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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说是和自个儿生肖属性有关,还有穿着红裤衩的,带着转运珠的。见多了赵晨都无奈了,冷不丁寻思,要是把这些说到安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得变成什么模样?

一手888红包,一手中国结,腕带转运珠,腰挂大金链子,下身还穿着红裤衩。哈哈哈,ktv一起喝酒的兄弟当时差点没把酒喷出来。

“这特么迷信的,要是真有用,还用在咱这附近赌桌上小打小闹?啧!”

赵晨他们是不信这个,可这群赌徒信啊!

赵晨把这话和张瑞发一说,张瑞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却还真没有反驳他。

赵晨再接再厉,话说的真真儿的!就差指天发誓!

“发哥,你别说兄弟骗你。兄弟就这么赢的钱!方法告诉你了,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儿。但话说回来,我骗你干什么,骗你赌坊又不给我钱!”

张瑞发低头想了想,咬牙道:“行,我知道了。”

张瑞发一应,赵晨狗腿的又往人跟前凑:“发哥,我来这么半天,你总不能什么都不招待吧,看你这家里现在是拿不出什么东西,但是两口酒总有吧,别说没有。你就嗜好那两口,还能不自己藏点?”

张瑞发得了主意,心情也好,笑道:“你倒是个明的,行吧,我藏那点酒就当你说的这个法子的谢礼,日后我要是赚钱了,肯定请你喝更好的!”憨厚的脸上忽然一狠,“这要是不来钱......”

运气的事儿谁能说得准?说不准的事儿还能赖到他赵晨身上了?可张瑞发哪儿管这个!不来钱就是赵晨的事儿,他的意思没别的。

赵晨心里恨得不行,手上一巴掌拍在张瑞发肩头,装模作样往地上吐了两口:“呸呸呸,发哥说什么晦气话呢,这手气可最忌讳这个!”

“你说的对,不能说!”张瑞发住了嘴,呵呵笑起来,一双凶狠的眼睛替他把他没说的话说完了。

赵晨装着老实,就冲着人嘿嘿笑。

张瑞发藏酒的地方是在后院一个瓦罐下头,“赵晨”曾经从屋子后窗看见过,从此记得地方。挖土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趁着张瑞发去挖酒,赵晨偷偷去了那个被锁了的房间,捅开了窗子纸往里面看,只看见里面隐约的人影,他就不在看了。回去主屋等张瑞发拿酒进来。

第44章东窗事发1

赵晨没等多久,张瑞发就回来了,呼吸还有些喘,像是挖的快又从后院赶紧跑回来的。赵晨一把从他怀里拿过酒坛,皱着眉头不满道:“发哥,你逗我呢吧,我就不信你只藏了这么一点?这够谁的?”

“有就不错了,你看看我家,你还想要啥?”张瑞发偷眼打量赵晨,没瞧出什么异样,道,“等我用你那法子赚了钱,肯定给你弄点好的。福临门,知道吧?听说人家新弄了一种酒,啧,那香的没话说,等发了财,保证你够。”

张瑞发是真爱酒,赵晨跟王云达才把蒸馏酒弄出来没多长时间,竟然这乡下泥腿子都知道了。

赵晨嘿嘿笑道:“那发哥可得说话算话。”

“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话?”张瑞发道,“我们村头上张老五家先前得罪了我,我说让他家破人亡吧,怎么样,你瞧瞧。”

张老五偶然听见张瑞发和拐人家孩子的事儿有关系,在外面说他坏话,叫张瑞发偷摸带了一群人去家里揍的腿都瘸了,又逼着张老五签了卖身契,硬是把家里夫郎和一个小子给卖了,真称得上家破人亡。

张瑞发长了一张骗人的脸面,憨厚老实,有人说他干坏事儿,竟然还没人相信。他现在提到张老五,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敲打他了。赵晨心里火蹭蹭往上窜,他打架的时候比拼命三郎都狠,最见不得别人威胁他,但凡谁敢蹦出这样的意思,赵晨保证捞着凳子砸的他爹么都认不出来!

赵晨牙根儿直痒痒,深呼吸两个来回,才笑嘻嘻冲着张瑞发道:“那就等着发哥请喝酒了。”颠了颠手里的小坛子,“这我可就拿走了。”

张瑞发一挥手:“拿走拿走,都给你,自己有了青砖大瓦,还惦记我这点东西,哼,回家喝去吧。”

赵晨笑了笑就往外走,刚出了张瑞发家的门,脸就沉了下来。他往细柳村走了没多远,看见曹睿往他这来,曹睿看见他,又快跑了几步到他跟前,叫了声晨哥。

“你怎么来了?”赵晨道。

“李大夫来家了,给嫂么看看孩子怎么样。我看你还没回来,我不放心。”曹睿道。

赵晨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李老头说孩子怎么样了?”

“说是孩子挺好,就是嫂么早年身体亏欠,以后要好好养养。”曹睿乖乖回话,又把李老头说的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赵晨点了点头,觉着张瑞发的事情还是早点处理的好,尤其他刚被张瑞发威逼利诱,心里的火苗子蹭蹭烧着脑壳,恨不得把张瑞发就地正法。把怀里的酒坛塞给曹睿,想了想觉着脏,赵晨将酒坛子直接往地上一砸,啪嚓摔了个稀碎。

“睿小子,你回家去,跟家里说一声,我有事情进城一趟,今晚上可能不回来。你放心,我没事,也叫家里人别多想。”想了想又道,“你去找李老头,叫他今晚上去咱家住,在你们屋睡一晚上,他要是问,你就说我在外面,让他在家帮我镇宅。”

“晨哥,要不我叫李大爷去家里住,我跟你一块进城?”曹睿不错眼珠的盯着赵晨,等赵晨给个话。

赵晨寻思这事儿还是曹睿发现的,带着曹睿去也好,干脆同意了。

他去村子口找车把式,曹睿跑回家找李老头,安排好了两人一起坐上车,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进了城,果然当天没能回来。

第二天一早,呼啦啦十几号人直奔张家村,个顶个的灰衣红领儿,腰间别着大刀,带个利落的灰色布帽,眉目凶悍。村子里见到这样的人都要绕道,这都是城里当差的,他们哪儿得罪的起?但凡一个不小心,那是要下大牢的。拦路的赶紧往边儿上站,就瞧着这群人理都没理他,目的明确的去了张瑞发的家门。

房门敲个震天响,许久没见有人开门,杨振山脾气躁的很,干脆一脚踹开,三两步进了院子,瞧见那锁着的屋子,跟着又是一脚,下一刻,杨振山身体一震,眼睛刷的红了。里面有几个五到十岁的小哥儿,四肢被绑着,嘴巴被一团破布塞着,他们瑟缩在墙角,瞪着眼睛带着惊恐的看着房间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木床。

木床是用几块木头板子临时拼接的,铺着一层棉被,被子上一个汉子和一个小哥儿正在上演一出活春宫,小哥儿眼睛还闭着,满身的伤痕看起来不是一天能弄出来的,□□声都细微的听不见。他身上的汉子还在坐着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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