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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身板换衣服呢。

“这是打架打输了?准备藏屋子里面不出去了?”赵宣身体白净,一点伤痕没有,看样是没受啥欺负。

一对儿小眉毛拧成毛毛虫,赵宣道:“我哪儿能打输了,哥,你不能随意堕了我的威名!”

还威名?

赵晨眉头一挑,一屁股做炕上懒得搭理他,等他自己坦白从宽,赵宣扭捏道:“我没打输,我就是打了个小哥儿......”

“哦哦,能耐了,现在小哥儿都敢欺负了。”赵晨道。

赵宣一梗脖子,大声道:“我哪儿知道他是小哥儿啊,我打完了才知道的!”

村里头没满年纪的小哥儿不打耳洞,咋一看还真跟小子没啥分别,赵宣和人家打了起来,正激烈,骑在小哥儿腰杆上一拳头就要下去了,那边几个不对付的小子围着赵宣就叫:“哦,哦,赵宣欺负小哥儿喽,赵宣不要脸,只知道打小哥儿!”

赵宣一傻,那拳头就没下去,贼憋屈的从人身上下来。气吼吼的说:“你怎么不说你是哥儿啊。”小哥儿耸啦着脑袋,小心翼翼的不敢吭声。

赵晨问:“那你打他干嘛?”

“这不是他抢我灯笼么!”赵晨这才想起来,这崽子回来时候没带着灯笼,赵宣道,“虽然是别人让他抢的,但灯笼是我的,我也不能随便让他抢啊。”

“那你又没错,打就打了呗。”

“那不是个小哥儿么。”

“所以你把灯笼赔给人家了?”

赵宣郁闷道:“我本来也不想给,但是周泰说了,那小哥过的不好,他身后那两个小汉子总欺负他,我要是不给他灯笼,这小哥就要挨揍,我想着他都被我揍了,要是再被那两个小子揍,那得多疼。”一呲牙,抽了口凉气,赵宣像是自己被打了似得,“所以我就给他了。”

赵晨乐了:“这才多大点就知道心疼小哥儿了。”

赵宣一扬下巴,骄傲道:“周泰说了,我这叫品性善良!”

“得了吧你,夸你两句就得意了!”

赵宣立马老实了,贼兮兮的看着赵晨:“哥,我灯笼没了,你再给我买一个呗。”

“我叫你往外送的灯笼?”赵宣傻兮兮的摇头,赵晨一呲牙,“那我还给你买个屁!?自己送的,活该你没灯笼玩儿。”

赵宣愁眉苦脸:“哥,我再去把灯笼要回来,他能还给我么。”

赵晨都不想理他了,这就一没心没肺的狗崽子!

赵宣有些饿了,午夜那顿饺子还没到点,小孩爬到炕上等着吃饭,脑袋一点一点的。赵晨干脆让他睡一会儿,等晚上吃饭再去叫他。

巳时末,午时初,包好的饺子放在灶台等午夜开始煮,张絮阿么拿出火盆和纸钱,在院子里面点了起来,在火烧的最旺时,让赵晨扶着张絮跪下磕三个头,祭奠祖宗,又把赵宣也叫起来也磕了三个头,这崽子没睡醒,磕头时候还是眯着眼睛的。最后让曹睿跪下磕头,祭奠他爹么。曹睿一跪下眼泪就开始吧嗒往下掉。让张絮阿么搂怀里劝了好久。

赵晨本还想给他的上辈子“赵晨”磕头,后来一想,那家伙给他留下了不少祸患,就说他从穿过来到现在,遇到的那么多不如意,哪一件不是因为他?

还给他磕头?

呸!

午夜一到,村里开始响起鞭炮声,张絮阿么催赵晨去放鞭炮,然后又催着曹睿和赵宣去院子里把赵晨白天劈的柴抱回来,抱的越多越好,就连张絮也被他阿么催着出去捡两根柴火回来。

抱柴,这叫抱财,也是习俗,赵晨点了鞭炮也去抱了一捆柴火回来,才知道原来他劈了一上午的柴火还有这说道。

放了鞭炮,抱完柴火,饺子已经出锅了,饺子本就形似元宝,馅儿也有说法,必须吃白菜馅儿的。白菜通百财。

赵晨今天听了一天的习俗,基本都跟钱挂钩,他只感觉自己吃了一肚子的钱。想想他当初没钱的日子,冷不丁觉着,古人发明这些习俗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当初的他一样穷疯了,干啥都想着钱!?

吃了饺子,开始守夜,赵宣吃饺子时已经迷糊到桌子上了,差点钻桌子底下,干脆叫赵晨抱炕上去睡了。张絮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倒是不困,曹睿和张絮阿么忙活了一天,累的不停打哈欠。

赵晨让两人去睡觉,两个人都不肯。最后窝在一个炕上说话,说着说着,说话声越来越小。

赵晨放眼去瞧,炕上横七竖八躺着人,醒着的就剩下他和张絮了。

“絮哥儿,你再睡会儿不。”赵晨问。

张絮道:“赵晨,新年快乐。”

赵晨应了声:“新年快乐。”

第39章罗冬至归来!

最后坚持守了一夜的只有赵晨一个人,大年初一张絮阿么醒过来准备做早饭时,就看见赵晨坐在炕上抱着张絮,像一尊不倒的佛。

张絮阿么出去做饭,赵晨这才抱着张絮躺下睡了。

过了年张絮阿么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对过年也没那么多讲究了。赵晨家又没什么亲戚,除了去族长家和李老头家送了年礼,剩下的人家他们都没去。但是他们没去,族里人来他们家的倒是不少。多是看赵晨发达了希望能帮衬的。

夏春是最早的一个,他大儿子自从离家出走去做生意,就再没了消息。夏春虽然很疼他大儿子,但是他也觉着,靠他大儿子赚钱的希望不能放的太大,他需要两手准备,一边等大儿子回来一边张罗小儿子的婚事。

年前王云达来了细柳村一次然后就没了消息,他一直记挂着这事儿。想问问那少东家去哪儿了,什么时候还会来他细柳村。于是他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过来了。

赵晨还在睡觉,家里就张絮阿么在张罗早饭。大门拴的严实,这次夏春没有轻易进了门。张絮阿么隔着门问了声谁,在知道是夏春的时候,去屋子捡了块布,在大门口就把人打发了。

“赵家嬷嬷,乡里乡亲的,再说咱两家还是亲戚呢,咋门还不让我进去了?”

赵晨早就说了,这亲戚还不如乡里头从不大照面的,让他随便打发。张絮阿么捏着门板还有点紧张,他还是头回跟人说硬气话:“这不是家里人昨个儿守夜都还没睡醒么,现在都睡了,你来了也没啥能招待你的,怕我伺候不好,那多伤脸面。”怕夏春还要进门,他先一步又道,“我回去给他们拾午饭了,可先回去了。”啪的又关了大门。

赵大梁家今年是过的最差的一年,先是家里的钱都因为赵庆吉做生意搭了进去,再是赵庆吉拿了钱又去做生意,他们家年货几乎什么都没买,三十晚上哄小孩的瓜子儿还是去年吃剩下的,也不多,还潮乎乎一股子霉味儿。一人一小把就没了。闹的一群小孩儿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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