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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三儿回来就吐了,喝了醒酒汤这才好些,刚才在宫宴上,看你醉的比小三儿还重,料想你今天应该不会来了,没想到让你儿子猜中了,瑚哥儿可是一口咬定,你今天肯定会来,你小子倒是没让你儿子失望啊!”

贾瑚和贾琏对贾赦是毫无陌生之感的,只是因为害怕自家爹爹再走,所以都是不愿意离开贾赦身边的,一群人进了屋子,因为都算是自家人,再加上张家二老和三兄弟都在,所以张家三位夫人和女孩们也就没有避出去。

贾赦带着贾瑚、贾琏跪在蒲团上给张家二老磕头,张老太太捂着帕子哭骂道:“你个狠心的东西,一去就是五年,可是苦了我的孙孙们!”张老爷子道:“恩候也是为了国家大义,可不兴去拖后腿!”

张老太太啐了一口张老爷子,一甩帕子不理张老爷子了,老太太有些心疼的说道:“你这孩子,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在外面风餐露宿的,瞧瞧这瘦的,这回回来可得好好补补!”张磊嘀咕道:“这是啥眼神啊?顿顿跟囊死包似的,一个人吃四五个人的量,上哪瘦去?我这真瘦了的,倒是没人心疼了!”

张磊夫人凑趣道:“谁叫你这张脸没有妹夫长得俊俏,招老太太稀罕那。”张磊有些痛苦的说道:“肤浅!女人就是肤浅!怎么可以光看外表,主要还是要看内涵啊!绣花枕头,那是中看不中用的!”

一旁的张磬冷笑道:“问题是看内涵你也比不过恩候,无论文武!”这刀补的,张磊真想要吐血,张老太太也听到了张磊的话,对三个儿媳妇道:“快去帮我撕了这猴儿的嘴,还敢说我肤浅?简直是反天了!”一时间屋里闹成一片,贾琏坐在贾赦怀里,贾瑚搂着贾赦的胳膊,两个孩子只是看着,却不离开半步,贾赦有些心疼。

玩闹了一会儿之后,贾赦将自己给众人准备的礼物都命人送了上来,其他人的玉器、摆件之类的,虽然名贵,但也不打眼,哪个世家大族没有一些好的东西?唯独给张老太太和张老太爷的佛珠,却是很用心的。

这是一种极为稀少的木料,后世人称为血龙木,血龙木乃森林至尊,众树之王。它在多变的自然环境中它顽强坚毅地生长,同时也不断地吸大自然的华,经过数十年的磨练而引发出自身所特有的灵性和灵光,血龙木在亮光的照射下通体翡红,色泽圆润。

这个本不是暹罗原产的木料,而是被印度国王选用为国王专用木材,只是不知道为何在暹罗国皇宫出现了两棵,大约可能是印度送给暹罗王的吧?贾赦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将其移植到了空间中种植,后来在搜刮皇宫珍宝的时候,贾赦又看到了一截被砍伐下来的血龙木。

逍遥派是通雕刻的,所以,贾赦用其雕了一尊佛像送给了皇上,剩下的木料全部做成了珠子,十八颗一组,分别送给了水润、苏陌、张家二老以及贾敬,其实贾赦挺后悔送给水润的,这货一拿到手就嚷嚷着是贾赦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无奈这货被贾赦揍得鼻青脸肿的也不还回去。

这次贾赦送的东西,基本都是名贵实用的,可见是用了心思的,这既是感谢这些年张家照顾自己的孩子,也是在对世人说,自家认可张家这门亲,愿一直通家之好,张家同样打算一直跟贾赦交好,自然是不会推辞的,都欣然接受了。

吃完饭,众人坐下消食,张老太爷又问道:“时间过得真快,苒儿一转眼也走了快十年了,但恩候你如今却还不到三十岁,就这么自己一个人单着也不是个事儿,不行就续娶一个吧,我和你母亲是不会有意见的,瑚哥儿和琏哥儿都大了,也需要个人帮着相看,总不能你个大老爷们的去人家后院相看儿媳妇吧?”

贾赦脸皮厚倒是没什么,可怜贾瑚和贾琏,被弄得满脸通红,都埋在了自家爹爹的怀里,露着红彤彤的小耳朵,贾赦笑呵呵的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瓜,然后回道:“我是不会再续弦的,瑚哥儿和琏哥儿的亲事,可还要烦劳母亲和三位嫂嫂操心了。”

与张老头想法不同,张老太太可不希望贾赦身边再出现其他的女人,于是笑着打断张老头的话道:“你这当老子的,是个惯会躲懒的。罢罢罢,我和你嫂子们就看在我这两个乖孙的份上,跟着瞎参谋一二吧。”

贾赦赶紧起身行礼道谢,张老太太啐道:“一家子骨肉,瞎客气什么?没得生分了!”贾赦坐下,明显感到了两个孩子松口气的样子,不觉莞尔,其实也难怪,谁愿意整个后妈碍自己眼,贾赦又好笑的揉揉两个孩子的小脑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张老头对自己的大孙子使了个眼色,张家大哥儿会意,跟贾瑚和贾琏说道:“瑚哥儿、琏哥儿,天也不早了,你们要回去歇上三四天那,咱们赶紧去将你们的作业拾好,可不能耽误了学业。”说着一挥手,张家的小辈儿们都跟着一起出去了。

贾赦摸摸两个孩子说道:“去吧,一会儿咱们回家。”贾瑚和贾琏高兴的走了,也是,张家再好,对于两个孩子来说,那也是外家,总有寄人篱下之感,就像原著中的林黛玉一样。张家的三位夫人,也找了借口,退了出去。

张家老爷子这才说道:“恩候啊,你和忠顺郡王之间是怎么回事儿?”贾赦叹气的道:“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他也就是喜欢胡说八道罢了。”这里的事情,即便是张家,他也不能说清楚。张老爷子想了想说道:“你若是真没有续弦的心思,这也未尝不是个选择,以后孩子大了,你孤孤单单的,日子实在并不好过,听老三说的,这忠顺王爷对你,可能是真的上心了的。”

贾赦想着忠顺的所作所为,也知道这口花花中,未尝没有那几分真情实意,只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张老爷子抿了口茶又道:“这爷们间的情趣儿,是不当回事儿的,你很不用在意那些的。”

在这点上,张老太太倒是并不反对,说来也是挺奇怪的,在本朝,或者说从前朝开始,除了被豢养的娈童,世间两个身份地位相同的男子玩龙阳,并不会被笑话,只当是情趣儿,即便是最爱吃醋的妇人,也是不当这是什么大事儿,只要不耽误传宗接代,当家夫人甚至希望自己男人有个结契的兄弟,省的跟其他的小妖整出庶子,分得家产。

贾赦也想过跟忠顺凑合着过日子打发寂寞,但是,这里不仅挡着站队的事儿,还有忠顺并不定性,另外,他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两人真的亲密接触了,时间长了,难保不会被发现,到时候,他没办法去赌对方对自己的心意,是否能战胜这样的诱惑。

贾赦现在真的理不清自己的心,干脆选择避而不谈的转移话题道:“这些没影的事情,不提也罢。我这次攻打暹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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