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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缓解不了他的酸疼,他知道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心理作用,便也没多想,撑着床栏站起身,花行涯想试试他还能不能走路,被人压在床上做了整整一年多,他可不觉得他身体素质好就一点事儿没有。

花行涯撑着床栏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容少承已经睁开了眼,正带着笑看着花行涯的一举一动。

花行涯走了一步,感觉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后面没了容少承撑开,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下意识的他总会瑟缩一下,似乎是想要留住什么……

花行涯一想起这事儿,难有些出神,这一出神,脚下的步子刚迈出去,便感觉到脚下一软,整个人后不受控制的跌了下去。

花行涯正准备受着疼,半路上却被一双大手捞了起来,花行涯抬头,看着容少承的盘坐在床上的模样,对着他无奈的笑了笑,沙哑着嗓子道:

“长逸,可能不能立刻回家了哦,我觉得我……走不了路了。”

容少承将花行涯捞到他的怀里,听见他的话,抱着他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低沉着嗓音道:

“无妨,这次云期是累了些,陪着我把那整个玉简的动作都学完了,是该好好休息才是,不能下床就别下床了,有事儿我帮你,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回家,饿了么?我去给你做饭?”

“……好。”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的话,想着他他刚刚试探到的容少承的想法,嘴角带着一抹笑,乖乖的用被子遮住了身上不经意间流露的春光。

两人恢复正常作息时间后,花行涯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他花了差不多一个礼拜的时间来适应容少承不在他身后的样子,又在容少承的帮助下开始慢慢的下床走路,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方式进行着。

两人回到大优朝时,皇都变了很多,花行竹已是一国之后,整日在宫里陪着轩辕若雅这个忙成狗的新任皇帝,花父花母依旧恩爱如初,朝中百官被轩辕若雅剔除了不少钉子。

有夜承雅周、楼兰帝、瑶凤女皇在他们大婚时送上来的帝玺和附属国契约书,这天衍大陆被瓜分的领土就这样平静而又淡定的被轩辕若雅入囊中,像是一颗石子儿投入了平静的湖泊,激起了几圈涟漪之后便沉寂不见,只是这天下人心底如何想的,那就不管轩辕若雅什么事儿了,他虽为皇,却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老皇帝明面上是驾崩,实则已经改头换面进了花将军府里当差,与花千共同管理将军府,看似时共同,其实还是花千在管,老皇帝就混在这个位置玩玩儿顺便留下来而已。

雅周和乐扬在花行涯与容少承成亲后不久也成了亲,虽不如两人的婚礼盛大有排场,但也不小,宾客们都是些达官贵人,连身在大优朝都花无风和容破天也赶去了,给了两人极大的面子,花花是代表花行涯两人去的,礼物是私底下给乐扬的,是花行涯炼制的一些香膏之类的东西。

花行涯与容少承从海底行宫出来以后,将众人的现状都看了看,没什么意外发生,都在按照各自的轨迹进行着,两人在大优朝露了个面,见了见花父花母,随后又带着花花在各处流浪,有时会在深山,有时在闹市,有时在深海……

如容少承所言,花行涯想去的地方,要去的地方,他都陪着走了个遍,有时兴致一来,打发了花花俩人便随便找了个地方野合,山河洞房日月烛,倒也有几分雅致情趣可言。

花行涯以前独来独往的日子里,不是到处采药就是把自己关在药房炼药,因此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阴沉沉的,而现在他身边有了个容少承,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延展,采药有个人陪着聊聊天,炼药有时过了头,也会有人黑着脸把他从药房拎出来,吃完饭后在床上讨回来,无聊时有人给他逗乐欢喜,也会时常拉着他出去到处游荡,偶尔心血来潮还会扮作武林人士去搅和一下,弄得江湖上不少人对两人咬牙切齿议论纷纷,无法,打不过人家也不能将他们怎样,只能在口头上过两句嘴瘾了。

有了容少承的陪伴,花行涯原本爱玩爱闹的性子在逐步解放,愈发走向开朗,不再像从前那样阴沉充满杀戮气息的模样,容少承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的云期,在他的陪伴下,在一点一点的蜕变。

(全书完)

第140章番外之水火一

季似水,也就是何云时,在于花行涯两人分道扬镳之后,凭着他在花花那里学到的一些盲人生活技能,随便找了个方向,背着个布包裹,里面是几套换洗衣服和花行涯给赠与他的和他自己准备的银两,一个人就那样撑着竹竿哒哒哒的上了路。

一路南行,他武功不低,哪怕成了个瞎子,也不至于落得个被人欺辱的下场,一路上慢慢悠悠的走着,他看不见周围的大好河山,也看不见众人鄙夷嫌弃的眼神,有时路见不平还会插手管上一管,他擅长使剑和刀,只是他孤身一人上路,没有带刀剑这类冷兵器,只有随时不离身的引路竹杖一把,纵然只是这样,也足够那些逼良为娼作恶多端的人喝一壶了。

何云时一路南行,顺手救了不少人,虽然并不是每次听人呼救他都会出手,但他出手的时候都没人可以逃脱他的那只竹杖,那些被他救过的人见他眼盲又孤身一人,一只竹杖也能使的虎虎生威,心底对他心生敬佩,将他的事迹大肆宣扬,随着他越行越远,救得人越来越多,宣传的越来越广,江湖上不少人都记住了这样一个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竹瞎子。

何云时一向来都是救了人便扔两块碎银子后走路的,从不与人交谈,从不别人的谢赏,他眼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是按照心底的那个声音,累了便歇,醒了便走,饿了便吃。

他分不清路,有时听见周边喧哗的声音和踏踏的马蹄声,才知道又到了下一刻城镇。

何云时就这样走走停停走了七八年,乌发早已及脚裸,他没有剪掉,而是每天都会分出一些时间,来打理他的长发,这几年他与人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若不是他时常自言自语,恐怕连怎样说话都已经忘记了,饶是这样,何云时说话也开始慢慢退化,经常一个字吐在嘴边,要想很久才能说出来,如此一来,陪伴他时间最长的便是那一日胜过一日长的墨发了。

何云时已经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他的竹瞎子的名号,也知道他在一众江湖人眼里就是个怪咖,还是个实力强劲的怪咖,从不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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