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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她和弗南好,就马上离开德罗姆要塞,以后再也不要接近王妃殿下,也不要再对王储殿下抱那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是!”

马瑟尔抬脚走进住所,木托走了。

奥卡斯这边,吃完的夏奇没有马上去休息,而是先带走了普利和菱,让他们测试魔能石。夫尼托魔将有事找奥卡斯,明天再测试。安巴沙不是战士,吸取魔能石的意义不大。

奥卡斯的临时办公室内,夫尼托魔将开口就问:“查到诋毁夏奇的人了没有?”

“查到了。”

夫尼托魔将的气息瞬间冰冷了数倍,“是谁?”

“尼可?塞提和弗南?塞提。”

夫尼托魔将等着奥卡斯解释。

奥卡斯冷淡地说:“尼可?塞提似乎对王妃的地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们先利用德里恩挑起夏奇与希伯家的矛盾,然后又制造出夏奇欺负阵亡将士遗孤的假象,他们或许认为如果让民众和军部讨厌夏奇,我会迫于压力和他离婚。”

夫尼托魔将:“他们哪里来的自信?”

“我不知道。”

如果夏奇听到,肯定会好奇:八点档看多了吗?

夫尼托魔将很直接地说:“对于你的父亲,我保留态度。这样的小人物根本就不应该能对帝国的王妃造成影响。我相信你会处理好那两个人的事情。”

“父王也认识到了。我会处理好的。”

第二天,夏奇又邀请马瑟尔和木托来用餐,还邀请了伊凡卡。中午的麦当劳,晚上的火锅,都是大家一起动手。

再次见识了王储殿下和王妃殿下如此亲民,又如此恩爱,他们似乎明白了王储殿下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位平民王妃。只不过马瑟尔一直迫切的很想知道有关王妃是创师级药剂师和创师级铸造师的事,但似乎王储殿下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夏奇、普利、菱和夫尼托魔将就没有再露过面。普利三人不能在帝国久留,夏奇要尽快完成对他们三人魔能石的分类。

加布林和拉丁花了三天,每天抽出三个小时的时间教两个军团的厨师做饺子。得知饺子这种美味的食物是王妃殿下发明的,原本雷瓦娜被撤职而导致官兵们对于王妃与王储殿下的微妙情绪,因为那一个个圆滚滚的饺子,似乎也有些改变了。

奥卡斯从外面回来,只有安巴沙在,其他人都不在,夏奇也不在。安巴沙解释说:“殿下在房间里,夫尼托大人和少帅他们在冥想。”

奥卡斯问:“今天没有测试魔能石?”

“有。殿下说这几天测试太多,大家需要消化,他建议先暂停,冥想,看看有没有副作用,还要观察。”

奥卡斯点点头表示理解。

梭烈陪同奥卡斯一起回来,他在安巴沙的身边坐下,舒展了一下身体。安巴沙好奇地问:“很累?”

梭烈指指脑袋,“这里累。殿下更累。”

安巴沙打趣说:“是只有你觉得累吧。”

梭烈眨了下眼睛,噗嗤笑了,“确实。”然后他长叹一声,“真怀念我们一起历练的日子啊。”

安巴沙也叹了口气:“我也想以后能有机会和殿下一起历练。”

梭烈鼓励说:“会有机会的。”

奥卡斯已经进卧室去了。一进去他就看到夏奇皱着一张脸,显得很苦恼。他走到夏奇身后,夏奇的面前摆着几张纸,纸上画着不同的图案,应该是魔纹图。

奥卡斯抬手抚摸夏奇的脑袋,夏奇一个愣怔,仰头。

“学长,你回来了!”

“刚回来。怎么了?看起来很苦恼。”

夏奇泄气地说:“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对比普利、菱、雷哲学长和加鲁兹与他们父帅的魔纹,我现在可以肯定,相同血脉的魔纹应该是相同的,但是相同血脉的魔元图却不同。这个倒是无所谓。只是,魔纹的组成我还是没有找到规律。如果魔纹的组成是一副抽象的画,那么这种抽象的形式就太多了,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最正确的抽象方式。这是魔纹,不是画坏了可以拿橡皮擦擦掉再重画的铅笔画,必须百分之五百确定才行。”

“你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奥卡斯揉夏奇的太阳穴。

夏奇闭上酸涩的眼睛,“我想早一点为普利、菱还有夫尼托叔叔他们修补魔纹。”

“休息一下吧,泡点花茶喝?我让加布林切点水果给你吃。”

夏奇睁开眼睛,“学长今天还有事吗?”

“明天我们要去撒金镇,那里是风羽军团的常驻地。你要和我一起去。”

“好。”

在冥想的几人出现后,奥卡斯告诉他们明天前往撒金镇的事情。按照计划,他会在撒金镇和维利镇各停留二十天,然后返回德罗姆要塞。雷瓦娜被撤职,两个军团的事务虽然是“暂时”由马瑟尔处理,但也意味着在另外一位军团长接掌风羽军团之前,两个军团是处于合并状态,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雷瓦娜现在不在德罗姆要塞,在马瑟尔派木托前去告诫她之后,她就带着尼可去撒金镇了。雷瓦娜虽然被撤职,但她在风羽军团和撒金镇的威望仍然很高,很多人都等着她重新接管风羽军团,她也不会就这样离开维萨前线。

奥卡斯第一站选择的是撒金镇,接到消息的雷瓦娜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现在连去迎接的资格都没有,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雷瓦娜姐姐,我还是走吧。”

尼可低下头,声音里立刻有了哽咽:“王储殿下和王妃殿下都不喜欢我,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还和你在一起,会连累你的。”

雷瓦娜安慰她:“不要在乎他们。”顿了顿,她再一次问道:“尼可,你跟我说实话,那些关于王妃‘欺负阵亡将士遗孤’的流言,你真的不知道是谁传的吗?”

尼可摇头,眼泪汪汪,“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明白马瑟尔军团长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做的。爷爷去世了,父亲和母亲都死了,只有我和弗南,我又能做什么呢?”

雷瓦娜蹙眉。

尼可低下头,“我只是去找过王妃殿下一次,想求他让小张撤销对弗南的处罚。我只是太紧张弗南了,我只有他这么一位亲人了。我知道这件事是我错了,王储殿下也为此训斥了我。可我是弗南的姐姐,就算知道这是不对的,我也还是会那么做。”

雷瓦娜拍拍尼可的肩膀,“我知道你和弗南现在很艰难。你,还喜欢王储殿下吗?”

尼可的身子震了下,抬起头,眼泪一滴滴落下,“喜欢,又能怎么样呢?王储殿下那样讨厌我,他和王妃殿下又已经结婚了。他们献上了对彼此婚姻的忠诚,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我的喜欢,从一开始就是卑微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让王储殿下知道。”

雷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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