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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就看赵晨带着一个大包走在前面,找了一家客栈一头钻进去,客栈老板把他们当成叫花子不让进,赵晨就一块碎银子拍在老板手里。店老板脸上风云变幻,尴尬的把人迎进门。

两间房,不住宿,多烧点热水,洗漱完了就走!

赵晨简单明了跟老板吩咐。

多烧点水算什么!?又不事儿,赵晨给了一两银子,他们就算在这住一晚都没什么说的。老板连连答应,一路将人送进门。

两间房挨着,张絮和他阿么一间,赵晨和赵宣一间,进门前,赵晨把张絮他们的衣服拿出来塞进张絮怀里,又把张絮推进了门,吩咐洗干净了再出来。其实张絮虽然身上也脏,但平时也会用帕子擦身的,比赵晨可是干净多了。

张絮手里摸着软乎干净的衣服,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张絮阿么更是心里惶恐,怯怯的问张絮:“絮哥儿,那......那是晨小子?”

张絮嗯了一声。他阿么又道:“他,给我们的衣服?”

张絮把衣服放进他阿么怀里:“是给你的。”

张絮阿么张了张嘴,想了半天又不确定的道:“他......他不会是有什么坏心吧?”

张絮想起赵晨说,他们会过好日子,心思复杂。隔了会儿说:“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阿么,这衣服暖和,等会儿我伺候你洗澡,我们换新衣服。”

一年换不到一件新衣服,现在里外换了一身,张絮阿么眼眶微红:“哎。”

那头热水已经送进房门,赵晨兄弟俩坐在热乎乎的浴桶里面简直不要太享受,赵晨舒爽的吐出口气,开始拿着布巾子搓泥球,他身上实在是脏,一个泥球都有小指盖大,看的赵晨自己都恶心。搓完了身上开始洗头发,皂角用了一大把,那个千八百年没洗的脑袋还是乱糟糟,赵晨给自己洗已经洗的闹心,更不乐意去给赵宣洗,他拿着洁面的刀子给自己刮了胡子,忽然间下巴上清清爽爽他竟然还有点不适应。然后他拿着刀的魔手直接给赵宣剃了个光头,程光瓦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赵晨要是敢剃光头,铁定会被族长拉去挨板子,但是赵宣年纪小,剃了就剃了,倒也没谁会多说什么。

好容易换了五遍水,兄弟俩皮肤都泡皱了,赵晨才折腾完,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发虚。等换上了干净暖和的棉衣棉裤,兄弟俩简直像换了个人。赵晨的面相也像他现代的模样,浓眉大眼,面容刚毅,边角上如同刀削似得锋利,眼神一冷的时候显得特别的狠。嘴唇很薄,扯起笑时,总带着三分痞气,怎么看怎么不正经。正常说话的时候确实十足的帅气。长头发他不会打理,只得理顺了披散在背上。

他梳头发的时候一边梳一边呲牙。这几天他受了不少伤,没条件也没时间好好养,只能硬生挺着,如今这一泡热水澡,全身的大小病痛齐齐爆发,他简直想直接昏过去,洗澡的时候还吓了赵宣一跳,赵晨身上青青紫紫,简直没一块好地方,吓得小孩眼泪汪汪。

赵宣脸上白胖子留下的五指印已经消了,就是脸上还有点肿。小孩子洗的也有点晕乎乎,这会打着哈欠都要睡着了。

赵晨把赵宣抱起来,就往对面走,他和赵宣洗的慢,估摸着那边也洗完了。赵晨敲开门,果然见张絮阿么坐在床边休息,身上穿着他才买的新棉衣。开门的是张絮,两个人一照面,都愣住了。

前任“赵晨”有些驼背,做事情总偷偷摸摸,看着就不像个正经的人,总带着三分猥琐。现在的赵晨虽然也不正经,说话做事还是讲道理的,行得正,没什么不可见人的,背脊挺的笔挺,气质立马不一样,不泼皮的时候还挺像个正经人,尤其换了身新衣服,竟然有点乡下人没有的气质,看着像个好的。就是前几天打架,他脸上现在还有当时张絮挠的指甲印,眼眶还是青的,有点毁灭形象。

这样已经不错了!张絮阿么都有点怀疑,这真是他那个不着调的儿婿?

前后差距也太大了!

张絮本来就长的还行,这回拾干净了,看着更是干净利落,平时青白的脸上大概是被热水缓过劲儿,竟带着点红。一身湖蓝色的衣服,又用那双撩人的凤眼盯着赵晨,赵晨竟然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张絮头上带着赵晨给买的簪子,那是给赵宣买包子时候在旁边小摊位看的,一个简简单单的木簪,尾端刻着十分简单的两片叶子。张絮原来没有簪子,他头上常年用个木棍别着,连个筷子都没有。他在穿衣服时候发现这个簪子时候还挺惊讶,赵晨竟然还会买东西送给他。

赵晨咽了咽口水:“你这身挺配你。”

张絮看着他,回了句:“你这身也不错。”

赵晨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说一句走吧,带着几人往外走,张絮还想拿几人换下来的衣服,赵晨没让,那都破成什么样子了,当抹布都觉着脏。

客栈老板见到他们时候瞪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怎么叫花子洗漱一番的变化怎么就这么大!

一行人又回了同德医馆,坐诊的钱大夫还有那个店伙计瞪圆了眼睛看着赵晨,等一再确认了这人确实是那个不着调的,都不胜唏嘘,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换件衣服就能让人都感觉换了一个。

当天晚上赵晨用八十个大钱的代价让一家人住在了医馆里面,要知道客栈里上等客房一晚上也就这个价了。他在外面找了个小饭馆打包了吃的,然后在钱大夫愤恨的目光下吃的欢快无比。因为钱大夫说张絮阿么可以回家调养,但是赵晨却硬是要在家赖一晚。

笑话!回去挨冻吗?

别说那房子漏风,就是那四周空空啥都没有的样子他就不想回去。

张絮倒是想回去,在城里他有点不适应,而且他节省惯了,花钱住在外面,他实在是心疼钱。

赵晨道:“絮哥儿,咱家冷,阿么要是再病了怎么办?”成功策反张絮。

赵宣都不用赵晨劝,他巴不得留在城里,今天他大哥太好说话了,他要啥他哥就给买啥,这简直跟过年一样,他正幻想着天天都这么过,回家?家里有包子吗?!有糖人吗?有冰糖葫芦有鸡腿吗!!?

至于张絮阿么,儿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来不反驳。

这一夜赵晨睡得很好,可能因为心里的大事儿忽然放下,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放松,第二天他竟然没起来,手软脚软的摊在床上,赵宣叫他的时候他也睁不开眼睛,然后换了人来看他,钱临那个讨人厌的声音道:“哼,果然是报应不爽,发烧了,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好不了,去给他熬药吧!”

他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给他喂了粥,又有人给他喂了药,脑门上有人给他贴了凉巾子,又有人扒了他的衣服给他擦身子,那人扒他衣服的时候手还顿了顿,擦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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