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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就是个事业型人才,能当高管的那种。

如果真在现代,估摸着赵晨也娶不着人家。

赵晨后来也没去找张家村的麻烦。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当着张家村和他们家啥关系没有。

想来想去,张絮从哪儿出嫁就成了问题。然后赵晨就想到了福临门,让张絮从福临门出嫁,绕着折阳城走一圈,然后回去细柳村。喜酒摆在他们家。

赵晨也想明白了,当初见天的说自个儿没钱挺傻,他还真不是会装穷的人。惹村里人眼红就眼红吧,成亲这种大事儿还不让他办好,到时候就不是村里人眼红了,而是他眼红的想杀人了!

大不了成亲之后他举家搬走!反正细柳村似乎也不怎么安全。

赵晨和万大掌柜一说,万大掌柜哪儿有不同意的,这是好事儿,从他们这出嫁,福临门也跟着沾喜气。

万大掌柜手一挥,大气道:“我做主,福临门也摆一天的酒席,当给你的礼!”

“哎哟!”赵晨眼睛一亮,叫了一声,“万大掌柜,谢了啊!”

“客气啥!”

商量了事儿,赵晨又往福临门厨房钻,一点不客气把他们福临门的野物捞了好几样,两斤野猪肉,一只野兔子,还难得有只鹿腿儿。

厨房大师傅是个疼夫郎的,听赵晨回家给家里那口子做,还翻出一小筐虾子,现在的虾子正冒头,赵晨这一小筐,一个个巴掌长,个保个带籽儿,那炸出来的味道,简直没的说!

赵晨冲着人道了谢,心满意足往回走!

他脚步轻快,也越走越快,城门口没看见车把式,赵晨也不着急,干脆走着回村。

可是他到了村子口,却觉着村里头不对劲了。

村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止人声,连狗叫都没有,一片死寂,像是村子里的人忽然消失了。

赵晨心里一慌,手里东西随手往地上一撇,拔腿往家里跑,才跑没多远就看见地上躺着几个人,那几人身上全都是血,明显已经断了气儿。

第108章你是不是就见不得爷爷好!

当看见面前的大火,赵晨的眼睛跟着火光一起红了,他张着嘴巴无意识的啊啊喊,绕着冒火的朱红大门转了两圈,火势浩大,他进不去,急切的心情已经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就走了一上午,怎么回来家里就变成这样了?

张絮呢,阿么呢,蔷哥儿呢?

赵晨猛的抬手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冷静,下一刻抱着脑袋直接冲了进去。大门已经烧的差不多,赵晨这一冲连着火星子纷飞起来,照的空气都跟着通红。

赵晨家是青砖大瓦,砖瓦不容易着火,就屋子里面被子衣服着了起来,连着房顶的木头横梁跟着着火。

赵晨冲进了小七间,一路进了天井,天井里面葡萄架子已经烧的漆黑,在井里面打了桶水,赵晨抬起来直接倒在身上,下一刻就冲进主屋的大门,一叠声儿的大喊。

“阿么!絮哥儿!你们在哪儿?”

他喊的急切又凶狠,声音都变了调子,他容易吗,好容易有个家了,一不小心没看住,就变成这样了?

一个屋连着一个屋,赵晨一面希望看见人,又怕看见尸体,脸上抹了一层焦黑,赵晨鼻子里面进了烟,呛的直咳嗽,也没心思理会那么多了。

火光里面进进出出,房梁砸下来差点砸到他,赵晨发了狠,简直跟命都不要似得往里进。可直到他三间大房都找过了,他也没看见人。

赵晨嗓子都哑了,扭身又往房后去。才去了房后,赵晨心都凉了。他们家老黄牛脖子上叫人砍了一刀,留着血倒在地上,那五条大狼狗也死了,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养的半大的鸡叫人抓了个干净,就一只逃过一劫,在后院空地上单腿撑着地面正对着赵晨。

那两只养的膘肥的猪更不用想,被人开膛破肚,肠子洒了一地。

这是多狠啊,到底发生了啥?

赵晨心都凉了,家里的活物都死了,张絮他们哪儿去了,是不是也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他都不知道?

他好容易有了个家了。

多不容易啊。

出个门,就啥都没了。

赵晨一屁.股摊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把灰黑的脸冲出两条水痕,他心里难受的不行,两只手狠命的拍打脑袋,恨自己干嘛去那一趟城里。

他要是没去,好歹也能知道家里人都咋了。

悔恨跟把刀子似得戳在赵晨胸口,赵晨啊啊的叫了两声,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就在这时候,后院墙根边儿地面的石板动了动,缓缓的被撑开了点,黑漆漆的土洞下露出来半拉脑袋,那脑袋往赵晨这边瞅了瞅,最后小声喊了句:“赵晨?”

赵晨听见声音,还以为出现幻觉了,等那声音又喊了一声,赵晨猛的扭头去看,那力度简直要把脑袋拧断了。

瞪眼睛一瞧,才看明白自家地窖石板叫掀开个缝儿。

赵晨蹭蹭冲过去,一手摸着石板边沿猛的掀开,终于露出攀着梯子仰头看他的人,不是旁人,就是张絮。

赵晨粗气都喘上了,当下劈头盖脸对着张絮骂道:“你他妈耳朵聋啊,我刚那么喊你们,你听不见!?”

赵晨给烟熏黑了一张脸,脑袋上头发被烧得跟狗啃了似得,这下张嘴骂人,就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大牙。

张絮给骂愣了,刚想开口,赵晨伸出巴掌一把又把他按地窖里面了,一边按着,一边使劲儿抹了把脸。

妈的,刚吓死他了。

张絮刚下了地窖,赵晨也跟着跳下去,顺手把地窖盖子合上了。

他们家地窖口隐蔽,靠着墙根儿,门板和墙根儿边儿上铺着的一溜石板连成一片,不知道的压根儿找不到。

这地窖赵晨也改过了,当初就怕家里出什么事儿,地窖还能藏个人,他特意留了通风口,人躲在里面也不怕憋闷。

赵晨才下地窖,四下瞅瞅,张絮,张絮阿么,连着蔷哥儿一个不少。这才一把把张絮捞怀里抱个狠的。

“妈的,吓死我了。”

张絮刚被骂的那点生气瞬间烟消云散,手终于环住他,还在赵晨脑袋上揉了一把。

“我刚怕是那些喊打喊杀的叫我和阿么,没敢应声。”这还真没错,要是来的真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打听了他们家,来试探着叫名把张絮他们勾出来,张絮出去就是送人头。

赵晨脑袋搭在张絮肩头:“嗯,是我着急了。”

赵晨放开张絮,凑着人脸上又亲了一口。问:“村里怎么了?”

张絮阿么抱着蔷哥儿缩在米袋子上,他身下铺着一层棉被,地窖里点了个小火炉,上面还煮着米粥。火光隐约照亮了张絮阿么那张煞白的脸。

“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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