想要不把解药给他算了,但是一想到不久后的大婚,他又瞬间抹掉了那个想法,毕竟他这一辈子只打算结这一次婚,新婚礼物他可不能随随便便马虎了去。

两人清晨时分出发,一路上边走边玩儿,尽管用了缩地成寸的功法也堪堪赶在夕阳落下之前赶到了大优朝的花家将军府。

看着面前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大门,之前那些被花行涯遗忘在某个角落的过往都尽数浮现在他脑海里,快乐的、忧伤的、幸福的……花行涯站在街角看着将军府的门匾看了半响,沉浸在他曾经的那些回忆中难以自拔,察觉到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扭曲,花行涯这才回神惊觉,不知不觉间他竟有种落泪的冲动……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的模样,眼底满是心疼,想着花行涯曾说过的在深渊的那些杀伐日子,安静的站在一边,松开他的手,轻轻的将他拥进怀里,低声安慰道:

“走吧,我们回来了,该去给爹娘请请安才是,你想要告诉爹娘他们你在深渊的那段日子么?若是想,便说,若是不想,我与你一道隐瞒。”

花行涯听着耳边容少承那温柔低沉的话语,眨了眨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傲娇的带着几分哽咽语气道:

“我们还没成亲,他们只是我的爹娘!你不许瞎叫,也不许告诉我爹娘我的遭遇,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嗯,那就不告诉,虽然我们没成亲,不过也快了,你人都已经是我的了,你的爹娘自然也是我的爹娘,我从小就没了爹娘,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有了可以叫爹娘的机会,云期当真那么狠心,不让我叫么……”

花行涯闻言歪头看着容少承,见他虽然满脸哀怨却眉眼带笑的模样,知道这是他在安慰他,心下微微一暖,撇开那些伤感的情绪,嘟着嘴傲娇着威胁道:

“谁是你媳妇儿!我是你夫君,你再叫媳妇儿那大婚时间就推迟一个月!”

“别啊云期,我错了,你是我夫君,不是媳妇儿……我认错。”

“哼,这还差不多。”

容少承见花行涯已经将情绪拾的差不多,揽着他的腰从街角走了出来,到将军府门前时,还不待他开口说话,那门童便已经开了门,单膝跪地对着花行涯恭敬道:

“恭迎二公子回府。”

“嗯,起吧,我大姐可有回来?”

花行涯到了自家府门前,慢条斯理的从容少承怀里退了出来,动作虽慢,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贵气,还带着几分铁血男儿的杀伐霸气,与他的身份也更加吻合。

那俩门童听见花行涯的问话,年长的那位中年男人低着头回答道:

“回二公子的话,大小姐早已回府,此时正在府中陪着夫人。”

“嗯,本少知道了,走吧,长逸,我带你去见我爹。”

“好。”

花行涯转头对着容少承微微一笑,主动拉起了容少承的手,一起朝着屋子里的大堂走去。

俩人还没走到大堂,便被迎面传来的一阵爽朗笑声截断了路,其间还夹杂着花行竹无奈的劝告声,只听那声音隔着老远道:

“花行涯你个臭小子,离家出走这么久,也不知道寄封信回家,这么久才回来,害得你娘日思夜想的都瘦了,说,你打算怎么赔!”

花行涯听着这蛮不讲理的爽朗声音,心下闪过一抹无奈,转头对着容少承笑了笑,这才开口道:

“娘,别闹了,我带媳妇儿回家来见见您二老,然后准备成亲。”

“……唉,娘你慢点……”

花行涯的母亲,洛雪衫听见花行涯这句带媳妇儿回家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满脸兴奋的拉着花行竹快速绕过挡在转角的几棵树,走到了花行涯面前,见花行涯拉着容少承的手走在前面,洛雪衫打量似的看了容少承一眼,随后对着花行竹得意道:

“云卿乖女儿,你也看见了,我赢了,回去记得让那糟老头给钱,他输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儿砸会带媳妇儿回来的。”

“是是是,娘,我看见了,一会儿我给你充当证人,还有那么多的丫鬟婆子也是证人,先走吧,让二弟他们歇息一会儿,想必他们一路舟车劳顿也该累了。”

花行竹的声音依旧柔和清灵,此刻带笑的话语,让人一听便忍不住嘴角含笑。

花行涯与容少承听着这母女俩打哑谜似的话,忍不住对视一眼,按捺不下心底的好奇,花行涯对着洛雪衫好奇询问道:

“娘,你们在说什么?跟我和长逸有关么?赢了什么?还有你怎么对我带个男媳妇儿回来一点都不惊讶!”

洛雪衫听见花行涯的话,整理了一下衣裳,走上前拍了拍花行涯的肩膀,笑道:

“去你爹的书房看看你就知道了,我们早知道你会带男媳妇儿回家了,只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回来而已,一会儿晚饭在叙叙旧,聊聊你这离家出走的感想,提醒你一下,你爹会抽查你的武功和之前的那些功课的,好好表现,为娘看好你,云卿,我们走。”

“好的,娘亲。”

花行竹乖巧的应了洛雪衫一声儿,见自家娘亲已经走了后,才对着花行涯笑了笑,低声道:

“爹爹要抽查你的文治武功,是关于历史和朝政的,你要做好准备,毕竟你之前的历史朝政,从来都是挨鞭子的,我就先走了,一会儿见。”

花行竹整理了一下衣裳,才施施然对着两人福了福身,晃晃悠悠的跟上了洛雪衫的步伐。

花行涯有些傻眼的看着两母女来去如风的模样,在听见花行竹提醒他的话时,脑海里蓦地想起了他之前念书时没少因为历史朝政挨父亲的柳条抽,想到这里,花行涯整个人都有些不好,那之前给他留下的阴影仿佛又重新浮现在了脑海里。

花行涯哭丧着脸,转头看着容少承,幽幽道:

“长逸,你会陪我挨抽么?”

“夫夫之间,自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云期有事,我这个做‘媳妇儿’的老攻也不能看着不管是不是?”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嘴角微勾,想起刚刚花行涯在未来岳母面前说他是媳妇儿这句话,心底虽然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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