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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力量型的,但隆起的肌肉并不夸张,反而紧实精悍,尤其是一双长腿,笔直而结实,站直时足以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

而他一头如雄狮般蓬松而笔直的长发,被风吹起的时候,更有种隐隐的嚣狂,如伏击在深夜里的黑色狮子,蛊惑的危险。

“嗯。”另一个暗红长发,耳朵比其他人略尖的男子点了点头“若不是嫌弃我们没经验,又怎会让我们去找人练习。”声音虽然同样沙哑,但听起来却意外的中性。

如同他的名字,蝎姬。

同时,他的身材也是所有人里最纤细的,若不是平坦的胸部上那微微隆起的胸肌,远看过去竟有些像中性化的女性,只是比一般女性要高得多。

“中原人讲话比较含蓄,他们想要什么,从来都是转个弯说出来,不如我们直接。”

说话的人是血狼,擅长速度跟一击必杀。特征为头部右边的一撮血色发丝。

“要去你们去,那里太脏,我无法接受。”这时,站在最边的男子说话了。

跟其他所有人都不同,男子的声音,仿佛天生带着一种诱惑,柔软而磁性,让人一听,就会无意识的被他吸引, 沉沦。

此人单名惑,擅长幻术。

五人互相看了一眼,赞同了惑的评价。

他们执行任务时,曾在那里伏击过一些人。自然也了解其中的一些东西,但印象很不好,始终觉得脏。即便是那些还没被人碰过,价格极高的貌美处子。

说白了,在他们眼里,除了涯,其他的都脏。

“你刚才为何故意靠他那么近”蝎姬突然将目光看向黑狮。

“没什么,只是想咬他嘴巴,但时机不对。”黒狮淡淡的说道。而其余四人则点头表示理解。

涯的五官严格来说并不出色,但双唇的形状极好,颜色虽偏淡却略带点粉色,看起来干净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有种想狠狠啃咬的冲动。

“现在如何”其中一人淡淡的问道。

“见机行事,先呆他身边。”黑狮看了一眼脚下的昙剑山庄。

“那严凌枫要杀掉么”蝎姬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武器,没有任何语调的问道。

“暂时不。”

涯这几天过得可谓相当不快。且不说那五个如游魂一般,经常无声息出现的五人

单单是城水悦的一人,就足以让他的心情跌到谷底。

对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变得异常敏感,几乎随时都可能毒发,以至于严凌枫只能一直陪在他身边,防止他发生危险。

这也使得涯始终找不到机会跟严凌枫,好好的单独谈谈。

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在这段几乎看不到未来的路上,他耗得太久了,就连自己也看不清了

那个人的残忍跟冷漠,一点点消耗着他的灵魂

他再怎么坚持,再怎么努力,也会感到疲惫,也会感到绝望。

可每次他想要彻底放弃时,那个人,却又莫名的变得温柔,残忍的,将他又从深渊里拉了下去

反反复复

他年纪已经大了,没有多少岁月可以耗费了

他也等不了了,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究竟,置他于何地

同时,涯这几天也懒得再看两人,干脆回避了去,省得自己再忍不住对城水悦出手。

他从来就不是个冲动的人,唯有关于严凌枫的事,每每让他丧失了理智,甚至变得不可理喻。

可这种冲动,就如同他可笑的感情一般,知道是错,却还是控制不住。

回到自己的庭院,涯拒绝了想要服侍他的侍从,独自一人下了浴池。

毕竟,他不可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纹身,那是他的耻辱,也是他的笑话。

擦着身体,涯的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阴冷的恨。

墨溪断

烧掉你总部算什么,你最好不要让我逮到机会,否则那些侮辱,必定十倍奉还。

洗完了澡,涯独自一人赤 裸着身体走出了热气腾腾的浴池,才刚披好白色的里衣,便感觉不远处的竹林有异动。

“谁”

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风里,却躲不过他的耳朵。

“呜”一个有些委屈的咽呜小小声的回应道,接着,绝那有着漂亮皮毛的头颅,从竹林后小心翼翼的伸了出来,微微折着耳朵看向涯。

“绝”涯有些惊讶的看着之从那天后,就不知道去向的黑豹,随后,朝它点了点头“过来。”

听到主人召唤的黑豹兽瞳一亮,狂摇着尾巴便朝涯冲来,可涯却愣住了

因为他发现,绝是一瘸一拐着朝他跑来的

待它吃力的跑到他面前撒娇磨蹭,涯的脸色,却已经变得有些铁青了。

绝修长而强健的大腿上,那素来漂亮的皮毛毫无光泽的蓬乱着,而关节处,更是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划伤,红黄色的浓水散发着阵阵恶臭

“这,是怎么搞的”男人此刻的声音,已经不足以用阴霾来形容

“呜嗷呜”黑豹一僵,整个身体当即焉了下来,连同它因为主人的召唤而格外兴奋的心情。它本来打算伤口好了才出来的,可刚一听到主人叫它,身子就自己奔过去了

好丢脸呜

“你不是会摘草药疗伤么怎么会让自己的伤口搞成这样”涯真的生气了,一边将黑豹狠狠的按倒在地上,一边仔细又粗暴的查看伤口,半响后,忍不住低吼出声“你是猪么伤口都能化脓成这样这条腿不想要就告诉我啊,免费帮你砍下来”

“呜”黑豹不敢反抗,只是垂着耳朵,低低的叫,金色的瞳孔泪汪汪的。

“你简直”涯正想继续骂,忽然身子一僵,显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黑豹。半响后,他轻轻的问道“那天,你就送草药来了对么”

“”黑豹没吭声,只是瞳孔微微一缩,转头看着地下。

“可你发现严凌枫已经为我上了药,所以你走开了。那个时候,你的脚就已经受伤了对么”绝的伤口,很明显并不是刀伤,应该是被岩石或者树根刮破了,整个肉都是撕烂的。

“”黑豹小心的看了涯一眼,咽呜着微微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它其实感觉到很生气,甚至是愤怒,但那并不是对于主人,而是对于自己。

它再怎么样爱主人,再怎么努力去做能做到的一切,也终究无法给主人更好的

也终究是个,畜生

永远都不能真正的呆在主人身边

用一双人类的手,紧紧的抱着他

“傻豹子”轻叹了口气,此刻的涯,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轻轻摸着它。

他其实隐约能了解到豹子的一些心意虽然,那是荒谬的,可,却也真实存在的。

抚摸了一会,涯低声叫来了自己的侍从,把自己的令牌丢给他。

“准备一些处理伤口的东西给我,然后去库房拿春生来。”

侍从看了一眼绝的伤口,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将处理伤口的东西端到了涯的面前,然后才离开去库房拿药。

涯看着一脸无辜的绝,递给他一根木头,沉声道“咬着,等会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别乱动。”

“呜”绝点点头,乖巧的将木头咬在口中,然后也不再看伤口,而是定定的将视线锁在涯的脸上,看着涯轻轻皱起的眉,以及双眼,那无法掩饰的心疼。

突然觉得好满足

紧接着,刮骨般的剧疼几乎让它整个身体都震颤了一下,在它的清洗完毕的伤口处,涯正用锋利的匕首,迅速的将那些坏死掉的肌肉组织割离

血肉分离的剧烈疼痛,即便放了一些麻醉用的药粉,也断然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但绝却并没有动,依旧静静的看着主人,坚强得好像没什么可以让它倒下,即使它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抽搐。

“快好了,再坚持一会。”摸了摸绝的头,涯的额也微微冒出了汗珠。它的伤口远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以至于他要割得很深,才能全部将那些坏死的肉剥离

而每一刀下去,绝混身抽搐却又硬是稳住身体的摸样,让他心疼得整个胸口都揪了起来

待总算割完了腐肉,绝也几乎虚脱的摊在地上。只是一双清澈的双眼,始终盯着自己的主人,就好像,这样能让它的痛苦减少一些

最后,涯低头用消毒的药水小心的清洗绝的伤口,直至侍从刚好返回。

主人

不会说话的侍从单膝跪在涯的面前,用手势报告道属下去到库房的时候,发现春生已经被阁主拿给城水悦做药引了。所以只好拿了比春生低了一个档次的药回来。

“”涯的脸色,可以说是当场就黒了下来。春生为上好的灵药,整个山庄也仅仅只有一小瓶而已,此药不但可以生肌,也可以活脉,对一些损伤极为严重的患处可以起到近似乎神奇的恢复效果。

用于绝的伤口再合适不过。

若没有这款药,按绝的伤口状况来看,涯几乎可以肯定绝的下半辈子,那一只腿永远也恢复不到正常的状态。

“已经用掉了”

侍从点点头。

“”涯沉默的看向绝,摸了摸它的头,只是指尖微微颤抖,双眼的戾气越发浓烈。春生不是一般的药,它的主要材质来自雪山顶上古就存在的几株植物。

可以说,用完,就不会再有了。

涯自己都不舍得轻易去用

随后,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将另一种虽比不上春生,但同样珍贵的草药小心敷在绝的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绑带仔细的包扎好。

“呜。”绝轻轻舔着涯的手,低呜着安慰道

“我会为你找更好的药。”涯淡淡的说道。

“呜”

*     *      *      *      *

昙剑山庄的庭院内,秋季的花朵竞相绽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花香。

院内的凉亭里,服下解药的城水悦看起来精神很多,整个人懒懒的,倒别有一番男性的妩媚。此时,他正靠在软榻上,盖着柔软的皮草,望着庭院里娇艳欲滴的花朵。

闷在屋子里多天了,本就对封闭空间有些精神障碍的他,自然想要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至于坐在一旁的严凌枫,显然对周围的花丝毫没有兴趣,只是静静垂着眼,核对着手里那一卷极厚的账本。

城水悦的双眼,渐渐移向旁边的严凌枫,看着,却不由得有些痴了

庭院中,男人俊美的冷淡面容,被射在地板上的日光反称着一层暖暖的金色,画卷般惑人的精致。

风吹动时,还能闻到些许,从他身上飘来的冷香。

“枫”城水悦轻轻的唤了一声,视线却是看向男人色泽粉润的双唇。

“嗯”淡淡应了一声,严凌枫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核对着手里的账本。随后,他感觉到一只细软的手,轻轻碰着他的脸颊。

“我回来那么久”内心挣扎了片刻,城水悦有些缅甸,但依然鼓起勇气小声的说道“你一次也没跟我亲热过”

“”严凌枫微微一愣,抬头看向面红耳赤的城水悦,半响后,才淡淡的道“你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并不重要。”

“”城水悦沉默的严凌枫,眼里暗光涌动,就在严凌枫想转头继续查看账本时,城水悦忽然用双手捧着严凌枫的脸,嘴对嘴的亲了上去。

呼吸也在瞬间急促起来。

严凌枫一愣,倒也没动,只是静静的任城水悦变换着角度对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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