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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和一个人过完一生吧。”弗罗斯特总结,“他其实和边疆有些像,但是边疆比他更柔软善良一些。”

“……”倒是忘了他和祭司是一对了。

弗罗斯特这么一说,该德桑才想起来,他好像某次看到过两个雌性接吻的画面,时间太久他都忘了。

“两个雌性也能在一起?”该德桑疑惑。

“按照边疆的说法,别说两个雌性,就是两个雄性也能在一起,只要两个人相互喜欢,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弗罗斯特一本正经的说道,话一说出口,他就感觉有哪里不对。

两个雄性,两个惺惺相惜的雄性,其中一个还半|裸着,一起看着落日,严肃的讨论雄性能不能与雄性在一起。

气氛好像怪怪的。

天边最后一丝阳光也渐渐泯灭,风从树梢吹过,发出飒飒的声响,弗罗斯特敏锐的听觉和嗅觉,能够听到远处有人在说话,有虫子在叫,还有小动物穿梭的声音。鼻尖浮动着青草的气息,土地的芬芳,不知名的花儿在摇曳,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所有以往他没有注意过的声响和气息,突然都不愿意安静,骚动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天黑了,回家做饭吧。”还是该德桑打破了沉默,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弗罗斯特乖乖的也站起来跟上,他低着脑袋看着地面,心里像是被幼崽的爪子轻轻挠过,还是没有忍住诱惑抬头看了该德桑一眼,只一眼后赶紧低头,装作无事发生过。

该德桑的背并不白,比起白皙的弗罗斯特来说更偏黑一些,他的腰细的出奇,走动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扭动,带动着两个漂亮的肩胛骨,流畅的背部线条在昏暗中朦朦胧胧看不清,只模糊看到如同蝴蝶般的两个蝴蝶骨。

他的腰怎么这么细?是因为他的兽身用腰走路吗?弗罗斯特胡思乱想着,又想到他看过无数次的,该德桑长而有力的腿,他身上比其他人更滑腻的皮肤,摸起来冰凉而舒服。

这个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夜晚,突然之间就不一样了。就连空气里属于其他雄性的气息都令人骚动起来,让人想打架。

打架的时候该德桑的腰格外的柔韧而有力,就像一条蛇一样。弗罗斯特想,以前他怎么没注意到该德桑的身体那么好看呢?

似乎注意到过的……在年少的时候。

那时候的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仍旧是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每天都在部落里胡混,被大人们要求不能离开部落,只能在这附近玩耍。

那个时候部落的旁边有一条小溪,每到天气热的时候,怕热的该德桑就会拖着弗罗斯特偷偷去泡水,一泡就是一夜,第二天回去后就是一顿毒打,可两个少年都乐此不疲。

有月光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仍旧没有长开的少年身上,纤细的身体好像在发光一样。弗罗斯特当时就说过,该德桑的身体很好看,腰特别细,如果他是雌性一定会选择和他结为伴侣。

那时候的该德桑怎么回答的呢?弗罗斯特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之后的几天,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之间怪异的气氛,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们只以为他们两个闹别扭了。

很正常不是吗,两个没有雌性中和的雄性,早晚是要打架的不是平时那种玩闹似的打架。

反而是边疆,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不是因为这种原因才闹别扭,而是一些其他人没有发现的原因。

“要不要找他们聊聊?”打猎的时候,边疆坐在苏玛的身上,看到一头一尾远远隔开的两个人,偷偷说道。

“别管他们,几天后就好了。”苏玛对弗罗斯特不满很久了,有事没事找自己的伴侣,是以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用尾巴缠上边疆的小腿。

“放开。”边疆面不改色的甩了甩腿,没甩开,“这次他们好像遇到大问题了。”

“雄性之间的感情不像你们雌性,有什么事打一架就好了,如果不行就再打一架。”苏玛厚着脸皮没有松开尾巴,说道。

边疆脸色一变,声音冷了下去:“放开。”

听到伴侣真的生气了,苏玛依依不舍的松开,心里暗骂自己,明知道伴侣不喜欢被强调雌性的身份,还总是撞雷。

他们两个这一闹,边疆也没兴趣去当知心哥哥,直接放任那两个自生自灭了。

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群鹿,所有人眼前一亮,放轻脚步慢慢靠近这群猎物。那群鹿没有发现危险的临近,依旧悠闲的吃着草散着步交着配。

交着配?!弗罗斯特一惊,定睛看去,两个头顶有角的鹿连接在一起,他的好眼神甚至都能看到其中的细节,两条公鹿在交配!

他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看向队伍最后方的巨蟒,巨蟒眼神也刚好看过来,竖瞳一眯,两个人心头都是一跳,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边疆轻轻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说道,“虽然按季节来说现在是夏天,不过夏天也是骚动的季节啊。”

弗罗斯特怎么听,怎么觉得边疆在意有所指,情不自禁又向后方看去,该德桑已经不见了。

这是正常的,该德桑早就习惯了独自狩猎,每次狩猎都会离开队伍,自己单独狩猎。可是这次,弗罗斯特心里涌起一阵失望。

该德桑神出鬼没,带着猎物回来交给保管猎物的兽人,然后又迅速离开,中间没有任何间隔,弗罗斯特想找他说话都没有机会。

狩猎的十几天里,两个人一句交谈都没有。

直到回到部落,分配好猎物,两个人才拎着所得到的猎物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家路上,明明是回一个家,却疏远的仿佛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回到家里,两个人把猎物向厨房一扔,谁也没有心思处理猎物,两个人相对而立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离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该德桑开口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伴侣?”

将近大半个月没说话,第一句话居然说这个!弗罗斯特心里一阵怒火中烧,语气有些冲的冷哼:“不知道,没想过。”

“只要强大就够了吗?”该德桑咳了咳,又问。

“……应该是吧。”弗罗斯特心头一动,他好像明白了该德桑的意思,猛地抬头看向该德桑。

他的眼睛太亮,该德桑忍住自己移开视线的冲动,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到:“我那么强,你想和我结为伴侣吗?就我们两个,没有雌性。”

弗罗斯特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了,以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在美丽的如梦似幻的月光下,两个少年泡在波光荡漾的小溪中,弗罗斯特对该德桑说,你的身体真好看,如果你是雌性,我就和你结为伴侣。

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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