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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忽然有些紊乱,似是漏了一拍。

花行涯就那样楞楞的跟着容少承朝着卧房走去,直到被容少承按着坐在床沿上时,才微微回了神,看着一直面无表情的容少承对着他忽然勾了勾嘴角似是笑了一下,在那一身鲜红嫁衣的照耀下,却莫名让花行涯觉得这人的笑带着几分傻气。

花行涯嘴角轻扬,伸手拉着容少承一同倒在了床上,从空间里随手抽出了一把匕首,放在床榻上,看着容少承有些迷惘的眼神,一边脱着外衣拉下内裳,一边解释道:

“行宫里我设置了一个阵法,外面也设置了四十九个禁制,禁制是为了让我们接下来的事不被人打扰,阵法便是我给送你的礼物,这个阵法名唤:共生。”

花行涯说到这里,已经褪下了那大红的外衣,任它凌乱的在大床上铺张开来,伸手拉下那同样大红的内裳,露出了心脏处一片白皙的肌肤,花行涯看了容少承一眼,才继续道:

“共生,顾名思义,同生共死的意思,这是牧希在深渊时闲的没事制作出来的,他当时将这个阵法便交给了我和慕队,他说若是有用上的那天那便用,不能用就算了,这个阵法的作用,便是让人心意相通的同时,同生共死,经过这个阵法同化之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会被我丢下了,以后,无论我在哪儿,你都可以轻易的感知到我的位置,还能体会到我的喜怒哀乐的情绪,只是催动这个阵法,唯有你我的心头血可以当做引子,其余的一概不行,怎样?长逸,我这份礼物,准备得可还合你心意?”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的解释,看着他那一张一合的粉唇,忍不住朝他扑了过去,压着他便是一顿狼吻,眼底又有热意闪现,今天的他,似乎格外脆弱容易感动……

良久后,容少承才放开花行涯,看着他在他身下喘着粗气的样子沙哑着嗓子道:

“合我意,很合,只是要用心头血这点,我不喜欢,云期,我们不要用这个阵法了好不好?我见不得你受伤……”

花行涯看着容少承那又要哭泣的模样,对着他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断然拒绝道:

“不行,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你若是不,那咱俩立马写休书大告天下,不就是流点血么,男人流点血算什么,我在深渊被追杀到失血最严重的一次,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才勉强可以走路,现在这点儿……唔……!”

“别说了,云期,今日我们大婚,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说起他的过往,想着花行涯嘴里那个他的模样,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住了他。

“那这礼物你还是不?”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这霸道的话,苦笑着摇摇头,将头埋在花行涯颈窝,闷闷道:

“,云期的要求我都照做,真的不会流很多血么?看着云期在我眼皮子底下受伤,我心疼……”

花行涯听见容少承的话,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对他的话选择性遗忘掉,再才开口道:

“放心不会很多血,我像是那中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人么?乖啊,乖乖放血与我同生,这次我任你做个够,就算在这里做到来年我都由你,怎么样?”

反正这阵法是在里面待的越久成功的几率越大,之前他们把这个阵法用在人类身上试验的时候,那些人最少也是在里面待了一两年之后才能出来的一旦引用了心头血,不成功这阵法是不会让人轻易离开的,除非那人实力了得,能以一己之力破除阵法,现在他说与容少承在这里度过一两年,就当是给容少承一些福利好了……

“好,你说的。”

“嗯,我说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既然你已经同意了,那我就开始放血了哦……哎哎,你不能不看啊,我这心头血你得喝下才行,不然没用!”

容少承侧头听着花行涯的话,大手握在身下的床单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眼底闪过一抹暴躁,他不能阻止花行涯的自残动作已经够憋屈了,现在还要他喝下花行涯的心头血,他怎么舍得!!!

“云期,要不……”

“呵呵,想都别想,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乖乖与我同生,二,写下休书从此你我天各一方,从今往后各不相干,以后我找别的男人成亲也不关你……”

“想!都!别!想!除了我你还想找谁?行啊,不就是共生么,不就是心头血么,动手吧。”

容少承一听见花行涯这说要找别的男人的话,整个人都炸了,恶狠狠的看着花行涯,手中握着的床单已经被他的下意识动作捏的粉碎,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番话,心底那一直潜藏的暴戾被花行涯这一番话激发。

花行涯看着容少承的这狰狞的神色,没什么生气害怕的表情,反而对着他得意挑衅的扬了扬头,伸手抓过一旁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处刺去。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那毫不犹豫的动作,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拦住他,只是一想到刚刚花行涯的话,便又僵硬的回了手,眼底一抹浓重的黑暗在闪现。

花行涯给自己的心脏戳了个小洞,这才发现他没有容器来盛他的心头血啊……看着面前犹自低头不肯看他的容少承,花行涯嘴角微翘,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没事儿人一样对着容少承开口道:

“长逸,没容器来盛血,不如你就这样喝吧,想和多少喝多少。”

容少承闻言抬起头,看着花行涯一边握着心口的匕首一边跟他笑眯眯的说话的样子,涩着嗓音道:

“好。”

花行涯听见容少承的应答声,嘴角的笑意深刻了些,手上一个用力便拔出了那把匕首,他的胸口,顿时血如泉涌。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那平静到甚至带着微笑的模样,心底一阵抽疼,这是流过多少血,才能做到这样淡定从容……

见那鲜血还在继续涌出,容少承俯身将花行涯压在身下,不让更多的鲜血流出,随后才将嘴唇凑在他心脏的位置,看着那朵在鲜血浇灌下越显妖异的行涯花,容少承一边吞咽着嘴里的血腥味儿,一边从口中渡着灵力给花行涯疗伤。

花行涯杵着脑袋撑在床榻上看着容少承趴在他胸前,感觉到容少承动作,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伸出另一只手推了推容少承,指着被他放在一旁的匕首,道:

“喝完我的心头血,现在该喝你的了,从我们互相喝完心头血的那一刻起,这个阵法便自动开启了,阵法未完成,我们也出不去,刚刚是我语气冲了些,作为赔罪,洞房花烛随你做个够,还有道新给你的那个春宫玉简上的东西,你也可以用,我会……尽力配合的。”

花行涯说到这里,脸颊上浮现了一抹不自然的嫣红,想起之前容少承因为那个玉简与他做的那些事儿,他还是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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