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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快化了,笑着安抚他:“没事儿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什么值得羞耻的。”

“可你闻到康纳的信息素都没有像我这样。”

“我受过信息素抗性训练,就算有omega当着我的面发.情,我也能控制住。”海伯利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试图弥补:“不是,我没有任何说你的意思,你别多想啊。”

然而晚了,昆特已经羞耻忿恨到重新趴下,不理他了。

果然,海伯利安一点都不喜欢他。

海伯利安恨不得穿越回半分钟之前堵上自己的嘴,他不知道该怎么再哄昆特,只得站起身,道:“我去看看那间教室,你现在这儿休息休息。”

轻轻合上楼梯间的门,海伯利安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了,昆特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模拟梦境中的场景在眼前不断闪现,让他只想犯罪。

慢慢来,慢慢来,别吓到他了。海伯利安双手抄进裤兜整了下裤.裆,把阻隔臂环调回正常数值,重新回到那间教室。

他们方才匆忙离开的时候没有关门,原本浓重的信息素味道已经散去了不少,海伯利安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一片狼藉的讲台,上面有还未干涸的血迹和其他液体。

他低低骂了一声疯了,汉森尔顿这下真的闯祸了。

海伯利安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看到地上有个半个巴掌大的黑色小零件,弯腰拾起来。他随手摆弄了下,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这玩意突然啪的一声放了电,电得海伯利安大叫一声把它甩出手,浑身发麻,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人应该走了没多久。海伯利安测试了一下,这里的电磁屏蔽已经消失,他拨给汉森尔顿,这次等了半分钟,对面接通了。

“我在qia楼顶层的废弃教室里,你在哪儿?”海伯利安语气非常平静。

汉森尔顿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我在宿舍。”

“康纳呢?”

“他应该也回去了。”

“好,我这就回去,等着我,我们俩需要好好聊一聊。”挂了电话,海伯利安最后瞥了眼讲台上的狼藉,将教室门关上,重新设置好电磁封条,叫了自己的人马上过来将摆着如山铁证的讲台处理掉。

他站在门口接通教室的监控系统,四个摄像头都已经被汉森尔顿提前关闭了,海伯利安又仔细搜查一番,在一个非常隐秘的位置发现了个针孔摄像头,应该是学校用来应急取证的,所以系统非常难破解,海伯利安花了足足半小时才堪堪摸到监控记录数据库里。

他找出那段时间的监控,高清画面里在讲台上纠缠的两个人影清晰可见,他看到康纳狠狠咬在汉森尔顿肩膀上,几乎都要咬下来一块肉,血顺着alpha的脊背蜿蜒流下。

海伯利安并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他把这段监控替换掉,最后又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彻底清除了一切可能会对汉森尔顿不利的证据。

作为未来的帝国皇帝,帝国的信仰,汉森尔顿绝不能有像这样任何过度负面的消息留在外面。尽管这样无异于做了帮凶,但海伯利安身为汉森尔顿的嫡系,他未来的臣子,不得不这样。

他身为莫尔斯的道德和他身为海伯利安的道德并不完全相同,海伯利安可以尽情唾弃汉森尔顿的这种行为,从心底鄙视他,但莫尔斯少爷却必须维护他,协助他,为他拾烂摊子。

还好昆特并不知道。

海伯利安迅速清除了所有网络痕迹,匆忙回去楼梯间找昆特,他这下出来了太长时间,还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和昆特解释。

他推门进去,楼梯间里静悄悄的,信息素的味道淡快要消失不见,应急灯灭着,衬得用来通风的窗子更加明亮,窗外天色渐暗,晚霞如火。

昆特脑袋歪在墙上,双眼闭着,已经等他等到睡着了。淡淡的霞光洒在他脸上,照出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海伯利安轻手轻脚地蹲在他面前,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膝盖无声地触地,一手抓着栏杆,缓缓俯身上前,印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双唇。

在他刚碰上的那一秒,昆特睁开了眼。

海伯利安身为天生的军人反射神经可不是盖的,在昆特睫毛颤动的那一瞬他胳膊猛一使劲,直接把自己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昆特睁开眼,看到海伯利安正坐在地上,他愣了愣,问道:“教室检查完了吗?”

“检查完了,他们应该刚走没多久,我刚给汉森尔顿打了电话,他说他在宿舍。”海伯利安慢悠悠地爬起来,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我有点累了,就坐在地上歇了会儿。”

“那康纳也应该回去了,汉森尔顿有没有说对他做了什么?”昆特站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丝眩晕,他现在感觉热的要命,皮肤却隐隐发痛,可能是要发低烧了。

看到窗外的霞光他不禁讶然:“我睡了这么久?”

“四十来分钟吧。”海伯利安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他没说,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赶紧回去看看康纳。”

海伯利安回到宿舍楼,直接拐去了隔壁汉森尔顿的房间,他刚刚敲了几声门便开了,像是汉森尔顿一直等在门口一样。

看到大皇子殿下的瞬间海伯利安都愣了,汉森尔顿整张脸都被揍肿了,他赤.裸着上身,肩膀上的咬伤严重要令人发指的地步,更别说遍布了整个后背的血红抓痕他这哪像和omega成了好事,分明就是刚和厄忒斯战斗完。

汉森尔顿这样根本不能见人,海伯利安赶忙闪身进屋,反手关上门:“你这怎么弄的啊?”

“他打的。”汉森尔顿坐回沙发上,重新拿起桌上的治疗仪处理肩膀上的伤,倒抽着气咬着牙道:“可疼死我了。”

“你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伤口太深了。”海伯利安帮着他处理:“他根本就是想从你身上撕下来一块肉吧。”

汉森尔顿沉默,他擦去身上干涸的血迹,把脸埋在两手掌心里,重重了叹了口气。

“教室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监控视频也都删除了。”海伯利安帮他涂后背上的伤口:“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你不是都看监控了吗?”

海伯利安冷笑一声:“我可没有围观弓虽女干的癖好。”

汉森尔顿接着沉默,过了半晌,他低声道:“就差临门一脚了。”

“我把他骗到那里去,问他到底为什么要甩了我,他还是那副我就是玩玩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我一气之下就……”

海伯利安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和骂他的冲动,没有吭声,给汉森尔顿时间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吓得发抖,一直忍着没哭,拼命的反抗,我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当场把他标记的准备了,结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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