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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够了的人底下夹那么紧,不让我出去啊。”

“…没、没有不让你出去……”

眼里积攒的泪水因为太过激烈地顶弄,被撞出了眼眶。

“你到底和多少人上过床?才会弄得这么淫荡?”

“我没有……没有……啊……”

况淮夜残忍地揉搓着他的乳首,挺入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乱。

“没有??那这些润滑剂是怎么回事?”

高根本无法集中神去回答他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迎来第二次射了。

“说啊,那些东西是这么回事?”

况淮夜的手滑了下去,握住了他。

“啊……!嗯,不要,不要握……是、是我自己,我自己用的……”

况淮夜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自己用的?”

“呃、嗯……我…啊…我有性依存…症…啊,又要射……”

高再也说不下去,咬着唇,今晚第二次射了出来。

那处被况淮夜无情操干着的地方也随之用力地缩着,激得况淮夜猛然挺动几下后将自己滚烫的液体一点不剩地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况淮夜没用套子。

高歇了几分钟完全冷静下来后意识到了这个最为重要的问题。

“你有定期做身体检查吗?”

况淮夜转过头看着这个刚才还叫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在自己身下的人,忽然又觉得他的脖子粗细适中,很适合被掐一掐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无安全措施的性经验,哪怕是上次高被喂了药他们在酒店干得翻天覆地的那次,为了高事后不至于太难受,他都有记得戴套。

今天他本来也根本没打算和高发生关系。

都是被高那排润滑剂刺激的。

现在这人居然还一脸理所当然地来问自己有没有做定期体检?

或许他才该好好问问高到底是有多少床伴才需要在枕头底下备这么多润滑剂以及高又有没有定期做体检呢。

但是况淮夜没有。

他更关心高在射之前说出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你有性依存症吗?”

高的脸颊和耳廓都还残存着激烈性事过后的潮红,眼神却已不见迷醉,清清明明,干干净净,被他自己在情动时咬过的留着齿痕的手指,捡起了躺在一边的眼镜,好整以暇地变回了平日里最常见,最“高”的高。

“你能去做一次体检吗?”

意乱情迷间他竟然对况淮夜说出了这个无人知晓的秘密,高非常懊悔。

比起和况淮夜发生关系,这显然更令他难以接受。现在他没有意愿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况淮夜两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纠缠这个问题,他跨过况淮夜的身体准备把衣服穿上。

“你先回答我,性依存到底是不是真的?”

况淮夜拽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过去。

高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他。

“我要穿衣服,还要备课。你也应该穿好衣服然后赶紧回家。”

“……”

况淮夜似乎没有要让开的打算。

高想了想又说。

“今天的事情严格算起来你是在犯罪,不过,酒店的那次起因是我,所以就当扯平了。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另外,无套性行为是很危险的,安全起见,我希望你能去做个体检,当然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去做,然后提供报告给你。”

半晌,况淮夜喉咙里滚出了一声笑,松开了抓着他的手,好一个就当扯平了。

高下床弯腰拾起揉成了一团的睡衣,他并不知道他这番话在身后这人心里掀起了多么高涨的怒意,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去重新洗个澡,把身体里含着的,属于况淮夜的东西清理出去。

“走的时候把门关上。”高说。

几天之后高到了况淮夜发来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健康的体检报告。

这本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后面没有放着高全裸着弯腰捡衣服的照片的话。

那照片角度极好,甚至可以看见高股间可疑的乳白色液体。

【体检报告请查。另附上照片一张,老师放心,照片是我私人珍藏,不会外泄。不过在我想操老师时,老师务必随叫随到。ps.我想老师应该不会拒绝,毕竟我想比起您自己的手,我那里更能缓解您的病症。夜。】

几句话一派深得高真传的公事公办,云淡风轻。

23.高老师,要不我们干脆来搞对象吧

“在我想操老师时,老师务必随叫随到。”

他们开始这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之后,乱搞的频率,高不能把这档子事再称之为上床的原因很朴素他们不只是在床上搞而已,他们乱搞的频率高到了一个让他每晚雷打不动的自我排解节目都自动谢幕的地步。

高好几次被操到恍惚时怀疑,他们两个人中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性依存症?

真的是他自己吗?

他看况淮夜也有很大的嫌疑,不然他是怎么做到随时随地就发情的?

有时课间操,高跟在班级队伍的最后面,经过拥挤的,前后都是同学的楼梯转角时,况淮夜便趁着人潮的掩护,将高轻轻地抵在身上,高面色不改地抓住他在自己腰间游走的手,他没发作,只是几分钟后高一准会到简短的,只有时间地点的微信。

【第四节下课,医务室。】

【寝室,开门。】

又比如最近的这一条。

【来多媒体教室。】

身下就是多媒体教室浅灰色硬质冰冷的讲台,目光所及处是整齐排列着的学生课桌。

作为老师,这里应该是他来上课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赤裸的身体被摆成一个雌伏的姿势,两腿大开到他难以想象的程度,无法自控的任由这个人,他的学生,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今天为什么没穿套头的毛衣?”

况淮夜在这回事上的毛病,或者说癖好很多。不喜欢他穿衬衫,不喜欢他用手臂挡着脸,不喜欢他摘眼镜,不叫床嫌他不配合,叫床又会被说成是饥渴。

简直像个最难取悦的暴君,无论高怎么反应,他总是挑得出问题。

高要是表现出一点不耐烦,下次开搞的时候他就能弄出无数新花样来折磨高。

鉴于此,大部分时候高都由着他,省得自己还要吃苦头。但有一样,高是从来不让步的,不管做的再怎么激烈,况淮夜提出要在他那里过夜高是不答应的。

所以哪怕是做完都十一二点了,高缓过劲儿来都会提醒况淮夜,你可以回家了。

他们发生关系已经是不对的了,现在不仅没有及时刹车,还要泥足深陷地维持下去,如果做完不各归各位而是还要躺在一起睡觉的话,高都不知道这条界限究竟是在哪里了。

所以昨天晚上也是这样。

他躺在宿舍的床上喘匀了气就照例起来让况淮夜走的时候别忘记给带上门。

其实倒真未必是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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